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點看也沒關係.”

“你還是先看吧.”

姜亦歡默默的縮回到病床上,老老實實的躺著,還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大半張臉。

因為她的臉……這會兒是紅彤彤的。

她不想被傅寒君看到。

怎麼辦,她想和好了。

她該怎麼開口啊?直接說嗎?會不會太突然了?而且,會不會顯得她太不矜持,一點都不深思熟慮,一點也不慎重?可是,經歷過生死,姜亦歡已經完全可以確認,她這輩子都離不開傅寒君了。

他們註定是要相愛的。

緣分天註定,命運使然,糾纏多年,一兒一女,餘生共度。

姜亦歡絞盡腦汁的想著,該怎麼樣讓兩個人複合這件事……顯得自然一點,不那麼突兀,而且也不是她主動提起的呢?畢竟她是女孩子嘛,臉皮薄,還是希望傅寒君能多追追她的。

姜亦歡想起傅家別墅的花。

每天早上,都會有花店送來一束新鮮欲滴的花。

那是他的愛。

傅寒君不太理解姜亦歡在想什麼,女人的心思也確實是難猜。

他撈起手機,看了一眼。

是許安眠發來的影片和語音。

他點開影片,立刻傳出聲音。

“啊!誰!放開我,誰……救命!”

這個聲音響徹安靜的病房。

姜亦歡的思緒一下子被拉了回來,錯愕的看著他:“你在看什麼?”

他把手機微微傾斜:“一起看.”

螢幕上,正在播放一個影片。

一個麻袋罩住了一個女人,女人正在不停的大聲叫喊,掙扎,但是整個人被套在袋子裡,像是蠕動的巨蟲。

“誰派你來的,你是不是想打擊報復……來人啊!有沒有人!”

聲音尖銳刺耳。

聽了一會兒,姜亦歡聽出來了:“這個聲音不是……向舒意嗎?”

傅寒君“嗯”了一聲:“繼續看.”

只見影片裡,出現了另外一道聲音:“吵死了.”

緊接著,一雙纖細的手伸進了麻袋,三兩下操作,那聒噪的喊叫聲就消失了。

“ok!可算是封住你的嘴了。

不過,等下聽不見你嗆水的聲音,好像有點可惜……嗯,沒關係,到了江邊再撕開膠布就行了.”

隨後,麻袋裡的女人被拖著往前,目的地是……江邊。

姜亦歡也聽出另外一道女聲是誰的了:“……安眠?”

傅寒君側頭,吻了吻她的發心:“聰明,都猜中了.”

“這,這是許安眠和向舒意?”

姜亦歡一骨碌的坐了起來,滿臉震驚滿臉錯愕。

她不敢置信的問道:“安眠綁了向舒意?她要幹什麼?誰吩咐她這麼做的……傅寒君,是你?”

“看下去就知道了.”

傅寒君的食指豎在嘴邊,示意她先看完。

姜亦歡帶著滿腹的疑惑和不解,還有好奇,專注的繼續看著影片。

影片很長,有十多分鐘。

沒多久,許安眠拖著麻袋,來到了江邊的角落裡。

看天色,還是早上,天剛亮不久,江邊沒什麼人,遠處隱約傳來廣場舞的音樂聲,應該是大爺大媽在江邊晨練。

“到了.”

許安眠將麻袋放下,拍了拍手,“喂,還活著嗎?吱一聲.”

麻袋沒動靜。

“跟我裝死是吧,我還沒把你怎麼樣,你就給我來這一招.”

說著,許安眠抬腳踢了踢麻袋。

麻袋蠕動了兩下。

“行,意識很清楚,”許安眠很滿意的說道,“那麼接下來,你就好好享受吧。

剛才只是前菜,這會兒才是主場.”

許安眠又解開了麻袋,手伸了進去,很快扯出一塊黑色膠布。

緊接著,麻袋裡傳來向舒意罵罵咧咧的聲音:“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給你多少錢!”

“這你就管不著了.”

“呵,你給我等著,”向舒意說,“我抓到你,一定不會放過你!”

“那你沒這個本事,我背後的靠山大著呢.”

向舒意立即問道:“是傅……”“嗯?”

許安眠問,“傅什麼?傅家嗎?傅總?喲,傅總為什麼要對付你,你說呢?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吧.”

向舒意當然清楚。

因為昨晚,她將姜亦歡推下了水!現在,傅總來報復了!可是,她不能說,說了就等於不打自招!許安眠卻故意又問:“你聽見水聲了吧?這是江城最大的江。

我想,你猜到了怎麼回事.”

向舒意卻不吭聲了。

靠山很大,江邊,麻袋……這是要將她給丟下江水!而昨晚,姜亦歡掉進了水裡!傅寒君的打擊報復開始了,一報還一報,來的如此之快!但是向舒意咬死都不能提出任何疑問,關於姜亦歡落水的事情,她不知道,沒動手,什麼都沒做,只是一場意外,和她毫無關係。

一旦她現在說出來傅總的名字,就等於承認,她推了姜亦歡,現在報應來了,自食惡果。

“行,可以不說,沒關係的。

有些事情,你能做,別人也能做.”

許安眠撇撇嘴,“我警告你啊,別亂動,不然受苦的只是你自己.”

“你……你要把我丟進水裡淹死嗎?”

“那肯定不是,殺人犯法的,我又不傻。

向舒意,我呢,就是跟你玩個遊戲而已.”

許安眠力氣很大,輕輕鬆鬆的就將麻袋拎起,然後往江水裡一丟。

“撲通!”

水花四濺。

麻袋瞬間就沉了下去。

水迅速的淹沒麻袋,可以清晰的看見麻袋慢慢消失。

不過……許安眠的手上,卻還有一根繩子!等麻袋沉到快要看不見的時候,許安眠將繩子一收,快速的往上拉,麻袋又浮現了。

向舒意在裡面不停的掙扎,尖叫。

“啊!你這個瘋子,你……你……”“還挺有力氣嘛.”

許安眠說,“那就再來一次好了.”

“餵你……”許安眠將繩子一鬆,麻袋又沉入水裡。

過了幾十秒,她又一次的將繩子拉起來。

如此反覆了十來次,向舒意的聲音明顯的變得無比虛弱:“你,你放過我吧……”許安眠笑了起來:“知道求饒了?不過,你這可不是求饒的態度.”

“你要我怎樣?”

“不怎麼樣,就是玩玩而已,讓你好好的感受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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