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遲遲不說話,她心裡……沒底。

但是她還是很有信心的認為,傅寒君不會拒絕她的。

他捨不得拒絕,他也事事都依著她。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傅寒君終於回答了,“聽老婆的。”

姜亦歡揚起笑容:“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你一會兒是我手上不沾血,一會兒是兩個孩子,說了這麼多,話都被你說完了,我哪裡還有不答應的道理。”

傅寒君反握住她的手。

姜亦歡笑著靠在他的肩膀上:“老公最好了。”

現在的她,越來越會撒嬌了。

而且這一招,特別的管用,對傅寒君來說簡直是百試百靈,因為他完全招架不住。

傅寒君捏了捏她的鼻尖。

隨後,他抬起頭看著向父。

向父面色灰敗,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向舒意擺了一道。

“讓他開口。”傅寒君吩咐。

“是,傅先生。”

保鏢揚手一撕,撕掉了他嘴上的膠布。

“不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向父不停的說道,“向舒意是來擔責的,是來請罪,她跟我說,她會承擔下所有的一切,她要救向家……”

“怎麼……她,她倒打一耙,出賣了我?”

“昨天晚上下雪,我都動了要離開的心思,她如此堅持的要等在這裡。我還以為她真的為向家著想,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原來,她是為了毀掉向家!”

向父終於都明白了。

可是,晚了。

他中招了。

這麼多年,他從未將向舒意放在眼裡,隨意的對待,任意的擺佈,到頭來……

他被向舒意狠狠的擺了一道,而且是永無翻身之地!

“傅總,她……她說的不對,”向父試圖狡辯,“你聽我說,我都沒開口,都是她一個人的一面之詞,我……”

傅寒君打斷他的話:“向勵,在向家地下室,對嗎?”

向父半張著嘴,不知道自己是該回答,還是沉默。

“我沒有在問你。”傅寒君說,“我相信向舒意的話。”

向父沒有被封住嘴,可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無力迴天。

“去,”傅寒君吩咐著保鏢,“讓現在正守向家外面的人,將向勵從地下室裡帶出來。”

向父腿一軟,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完了,全完了。

“向舒意會接受法律的制裁,向勵也是。”傅寒君看著他,“統統移交法院。”

向父一聽,眼裡燃起了希望。

向勵……還有可能活著出獄,是嗎?

傅總這是高抬貴手了?

“謝謝傅總,傅總,您真是大人有大量,您高抬貴手放向勵一馬,留他一命,我真的是感激涕零……我,我們向家,以後可以為傅家上刀山下火海,什麼都願意做!為傅家賣命效勞,也絕無半句怨言!”

傅寒君笑了,淡淡問道:“確定嗎?”

“確定一定!傅總,只要您一聲令下,我赴蹈湯火!只要您讓我那個不爭氣的逆子,好好的活著……”

向父沒有想到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過……

傅寒君說道:“只是關押收監,判刑服刑而已,他又沒有殺人,怎麼會死刑。”

“是啊是啊!”向父連連點頭。

“但是,”傅寒君話鋒一轉,“你說,在監獄裡,要是得了個什麼病,或者出個什麼意外,又或者被同寢室的犯人打死什麼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向父的臉,一瞬間慘白。

而傅寒君已經收起笑容,面容肅殺,揮了揮手:“回去吧。”

向父哪裡還走得動。

兩個保鏢一左一右,拖拽著他的手,將他帶出了傅家別墅。

恢復了安靜。

管家很有眼力見,早就準備好了新的地毯,等人一走,馬上叫來傭人換上。

嶄新的地毯,什麼痕跡都沒有。

舊地毯上的血跡,髒汙,統統都不見了。

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不留絲毫的烙印。

姜亦歡微低著頭,看著乾乾淨淨的地面。

向舒意那麼的羨慕她,認為她命好……

實際上呢?

姜亦歡也是一步一步熬出頭的。

她唯一的幸運,是傅寒君愛上了她。

如果他沒有對她動情,如果他始終未曾愛她,那麼她的下場,不會比向舒意好到哪裡去的。

“怎麼了?”見她遲遲不說話,傅寒君低聲問道,“要不要回房間休息一下?”

姜亦歡搖了搖頭。

她不累,只是莫名的有些感慨。

人的命運,真是千變萬化。

姜亦歡緩緩的起身,走到了客廳的窗前,眺望著遠處。

已經是深冬了。

這場雪,下得突然,卻又如此的美不勝收。

後背一暖。

溫熱的胸膛貼了過來,雙臂從身後繞到身前。

他環住她纖細的腰肢,往懷裡一扣。

他總是喜歡這樣抱她,讓她完完全全的身陷他的臂彎。

“在想什麼。”

她微微偏頭:“這是我們的第幾年?”

仔細一想,刻在她記憶裡最深的,竟是他們分別的那五年。

“我們的每一年,都珍貴。”

“分離的那些年裡,也算得上珍貴嗎?”

靜默幾秒,她聽見他的聲音迎著冷風傳入耳中:“未曾分開,又怎會懂久別重逢的刻骨。”

愛是失去,也是得到。

有得有失,才更能體會什麼是最想要的,什麼是永遠不能放手的。

姜亦歡沒有再說話了,安安靜靜的靠在他的懷裡,看著外面的景色。

“怎麼會突然問這些,”傅寒君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輕蹭了好幾下,“小歡,不管是第幾年,都沒有關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每一年都在一起,就足夠了。”

愛她,年復一年,年赴一年。

真要算起來的話,這應該是他們的第七年了。

俗話說,七年之癢。

可是沒有,沒有任何的癢。

傅寒君只想將眼前的美好生活,延續到這一生結束。

如果能有下輩子的話,他還是要找到她,娶她,和她結婚生子,白頭偕老。

“是啊,只要在一起,管它幾年,只是一個數字而已……”姜亦歡笑笑,“是我有點矯情了。”

傅寒君微微皺了一下眉。

她這不是矯情,明顯的是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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