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安安靜靜老老實實的,才最穩妥。

陸總什麼時候可以放開她啊……

她,她都沒有跟哪個男人這麼的親密過。

就以這個姿勢僵持了好一會兒,陸澤忽然低頭,頭埋在了她的脖頸裡。

許安眠渾身都僵硬了。

這這這……這更不行了啊!

“陸總……”

“你怎麼會來看我,”陸澤沙啞的聲音,蓋過了她的音色,“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你不敢也不能出現在我面前。所以,所以這些都是我喝醉後出現的假象罷了。”

“我是在做夢吧,呵,許安眠,你贏了,真的,你贏得很徹底,而我輸得一敗塗地。”

“這些天來,我每一天都會想你,每一天。而你呢?你可曾有過一秒鐘,想到過我?沒有吧,你是個小沒良心的,沒心沒肺。”

“我連做夢,連喝醉後,滿腦子都是你……你到底有什麼魔力,又給我下了什麼蠱?”

陸澤咬著牙,第一次拿一個女人如此的沒轍。

他奈何不了她,只能放任思念氾濫。

越想越是不甘心,他直接一口咬在了許安眠的脖頸上。

“嘶……”

許安眠倒吸一口冷氣。

倒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她清楚的感受到了陸澤嘴唇的柔軟,還有他的口水。

溫熱溼潤的感覺。

“說吧,許安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讓我對你如此的念念不忘?”陸澤的聲音含糊不清,一口一口的不停輕咬著她脖頸,“以前,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況。”

“那麼多的女人,那麼多,我卻只想你。她們哪個不比你好?哪個不比你強?嗯?”

許安眠眨眨眼:“陸總,你你……你真的喝醉了,你在說醉話……”

說實話,聽到陸澤的這些話,她心裡是震驚的。

陸總喜歡她?

真的假的,是在拿她開玩笑吧。

他如此的尊貴,怎麼會和她這種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產生什麼情感糾紛。

再說了,陸總都醉成這樣了,說的話哪裡可信啊。

等他酒醒了,第二天了,他就什麼都忘記了。

那麼,只有許安眠一個人記得。

她記著他說的這些話,又有什麼用呢。

徒增煩惱罷了。

愛情,不是她可以隨意觸碰的,尤其是,陸總的愛情。

太高不可攀了。

所以,許安眠只把陸澤的話,當做醉酒後的瘋話,是不作數的。

陸總喜歡誰都可能,就是不可能喜歡她。

“醉?是,我是醉了,”陸澤承認道,“但我知道我在幹什麼。”

“陸總,你你睜開眼……好好的看看我,看一眼我。”許安眠雙手握著他的肩膀,艱難的將他推開,“我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

陸澤脫口而出:“許安眠。”

她是許安眠。

化成灰,他都認得她!

許安眠愣了愣:“陸總你,你知道是我啊。”

“不然?”陸澤挑眉,“我瞎嗎?”

“那你能不能放開我?”許安眠說,“我,我去給你弄點解酒的。”

聽到這句話,陸澤笑了。

“你知道什麼東西解酒嗎?你下過廚房嗎?”陸澤問,“你分得清醋和醬油嗎?你摸過鍋鏟嗎?”

她是保鏢,學的都是拳腳功夫,打打殺殺。

下廚房?

不存在的。

許安眠愣住了,答不上來。

她確實不知道,她就是隨便找個藉口,先逃離這間主臥再說。

看陸總這樣子……是出不了什麼事的。

這麼有力氣,說話還這麼的中氣十足有邏輯,並且還可以發酒瘋,好得很。

她只要在門外頭守著就行了。

“呵呵呵呵,”許安眠乾笑著,“陸總,我是不會,但是我可以學。現在網上什麼都有教的,我隨便搜一下子就知道了。我只是不會,不是傻。”

“那個……”她一邊說著,又一邊推了推陸澤,“陸總,我現在就去,你稍等啊,很快的。如果你很累的話,那就休息睡會兒覺。”

睡吧,睡著了最好,一覺到天亮,她的任務就完成,可以歸隊回保鏢營了。

這差事,真是費力不討好。

她以後再也不相信亦歡姐了。

許安眠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身子,試圖下床。

眼看著她就要成功了,陸澤卻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伸手就將她撈了回來。

“啊……陸總你……唔!”

陸澤的唇,精準的壓了下來,覆在她的唇瓣上。

許安眠徹底的呆住了。

長這麼大,活了這麼多年,沒有男人吻過她。

這是她的……初吻!

天,就這麼被陸總給奪走了,而且,而且還是在陸總喝醉的情況下!

等他酒醒了,他不記得了,她……她可怎麼辦,找誰說理去!

她就吃了這個啞巴虧嗎?

陸澤的手伸了過來,捏住她的下巴。

他熟練得很。

長驅直入。

而許安眠……像是待宰的羔羊,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因為陸澤是她的僱主,是主人。

她能怎麼辦?何況他還喝醉了!

許安眠的腦子徹底的空白了,睜著眼,望著陸澤近在咫尺的睫毛。

兩個人從未隔得這麼近。

而且,陸澤的呼吸,味道,氣息,她都能夠清清楚楚的感知到。

“笨女人。”陸澤稍稍離開了她的唇,“不知道呼吸嗎?嗯?”

許安眠這才反應過來,猛地吸了一口氣。

結果,她把自己給嗆住了。

許安眠連連咳嗽起來,陸澤看著她這個樣子,卻是笑眯眯的。

覺得她很可愛,很天真也很單純……連線吻都不會。

“沒有經驗是吧。”陸澤說,“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我不需要這種經驗,也不需要教……唔……”

話還沒說完,陸澤又欺壓上來了。

這一次,他可不像是剛才那麼溫柔了。

而且,許安眠還想著,要是陸總再吻她,佔她便宜的話,她就推開他,或者咬他,總之先自保才行。

但是……

當這個吻開始的時候,許安眠渾身都沒有力氣了。

她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

她該怎麼辦,誰來救救她啊!

“陸……唔唔……陸總,我們……我……不……不行的……”

“別……”

許安眠好幾次試圖偏頭,躲過他的吻。

可是,次次都被陸澤給掰正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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