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姜亦歡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變紅了。

直直的紅到了耳朵根。

“怎麼樣?”傅寒君問,“願不願意?”

“我……”

“想好了再回答。”

姜亦歡抬頭望著天空:“這才下午呢,天都沒黑。”

“誰說有些事情,只能晚上做的?”傅寒君問,“朝陽和晨曦都覺得奇怪,為什麼爸爸要弟弟妹妹的時候,只能晚上,不能白天?我覺得,都可以。你說呢?”

“我我我我我……”

傅寒君已經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了。

就現在,等不及了。

他恨不得每天都和她溫存。

“要不要給朝陽晨曦加一個弟弟妹妹?”他問,“你願意的話,從現在開始,就不做措施了。”

姜亦歡直接把臉埋在他的懷裡。

傅家別墅的人只看見,傅先生抱著太太,徑直上了二樓,回了主臥,響起了關門反鎖的聲音。

奇怪。

這才下午,太陽都還沒落山,怎麼先生和太太又回房了?

不過,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吃晚飯時,太太脖子上不經意的露出了深紅的痕跡……

瞬間,該懂的都懂了。

………

傅氏集團。

傅寒君坐在總裁辦公室裡。

“傅總。”衛輝說道,“向家人……”

“不見。”

“可是……”

傅寒君抬眼冷冷一掃:“我說,不見。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他們不許出現在我的眼前,也不能繼續在公司裡逗留,造成不好的影響。”

“是。”

衛輝去照辦了,剛走到門口,碰巧遇見了陸澤。

“陸總。”衛輝打著招呼,“您請。”

陸澤抱著雙臂,一副閒散無事的樣子:“傅大總裁,真是紅光滿面,春風得意啊。”

“有事說事,沒事出去。”傅寒君頭也不抬,“實在閒得慌,就出差,去最遠的地方。”

陸澤也不在怕的。

他“喲”了一聲:“想想你前段時間,無心工作,頹廢又消極的時候,是誰在公司為你打點事務,穩住大局?又是誰盡心盡力的,幫你追回姜亦歡?我陸澤,辦事從來堂堂正正的,但是為了你,卻做了那些偷偷摸摸見不得光的。”

頓了頓,他還補充道:“你知不知道邵修文知道我綁了他之後,是怎麼看我的?”

也虧得他臉皮厚,承受得住。

換做一般人,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傅寒君這才瞥了他一眼。

“大恩不言謝。”傅寒君說,“這份人情記下了。”

陸澤不買他的賬:“我鞍前馬後的,就換來你這麼一句安慰的話?不愧是當老闆的,真會畫餅。”

陸澤拉開椅子,在傅寒君的對面坐下。

“那你想要怎樣?”傅寒君問,“直說,我沒有那個閒情逸致猜來猜去的。”

“沒怎麼,就是覺得不舒坦。”

“哦,就是想要來我這裡犯個賤,”傅寒君挑明,“是吧?”

陸澤想了想,竟然無言以對。

好像……他就是這麼種心理。

如今看著傅寒君接回姜亦歡,整日裡春風得意,精氣神十足的,他看著心裡發酸。

酸得他都坐不住了,非要來傅寒君面前露個臉,吐槽兩句,心裡才舒坦。

這種家有嬌妻,還有一對可愛的龍鳳胎的生活……

誰不羨慕?

陸澤都快要得紅眼病了。

再看看他自己,孤家寡人,什麼都沒有。

“是。”陸澤承認了,“憑什麼你都有了啊,你的就是你的,誰也搶不走。你多風光,日子多幸福,有想過我的死活嗎?”

傅寒君笑了,將簽字筆一放,往椅背上一靠。

“怎麼,想結婚了?還是想談戀愛了?”說著,傅寒君往落地窗外看了看,“現在也不是春天啊,不是發了情的季節……你怎麼回事?提前了?”

“我他麼……”

陸澤平時伶牙俐齒的,在別的事情上那是巧舌如簧,三寸不爛之舌。

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的,傅寒君的話,他愣是一句也接不上。

“不用說了,我看出來了。”傅寒君又笑了笑,“看來,你最近和許安眠相處得不怎麼樣啊。”

“我和她就沒相處過。”

“是你自己作的。”

陸澤不服了:“我作什麼了?”

“想見人家就見人家,裝什麼裝,死要面子活受罪。”傅寒君回答,“你這是犯相思病了,自己卻還不知道。”

相、思、病?!

陸澤懵了。

他第一次聽說,他會得這種病。

“怎麼,不敢相信嗎?”傅寒君看著他的細微表情,“我幫你確診了,別懷疑了,你現在的症狀……就是相思病。”

說著,傅寒君坐直了身體,開始毫不客氣的嘲笑他:“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和許安眠算一算時間,都有多久沒見了?你都快要病入膏肓了,還不自知,還不快點治病。”

“你的病,只有許安眠能解,其他人都沒有用。我保證,你去見她一面,回來神清氣爽,什麼毛病都沒有了,腰不酸腿不疼,一口氣爬十樓不帶喘息的。”

陸澤下意識的就要否認:“你在胡說八……”

“你就說,你是不是一天想八百遍許安眠?”

陸澤不吭聲了。

他還是想否認,但已經沒意義了。

傅寒君早就看出他的偽裝和嘴硬。

“想談就談,何必壓抑自己呢,愛情這種東西,就是不受控制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到來了。”傅寒君放緩了語氣,勸道,“陸澤,惜取眼前人。”

“遇到一個喜歡的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如果對方還喜歡自己,那機率更小更小了。你要知道,終其一生,很多人都不知道愛情是什麼,都沒有愛過的經歷和衝動。你能遇見,並且你和她都有機會在一起,已經是相當幸運了。”

傅寒君以過來人的口吻,苦口婆心的勸著。

陸澤徹底的不說話了。

他還在想,自己為什麼這麼的不得勁,這麼的容易眼紅容易吃醋,看見別人恩恩愛愛卿卿我我的,他就渾身不舒服,原來……

是他想談戀愛了。

傅寒君說的對啊,靠,這又不是春天,他怎麼就春心萌動了呢。

“我不太清楚,你為什麼不試著好好的追求許安眠。”

喜歡就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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