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歡哭笑不得:“你們兩個,都是上市公司的總裁,有身份有地位有面子的,居然打架!?”

“他該打。”

“昨天晚上打了一架?”

傅寒君“嗯”了一聲:“是的,回老宅的路上,剛好遇見他。”

姜亦歡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也沒心思過問邵修文的情況。

既然更慘而且還輸了的話,估計傷得更重。

傅寒君發起脾氣來,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這兩個男人……以後絕對不能再碰面了。

昨晚能打架,下次就能動刀動槍,再下次怕是連江城都給掀翻了!

“邵修文?”傅朝陽把傅寒君的手從嘴巴上面扒拉下來,“就是送花的那個銀髮叔叔?”

姜晨曦:“帥叔叔!”

“爸爸,他確實該打。”傅朝陽很是義憤填膺的說道,“下次你們再約架的話,記得叫上我,等你打贏了制服住了他,我上去補兩腳!”

傅寒君應道:“好。”

“好什麼好。”姜亦歡無語,“能成熟一點嗎?”

“他都要來跟我搶你了,我還能淡定嗎?”傅寒君反問,“成熟男人,就是清除掉一切覬覦自己女人的障礙。”

姜亦歡嘀咕道:“我和他不可能啊……”

“我知道,你不會答應他,但是他也不能再妄想!”

傅寒君面色微沉,眼神裡流露出殺意,渾身都散發著強大的氣場。

只是,他這個表情,配上他臉上的撓傷……

有點滑稽!

“好了好了,”姜亦歡盡力的剋制住想笑的衝動,“該去吃飯了。”

姜晨曦卻說道:“等等,爸爸,你的傷還沒有擦藥呢,一定要擦了才會好得快,不留疤。”

然後,她看向姜亦歡:“媽咪,你快點給爸爸上藥啊。自己的老公自己疼!”

“額……”

傅朝陽已經麻利的將醫藥箱搬過來了,往姜亦歡手上一塞。

然後,兩個小傢伙齊刷刷的跑開了。

這助攻還挺到位的,什麼都準備齊全了,最後還懂得撤退。

姜亦歡無奈的往傅寒君身邊一坐:“這傷……說重吧也不重,要擦點什麼藥呢?碘伏消毒?還是幫助傷口癒合的藥膏?”

“你看著辦吧。”

姜亦歡說道:“你倒是隨意。”

“小傷罷了,只是剛好在臉上,所以……”傅寒君抿了抿唇,“比較引人注目。”

他雖然不清楚傅氏裡是怎麼八卦的,但多多少少也會猜到一些。

他也沒有想到,會引起這麼多人的好奇。

本來以為打架的事情不必說出來,結果還是告訴了小歡。

“對了,”傅寒君說道,“以後看見邵修文……”

“繞著走,惹不起躲得起。”姜亦歡說,“對吧?”

“是。”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姜亦歡用棉籤沾了藥膏,湊過來,仔細的將傷口處都塗上藥,“他神神經經的,非要追求我,知道我有孩子了還不放棄,知道我和你曾經是夫妻了,也還要繼續追。一看就不正常,正常人哪裡會這麼執著。”

她說話的時候,氣息輕輕的拂過傅寒君的耳畔。

很溫柔,很清香。

有她的味道。

“曾經是夫妻?”傅寒君將這幾個字反覆的讀著,“小歡,我們並沒有離婚。”

只是……喪偶。

而且是因為,那時候他以為她死了,才會將自己的婚姻狀態改成喪偶。

他也沒有想過再娶。

傅寒君其實很想和姜亦歡討論一下這個問題,但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

沒有料到,現在就提起了。

他的心跳得有些快,不知道是因為姜亦歡離他太近了,他有些緊張,心猿意馬的,還是因為談論起離婚這個話題。

“只是一個手續而已,實際上已經沒有任何夫妻關係了。”姜亦歡回答,“從那場大火燒起來開始,我們就……”

恩斷義絕,再無情愛。

這八個字有些絕望和傷人,姜亦歡沒有說出來。

她都沒有去看傅寒君的眼睛。

不敢看。

所以,她只敢盯著他臉頰上的傷,目光一寸都不敢移。

傅寒君還是強調道:“小歡,我們去民政局領過結婚證,但沒有辦理離婚證。嚴格說起來,你就是我的妻子。”

“那麼,你是想和我去補一個離婚證嗎?”

傅寒君不吭聲了。

他不是這個意思,她知道的。

但她偏偏這麼說了。

客廳裡很安靜,靜得只有兩個人淺淡的呼吸聲,纏繞在一起。

半晌,還是傅寒君先開口:“也許,這個證永遠也不需要,更用不上。我們還會回到從前的夫妻狀態。”

姜亦歡塗藥的動作頓了頓。

她沒有回應他。

這個話題是很敏感,傅寒君和她一直都在小心翼翼避開,沒有提及,但是避無可避,還是有面對的那一天。

“我也不可能和你離婚的。”傅寒君補充道,“永遠不可能。”

姜亦歡眨了眨眼:“那你就保持著喪偶狀態吧。”

“我有妻子,就是你。”

“我沒丈夫。”姜亦歡收回手,將棉籤丟進垃圾桶,“好了,都上了藥,你自己注意一點。”

她作勢就要起身離開。

結果手腕一緊,傅寒君將她拽了回來。

“啊——”

姜亦歡跌坐在他的腿上,腰肢被他的手牢牢扣住。

他還貼了上來,鼻尖碰著她的鼻尖。

這比剛才的距離更近了。

姜亦歡很不自在,低著頭想要躲。

“看著我,看我,”傅寒君的聲音低低的,“小歡,你為什麼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沒有不敢。”

“那你現在看我。”

姜亦歡咬咬唇:“你鬆開我,要吃晚飯了,等會兒孩子們看見……”

傅寒君打斷她:“他們不會看見的。看見了也會裝作沒看見。”

確實。

朝陽和晨曦巴不得爸爸媽媽卿卿我我,恩恩愛愛。

估計這會兒,兩個人正躲在哪個角落裡看戲!

這麼一想,姜亦歡的臉熱乎乎的,好像要燒起來似的。

“傅寒君,你到底想幹什麼?說話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的!”

姜亦歡推了推他的胸膛,他卻貼得更近了。

隔著薄薄的襯衫布料,她能夠感覺到他衣服下的肌肉線條,溫熱,有力。

她也曾靠在這個懷抱裡,曾和他緊密聯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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