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難道就因為那個死字?你很忌諱這些嗎?”

“對!”

“那下次不說就行了啊,我會提醒她的,她自己也會注意。”

姜亦歡知道,一些達官貴人,非常的迷信,十分的講究,什麼該說什麼不能說,都有一定的規矩。

但她覺得……陸澤不是那種人啊,她又不是今天才認識他。

莫名其妙。

又沒招他惹他的,發哪門子的火,難不成男人也有姨媽期,每個月總有心情不好的那幾天?

陸澤靠在沙發上,面色嚴肅,冷冷開口道:“在保鏢營裡,死這個字,本來就是不被允許說出口的。她這不是初犯,她這是叫做……觸犯。”

保鏢營有保鏢營的規矩,每個人都要遵守執行。

錯了,輕則捱餓,接受魔鬼訓練,跑幾十圈,重則是要關小黑屋的。

“啊?”姜亦歡愣了愣,“還有這種說法?”

她可從沒聽說過。

傅寒君在旁邊解釋道:“保鏢的職責,是保護主人。如果保鏢出了事,那就意味著主人遭受到了襲擊或者暗殺。所以……是有一些講究在裡面的。”

僱得起保鏢的人,非富即貴,當然惜命。

姜亦歡明白了:“這樣啊……”

難怪陸澤會生氣,咳咳,她什麼都不懂,還和他爭。

姜亦歡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可是,陸澤當著她的面罵許安眠,她就是看著不爽啊。

如果還有下次,她依然會出面維護的!

這時,許安眠說道:“陸總,對不起,是我的錯,口不擇言壞了規矩……您剛才訓斥的對,我會注意的。”

陸澤沒理她,臉色依然很臭。

“下次……不對,沒有下次。”許安眠立刻改口,“陸總,傅總,傅太太,我會謹言慎行的。”

剛才她確實是太激動了,沒有了平時的警惕性。

她說“誓死保護”,只是想表面她對姜亦歡的忠心耿耿而已。

結果沒想到,還吵了起來。

在座的都是有身份的人物,她只是一個小小的保鏢,哪個都得罪不起。

陸澤側頭,瞥了她一眼:“雖然你是來保護姜亦歡的,但她安全得很,一沒仇人二沒債務的,基本上不會出什麼事。你別搞得有人追殺她似的。”

“明白了,陸總。”

“姜亦歡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同時,你自己的安全……”

陸澤說到這裡,停頓了幾秒。

他想交代許安眠,她也要注意她自己的安全。

遇到了危險,她要想著自保,不要那麼的奮不顧身,不顧安危。

可是,這麼說的話,他總覺得怪怪的,說不出口。

想了想,陸澤才繼續說道:“你也要重視自己的人身安全。萬一你出了點什麼事的話,別人還說我手裡出來的人沒能力,中看不中用。聽到了嗎?”

“聽到了,陸總。”

他說什麼,許安眠都應著,一個字都沒有反駁。

她不知道陸總為什麼不希望她來保護傅太太。

是覺得傅總不好說話?還是另有原因?

許安眠想不明白。

她的人生裡,除了日常訓練,就是出任務,對其他的事情差不多都是一竅不通。

可能主人的心思就是難猜吧,不管了,以後她跟在傅太太身邊,也很少見到陸總了。

陸澤表面上看起來很淡定,其實內心煩躁得很。

他想了想,應該沒什麼要交代的了。

傅寒君想要調許安眠過來,是因邵修文而起。

邵修文應該不至於喪心病狂到做出傷人的事情來。

最多是感情糾紛罷了。

陸澤稍稍放了心。

“好了。”他站起身,“我的人就交給你們夫妻倆了,希望我交過來是什麼樣,到時候還給我就是什麼樣。”

他還是沒忍住,叮囑了這麼一句。

傅寒君嘴角眼睛裡都是滿滿當當的笑意:“你的人?”

陸澤一怔,馬上改口道:“我的保鏢。”

“哦,你的保鏢。”傅寒君點點頭,“我們陸總還是非常體恤下屬的,親自來交接交代,生怕委屈了自己的人……哦不,自己的保鏢。”

陸澤臉色變了又變,卻不好反駁什麼。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稀裡糊塗的,但他很清楚,如果他不來說這些話,他會非常的難受,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所以,哪怕傅寒君會嘲笑會多想,陸澤也管不了。

自己舒坦最重要!

姜亦歡根本不知道陸澤和許安眠之間的事情,也沒聽懂傅寒君話外的意思。

她說道:“我肯定會對安眠好,比你對她好多了,我把她當朋友當姐妹看的。你放心吧陸總,我保證安眠在我這裡吃香的喝辣的,天天開開心心,平平安安!”

“最好是這樣。”

“絕對會是這樣,我會照顧她的。”

傅寒君在旁邊插了一句:“到底誰是保鏢,誰是僱主?誰保護誰?”

“……”

“行了,就這樣吧。”陸澤往外走去,“真搞不懂你們夫妻,一會兒找我要人,一會兒又把人退回來,現在又找我要……煩不煩!”

他離開之後,姜亦歡對著門口做了個鬼臉。

然後她才對許安眠說道:“別理他,還擺起架子來了。沒事,在我這裡,你不是什麼下屬手下的。安眠,我真的將你當朋友。”

許安眠感動的看著她:“謝謝傅太太……”

姜亦歡不是嘴上說說而已,她對許安眠非常好,許安眠自己也感受過,心裡很清楚。

傅太太給她的溫暖,五年了,她還記得清楚,不曾忘卻。

“好了好了,叫我名字就好,我現在不是什麼傅太太。”姜亦歡糾正她,“那個傅太太,早就沒啦。”

傅寒君突然咳了咳。

姜亦歡沒搭理,雖然她知道他這聲咳嗽是在提醒什麼。

她本來就不是傅太太,她不再承認也不接受這個身份。

她繼續說道:“我回江城之後,身邊是需要一個人,不說保護我,能幫我看看兩個孩子也是好的。而且不久後我就要創業開公司了,合夥人是謝清婉,你認識的。到時候我們三個待在自己的工作室裡,別提有多自由自在了。”

姜亦歡輕拍著許安眠的手,又聊了好一會兒,才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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