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錯在五年前,沒有好好的珍惜姜亦歡,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那麼……能不能告訴他,他到底要怎麼做?

真的無法再相愛了嗎?

但傅寒君始終覺得,他和姜亦歡朝夕相處的日子裡,她的開心和幸福是發自內心的,是真情實感的,不像是演出來的。

姜亦歡自己又承認,是演戲,而且還演不下去了。

難道……她的演技如此的精湛,能夠瞞過他的眼睛?

那她真是厲害。

“傅寒君,傅寒君?”陸澤嘆了口氣,“得,看來你今天是沒心思工作了。這麼重要的專案,我寧願晚點跟你討論,也不要在這個時候讓你做決策。”

說到這裡,陸澤忽然想起什麼:“今天早上,我在公司門口遇見你,就發現你挺不對勁的。我跟你打招呼說話,你都不帶理我一下的,行色匆匆。”

這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傅寒君往椅背上一靠,仰著頭,喉結滾了又滾。

他閉上眼,重重的按了按太陽穴。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後院快要起火了嗎?”

陸澤怔了怔,想起來了。

上次他也是來辦公室找傅寒君,結果傅寒君急著離開,並且說了這句“後院起火”的話。

他當時還打趣,什麼人能把姜亦歡從傅寒君身邊搶走啊。

怎麼的,現在,傅寒君的後院……

真的起火了?

“這火,”陸澤問得很小心翼翼,“燒起來了?有火苗了?還是快要點燃了?”

傅寒君直接回答:“已經快要燒完了。”

陸澤徹底的呆住,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不可能,這不可能!”陸澤語氣堅定,“你和姜亦歡一路走到今天,經歷了那麼多的事,好不容易又能夠重新在一起,怎麼會這麼輕易的……”

他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

傅寒君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而且,都用“快燒完”了來形容,看來,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了。

“姜亦歡她,有新歡了?出軌了?愛上了別的男人?真的假的?”陸澤還是不太相信,“什麼男人能夠和你比,還和你搶女人?都和你轟轟烈烈的愛過一場,孩子都兩個了,她又怎麼看得上別的男人?”

頓了頓,陸澤想到一個人,驚得直接站了起來。

“邵……邵修文?是不是他?”陸澤問,“他在追求姜亦歡的事,謝清婉跟我提過兩句。我當時沒當回事,難不成,他還真的把姜亦歡給追到手了?”

陸澤覺得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今天好像不是愚人節吧。

這麼狗血的事情,居然也能發生?

總裁辦公室裡,一片寂靜。

傅寒君不出聲,陸澤也不敢催促他回答。

因為這事……實在是太嚴重了。

要知道,姜亦歡那是傅寒君的命啊!

當年姜亦歡放了一把大火,燒了傅家老宅的後院,弄出假死的戲碼,一走了之,傅寒君消沉了很久,頹廢得不像話,甚至還計劃著,將傅氏和傅家安排好,就下去陪姜亦歡。

直到傅朝陽的到來,傅寒君才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希望。

現在……

姜亦歡要是再一次的離開傅寒君的話,陸澤都不敢想,傅寒君會變成什麼模樣。

只怕,不是瘋,就是死!

姜亦歡為什麼要離開呢?就因為那個邵修文?

過了好久,傅寒君才開口,卻不是回答陸澤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她……不算出軌吧。”

他自言自語:“我和她,是夫妻,又不像夫妻,因為在外人和法律看來,她只是我的亡妻。她是自由的,她可以選擇她愛的人,過她想過的生活……”

“可是,邵修文真的配不上她,也不會對她好的。我就擔心,她和邵修文在一起,過個一兩年,或者三五年,她和邵修文分開了,她又該怎麼辦?”

“甚至,邵修文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膩了,踹了她,她會多難過?她說她愛他,她在他身上,找到了愛情的影子。”

陸澤聽得心驚膽戰。

按傅寒君這話的意思……

是想成全邵修文和姜亦歡啊!

只是傅寒君在擔心,邵修文對姜亦歡不是真心的!

天!

陸澤半張著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你,你你你……”陸澤問道,“不是,你在想什麼?你想的,不應該是要怎麼樣才能打敗邵修文,讓他滾出江城,把姜亦歡搶過來嗎?你怎麼在想,邵修文會不會對她好?他們會不會幸福?”

“你已經接受姜亦歡不愛你,愛邵修文的事實了嗎?不不不,傅寒君,女人在生氣時說的話,不作數也不要隨便相信。你們只是吵架了而已,可能姜亦歡一氣之下,說了一些過激的話。”

陸澤盡力的安撫著他:“冷靜,等晚上回家,你們好好的聊一聊,看著朝陽和晨曦,就吵不起來了。”

傅寒君緩緩睜開眼:“是麼。”

“是,絕對是。”

“可是我們沒有吵架。”傅寒君回答,“根本沒有吵。”

陸澤又懵了:“啊?”

“她和邵修文私下裡見過很多次了,平時也會發訊息,並且還會看完就刪除。剛才,她來我辦公室之前,就去見過邵修文。我問她為什麼要見邵修文,她說,她愛他,不愛我。”

傅寒君說著,笑了笑。

好了,陸澤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分析,怎麼安慰了。

這事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姜亦歡一定是腦子抽風了或者被門擠了,要不就是被下了蠱。

走的時候,陸澤試探性的說了一句:“要不你找個神婆,給姜亦歡做做法,說不定她就清醒了。”

科學解決不了的問題,就用玄學來解決。

傅寒君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

陸澤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儘量輕手輕腳的走出總裁辦公室。

這一天,傅寒君不讓任何人進入辦公室打擾,反鎖門,拔掉電話線,手機關機,一個人在裡面待著。

沒人知道他在裡面幹什麼,在想什麼。

直到天黑,華燈初上,霓虹燈點亮了整座城市的夜空,他才走了出來,離開公司。

衛輝鬆了口氣,趕緊吩咐秘書叫保潔部的來打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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