“司醫生已經過來了。陸先生,還等您回來做決定,要不要送去醫院!”

“我馬上回來。”

陸澤扔掉菸蒂,一把抓起車鑰匙,匆匆忙忙的往陸苑趕去。

主臥裡。

司墨正在監聽江清蕊的心跳。

管家在一旁候著。

陸澤邁步走到床邊,看著床上江清蕊蒼白的臉色,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司墨豎起食指“噓”了一聲。

他默默的站在旁邊,眉眼裡卻難掩焦慮。

難道是他把她關小黑屋裡,嚇到她了?還是有什麼不知名的蟲子咬了她。

陸澤突然後悔,江清蕊曾經也是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哪裡受過這些苦,是他疏忽了。

好一會兒,司墨才鬆了口氣:“沒什麼大事,心跳頻率正常。”

“那她好端端的,為什麼會暈倒?”

“你問我?我還得問問你。”司墨站了起來,“她最近做了什麼,吃了什麼,你比我清楚吧。”

“她……”陸澤抿了抿唇,頓了一下,“她沒事就好。”

司墨說道:“自從你結婚之後,我來給你當家庭醫生的次數,比去年一整年都多。”

陸澤轉移了話題:“需要開藥或者打針麼。”

“不用,可能她就是太累了,心力交瘁的突發性昏厥。平時多休息,多運動,勞逸結合就行了。”

“嗯,管家,送他出去。”

“真是渣男啊!”司墨感慨道,“需要我的時候,跟閻王催命一樣。現在不需要我了,一腳踹開就行了。”

陸澤送了他一記白眼。

“來都來了,順便也給你看看。”司墨的手按在他的脈搏上,“看你最近的氣色不錯,應該很少發病吧?”

“嗯。”

“江清蕊真是你的良藥。”

司墨又說道:“你不僅是氣色好,簡直是神清氣爽啊……怎麼江清蕊就跟貧民窟裡出來一樣,又幹又瘦。你吸她血了?”

“你不說話會死麼?”

“我只聽說過採陰補陽,沒聽說過採陽……”

陸澤的大長腿直接踢了過去。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陸澤坐在了床頭,指腹輕輕摩挲著江清蕊的臉頰。

“我到底要拿你怎麼辦,”他聲音暗啞,“江清蕊,你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吧……”

江清蕊緊閉著雙眼,精緻的小臉上毫無血色。

她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見到了許安眠。

就像是照鏡子一樣,她和許安眠都穿著同樣的衣服,有同樣的髮型。

在這個詭異的夢裡,許安眠一直都在不停的重複著一句話——

“不要愛上阿澤。”

江清蕊問道:“阿澤是誰?陸澤嗎?你以前都是這樣稱呼他的?”

“不要愛上阿澤。”

“放心。他是我的仇人,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怎麼可能會愛他。”

許安眠還是說:“不要愛上阿澤,千萬千萬不要……”

江清蕊一頭霧水。

她下意識的喃喃道:“阿澤,阿澤……”

這樣親密的暱稱,陸澤和許安眠之間,也是有過甜蜜回憶的吧。

陸澤坐在床頭,清清楚楚的聽到了江清蕊的呢喃。

他渾身一震。

她在喊他嗎?

阿澤……

很久很久了,沒有人再這樣叫過他。

現在,江清蕊在睡夢中這樣喊他,讓陸澤有一種……許安眠還活著的錯覺。

相似的容貌,一模一樣的暱稱。

真的是他的許安眠在喊他麼。

沉默一會兒,江清蕊又開始喃喃道:“阿澤,不要愛上阿澤……千萬不要……”

她說的又快又含糊,有些聽不清。

陸澤低頭,湊到她的唇邊,才將這句話完整的聽清楚。

“不要愛阿澤,不要,求求你不要……”

他一動不動,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

陸澤閉了閉眼。

他強迫自己迴歸現實,不要再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

“江清蕊,”他輕拍她的肩膀,“醒醒。”

在陸澤反覆的幾次呼喊之後,江清蕊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她怔怔的望著天花板,眼神還是十分茫然,眼角緩緩的流下了一滴淚。

她哭了。

這滴眼淚,是為許安眠而流的吧。

在夢裡,江清蕊似乎更加切身的體會到了,許安眠的難過和痛楚。

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就是萬劫不復的開始。

江清蕊想,要是陸澤對許安眠也有一絲絲的感情,也許都不會走到今天生死相隔的這一步吧。

“江清蕊。”陸澤磁性的嗓音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做噩夢了?”

她點點頭:“嗯。”

“什麼噩夢。”

江清蕊張了張嘴,卻沒有說。

她不能告訴陸澤,她已經知道許安眠是誰了。

見她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陸澤以為她不願意多談,沒有追問:“那是夢,是假的,別怕。”

“沒什麼,”她說,“我想喝水。”

他起身去給她倒,還試了試溫度。

看著他並不熟練的動作,江清蕊想,他應該沒伺候過人吧。

喝了水,嗓子才舒服了一點。

“怎麼會突然暈倒,”陸澤淡淡問道,“哪裡不舒服?”

江清蕊心想,是被你給氣暈的。

但話到了嘴邊,她又改口了:“你說呢?你去小黑屋裡待待?”

“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待過。但只有你一個人暈倒了。”

“我跟你的手下怎麼比,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陸澤的表情柔和了不少:“下次不會了。”

“別這麼說,免得將來打臉,”江清蕊回答,“你折磨人的辦法,沒有一千種也有一百種。以後我哪裡惹著你了,下場只怕是比今天還慘。”

他突然伸出手將她攬入懷裡,下巴抵著她的發心。

無限柔情似水。

“不會了,再也不會。”陸澤說,“只要你不離開我,不背叛我……江清蕊,我想對你好。”

她溫順的靠在他懷裡,嘴角卻扯出譏諷的笑。

這是又把她當成許安眠了吧?

這話,其實也是想說給許安眠聽的吧?

“我不信。”江清蕊搖了搖頭,“你發脾氣的樣子,挺可怕的。”

“在我生氣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哄我?”他問,“男人也需要哄的,小蕊。”

她悶悶的道:“我又沒哄過男人。這題我不會!”

陸澤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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