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歡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什麼,只能惴惴不安的跟在他身後。

傅寒君走進臥室,四處打量了一圈:“這是邵修文住的。”

隨後,他轉身,又走進了另外一件臥室,嘴角浮現了笑意:“這才是你住的房間。”

男人和女人住的房間,有著明顯的差別。

姜亦歡的臥室,乾淨整潔,空氣中都有淡淡的香味,洗漱臺也是整整齊齊的。

但邵修文的臥室,有明顯的煙味。

而她,聞不得煙味。

傅寒君看著姜亦歡,用無比肯定的語氣說道:“你和邵修文一直都是分房睡的。”

“沒有。”姜亦歡搖頭否認,“我剛才說了,我想怎麼睡就怎麼睡,有分開也有一起睡的。”

“你還要繼續騙我嗎?”

“我騙你幹什麼,”姜亦歡咬死不承認,“愛信不信。而且我才發現你有隨便進別人臥室的毛病。”

“我只是想看看,不在我身邊的這段時間,你過得怎麼樣。”傅寒君低頭看著她,“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邵修文他有沒有……照顧好你。”

姜亦歡卻不看他:“挺好的。只是他這兩天都不在,我心慌。”

“如果,他真的離你而去,偷偷的走了,你該怎麼辦?”

姜亦歡回答:“沒有如果,我相信他。”

“那你設想一下,”傅寒君問,“他不要你了,你願不願意回到我身邊。”

她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去。

“傅寒君,你別問這種沒意義的問題。我只想快點找到邵修文,你是來幫我的,不是來給我添堵的。”

窗外,冷風呼呼的刮。

冬天的深夜,總是格外冷清。

傅寒君的呼吸就在她的頭頂上方,輕輕的,帶著熱氣。

沉默了好一會兒,傅寒君才說道:“我半夜來找你,是想和你解釋。晚上的時候,我不出來見你,不是放你鴿子,而是……被兩個孩子攔住了。”

“他們攔你?”姜亦歡十分意外,“為什麼?”

“朝陽知道我要見你,搶走我的手機,不允許我和你通電話。他又唆使晨曦攔在我面前,我沒辦法撇下晨曦,所以只能站在原地。”

“等我擺脫他們兩個的時候,你已經走了。於是,我等他們睡著了之後,才來酒店見你。”

“小歡,不管何時何地,只要你見我,我都會出現在你面前。所以,我趕來了。”

姜亦歡這才明白,他遲遲不現身的原因。

她苦澀說道:“孩子們都已經接受了沒有我的事實,怎麼你……你還遲遲放不下我,忘不掉我呢?”

尤其是朝陽,對她毫無感情,都改口了。

至於晨曦……姜亦歡不敢單獨見晨曦。

因為姜晨曦是女孩子,家人都對她格外的保護,希望她能夠無憂無慮的長大,當一個快樂的小公主就好。

“小歡,朝陽他……不懂事,他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你別往心裡去。”

“不,”姜亦歡回答,“你們就該像朝陽那樣對我的。”

傅寒君慢慢的皺起了眉。

其實他覺得,傅朝陽很奇怪。

以他對自己兒子的瞭解,他覺得傅朝陽一定是在做些什麼。

只是現在他還不知道罷了。

但是眼下這種情況,朝陽又能怎麼做呢?

朝陽只是一個小孩子,無力迴天。

所以,傅寒君察覺到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具體的原因。

他也沒辦法和姜亦歡解釋。

“朝陽沒做錯,他才是最看得清楚情況局勢的人。”姜亦歡說,“我現在更關心的,是邵修文到底在哪裡。”

傅寒君正了正神色:“還沒找到他,也沒有查到他的行蹤。你彆著急,再等等,說不定很快就有訊息了。”

“他一個大活人,行動自如,能去哪裡呢?會不會他已經……”

姜亦歡臉色大變:“遭遇不測,遇害了?”

如果邵修文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姜亦歡無法原諒自己。

是她將邵修文捲入這趟渾水裡來的,她要負最大的責任!

“不會的。”傅寒君回答,“你別自己嚇自己。”

“可是連你都找不到他……”

江城,是傅寒君的地盤,隻手遮天。

他找不到的人,別人更不可能找到!

“我再找找,也許還有一些忽略的地方沒有去找,手下的人還在繼續搜查。”傅寒君說,“再等等。”

姜亦歡攥緊了手掌。

她想了想,總覺得……跟陸澤有關係。

“你去陸澤家裡找過嗎?”她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傅寒君怔住了:“陸澤家?”

“對。”

傅寒君不太明白。

姜亦歡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邵修文失蹤之前,收到了陸澤的訊息。陸澤約他一起吃飯,然後他赴約了。從這個時候開始,他就沒有訊息,了無蹤跡。我認為……跟陸澤有關。”

“就算不是陸澤帶走了他,陸澤肯定也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是,陸澤也不肯承認。”

“餐廳裡的監控沒有出現過邵修文的身影,他好像憑空消失了似的。這說明,從他進入餐廳包廂之後,就和外界斷了聯絡。而包廂裡,只有陸澤。”

傅寒君的眸色微微閃了閃。

他才知道,邵修文和陸澤一起吃飯了。

難怪姜亦歡會懷疑陸澤,更懷疑邵修文就藏在陸澤家。

說起來……傅寒君可以搜遍全城,但是唯獨不會搜陸澤的家裡!

不過,傅寒君卻說道:“不可能是陸澤,你想多了。”

“那還能是誰?難道包廂裡,還有第三個人?”

“我沒有叮囑過陸澤要去對邵修文下手,所以他不會這麼做。說起來,我們的事情跟他無關,他何必摻和進來。這樣做對他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姜亦歡回答:“也許,他覺得這樣能夠幫到你呢?是,我相信你沒有吩咐過陸澤,但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擅自行動?”

“不可能。我和陸澤認識這麼多年,他是一個最怕麻煩的人,能不插手的事情,他絕對不沾邊。”

傅寒君說的無比肯定,但其實……

他心裡已經有所懷疑了。

陸澤嫌疑很大!

但是在表面上,傅寒君還是神色如常,沒有任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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