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的拿起來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哎呀,安眠,這麼多你怎麼提得動呢,我來幫你。”見狀,趙思娜主動的伸出手,“阿澤,你在這裡等我一下哦。”

陸澤夾著香菸的手,頓了幾秒。

兩個女人忙前忙後,他一個大男人站在這裡無動於衷?

像話嗎?

陸澤骨子裡還是紳士的。

就在這時,一隻手伸了過來,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陸澤轉頭看去。

“巧啊。”姜亦歡看著他,“我們陸總大晚上的,怎麼站在這裡吹冷風?”

緊接著,姜亦歡望向趙思娜和許安眠的背影:“這又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你怎麼把你的相親物件,和安眠放在一起,”姜亦歡說,“搞什麼鬼?”

陸澤反問道:“她們不能放在一起嗎?”

姜亦歡一下子答不上來了。

“一個是我的下屬,一個是我的朋友,我怎麼安排那是我的事,傅太太未免插手太過了。”陸澤瞥了她一眼,摁滅了香菸,“用不著你管。你今晚出盡了風頭,先道一聲恭喜了。”

雖然陸澤沒有去慈善晚宴,但是他訊息靈通得很,早就聽說了。

姜亦歡無語。

她轉頭,看著慢慢悠悠朝這邊走來的傅寒君。

見她看向自己,傅寒君加快了腳步。

“怎麼了,”他問,“聊完了嗎?可以回家了。”

就知道回家!

不行!

姜亦歡說:“傅寒君,我有事要你幫忙。”

聽到這個嚴肅的語氣,傅寒君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他還是很能夠分得清楚,姜亦歡什麼時候在跟他開玩笑,什麼時候在跟他認真。

很顯然,現在,此時此刻,她是非常認真的。

而且還有點生氣了。

怎麼了?

傅寒君的眼神在陸澤和姜亦歡之間來回。

他就慢了這幾步的功夫,這兩個人聊了些什麼?突然就來勁了?

陸澤應該不會沒事去招惹姜亦歡吧……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傅寒君百思不得其解。

“你說。”傅寒君應道,“小歡,你知道的,你想要做到的事情,我無論如何都會幫你完成。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想方設法的給你摘下來。”

“我不要天上的星星。”

“好,”傅寒君說,“那你要什麼?”

他也很是嚴肅認真,沒有半分戲謔隨意的表情。

這會兒老婆已經開始生氣了,他必須要表現得很好,不然的話……

老婆的怒氣,是很有可能遷怒到他身上來的!

“我要許安眠。”姜亦歡直接說道,“我希望安眠是我的下屬,我是安眠的僱主!”

傅寒君的薄唇,瞬間抿成了一條直線。

這……

恐怕有點難度。

“要不,”傅寒君遲疑幾秒,“小歡,你還是要天上的星星吧。”

畢竟,許安眠是陸澤的人。

陸澤是不可能放手的!絕無可能!

傅寒君哪裡有這個本事,可以從陸澤的手裡,要走許安眠。

他可以為了姜亦歡去摘星星,但是,問陸澤要許安眠……他真的沒有把握。

“我只要安眠,”姜亦歡回答,“除此之外,別的事情我都不需要你去完成,就這一件。”

說起來,姜亦歡的確很少跟他提什麼要求。

她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可是,一旦她提出來了,就說明她是很想要,很需要他能幫她實現。

如果是別的事情,傅寒君一千個一萬個樂意。

但這件事,真的不行。

傅寒君放緩了語氣,伸手攬住姜亦歡的肩膀,往懷裡一扣。

“小歡,怎麼了?嗯?”他低聲下氣的,輕言細語在她耳邊問道,“好端端的,怎麼打起安眠的主意來了。”

“我就是要。”

“你現在很安全,全江城都知道你是傅太太了,此刻的網上,都是關於你的新聞和熱搜,公關部那邊在二十四小時不停歇的監控著輿論風向。你不會再有危險,因為,我會好好的保護你。”

傅寒君就是姜亦歡的保鏢。

最好最盡職最貼身的保鏢。

許安眠?

留給陸澤吧。

姜亦歡咬住唇,還是重複那句話:“我就是要。”

至於能不能要到,那就是傅寒君的事了。

傅寒君看著辦吧!

傅寒君一個頭兩個大。

“好好好,”他應著,“我儘量。但……我不保證會成功。”

雖然不確定結果,但是,先答應,先去嘗試。

如果他只是嘴上說說,而不付出實際行動的話,姜亦歡會不滿的。

說明他根本沒有盡力,試都不試一下。

努力了,結果是怎樣的,那就是聽天由命,隨緣了。

傅寒君一邊安撫著姜亦歡的情緒,一邊側頭看向陸澤。

是兄弟麼?

是的話,這會兒就救他一把!

陸澤就站在旁邊,不過一兩米的距離,傅寒君和姜亦歡的對話,他自然是都聽到了。

所以,在傅寒君看過來的時候,陸澤什麼都沒說,只是聳了聳肩。

這個態度,足以說明一切。

他、不、可、能、給!

許安眠是他的下屬,那就一輩子都是他的下屬,除非合同期滿,不再續約。

“你到底做了什麼,惹到了小歡?”傅寒君問,“陸澤,你又把安眠怎麼了?”

在他還沒有過來之前,陸澤和姜亦歡到底都說了些什麼啊。

氣氛怎麼變得這麼僵持這麼奇怪。

陸澤回答:“你問我,我問誰去?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幹。”

一聽到這句話,姜亦歡氣得立刻扭頭,衝著陸澤吼道:“你還好意思說!”

“我怎麼不好意思了?我殺人放火還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了?”

“你……”姜亦歡咬咬牙,“你沒有好好對待安眠!”

陸澤陰陽怪氣的:“傅太太,我好像沒有虐待她吧。”

沒等姜亦歡開口,他又馬上說道:“退一步來說,我就算虐待了許安眠,那也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她都沒有追究,沒有跟我算賬,你在這裡著什麼急?”

皇帝不急太監急。

不僅如此,陸澤繼續說道:“傅太太,你如今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風光無限,誰都要忌憚你三分奉承你三分。但是你這威風,耍到我這裡來的話……我就不吃你這一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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