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陽在位置上坐好,撇撇嘴:“本少爺每天一碗大米飯,吃得乾乾淨淨,從不挑食,當然長高了。我可是要保護妹妹的人,我是哥哥。”

他跟沒事人一樣,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模樣。

調皮搗蛋,傲嬌得不行。

姜亦歡笑著颳了刮他的鼻尖,給他夾菜,又給晨曦也夾著菜。

以前她總有些忽略朝陽,覺得他完全可以自己吃飯,她會多顧著晨曦一點。

現在,她才明白過來,孩子們需要的愛,是一樣的,是平等的。

就算朝陽會乖乖吃完飯,但也希望著爸爸媽媽多關注他一點。

他鬧著想改姓氏,其實就是想看看在爸爸媽媽的心裡,他到底有多重要。

氣氛溫馨。

吃完晚飯,傅寒君和往常一樣,要回傅家老宅。

上車的時候,他親了親女兒的臉。

“爸爸拜拜。”

“拜拜。”

隨後,傅寒君又看向傅朝陽。

傅朝陽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幹嘛?你不會也要親我吧?”

有點肉麻。

好奇怪哦。

他不要!

傅寒君問道:“你不跟我道別嗎?”

“哦,你走吧。”

傅寒君抬手拍了拍他的腦袋:“我怎麼能只跟晨曦說拜拜,而忽略了你?是不是?”

“你以前就是那樣的。”

“我也是第一次當爸爸,朝陽,”傅寒君說,“我有不足的地方,你可以提出來,我會改。同樣的,媽媽也是第一次當媽媽,我們都在慢慢學習,儘量的當好你們的爸爸媽媽。”

傅朝陽應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今天話有點多哦,爸爸。”

“不多跟聊會兒天,你更不願意跟我姓了,可怎麼辦?”

“切。”

傅朝陽傲嬌的哼了一聲,不過嘴角卻是有著藏不住的笑意。

“給我個面子。”傅寒君說,“就姓傅吧,行不行?”

傅朝陽拖長了聲音:“嗯……好吧,本少爺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吧。”

傅寒君低笑一聲:“臭小子。”

旁邊,姜亦歡看著這一幕,內心溫暖而安寧。

果然在孩子的成長教育裡,父愛也好,母愛也罷,都是不可缺失的。

要不是有傅寒君在,今天朝陽這麼鬧著要改姓氏,她還真應付不過來。

正想著,面前多了一道陰影。

傅寒君站在了她的面前。

“都跟兩個孩子說了再見了,怎麼能不跟你說?”他淡淡道,“我先走了,小歡。”

姜亦歡的臉莫名的一熱,都有些不敢看他:“哦,好,好。晚安,早點休息。”

傅寒君的上半身微微往前傾,湊到她耳畔,輕聲說道:“愛是一碗水端平。三個人,我一視同仁。孩子們有的,你也該有。晚安,再見。”

她只覺得臉都快要燒起來了。

今晚過於溫馨幸福了。

而且,平時的話,兩個孩子看見這一幕,早就在旁邊各種打趣,模仿,嘻嘻哈哈的了。但是今天……

傅朝陽和姜晨曦就靜靜的看著。

這氣氛太美好,沒有人捨得破壞。

車子駛出傅家別墅,月光下,黑色的車漆彷彿在發著亮。

傅寒君慢慢的升上車窗。

“傅先生,感覺用不了多久,我就不用再每天送您在老宅和別苑之間來來回回了。”

他應道:“但願吧。”

如果沒有向舒意,估計他已經擁有住在傅家別墅的資格了。

結果,向舒意還沒送出國,出現了一個邵修文。

而且還不知道邵修文的目的是什麼。

傅寒君撥通了衛輝的電話。

“傅總,”衛輝問道,“這麼晚了,您有什麼吩咐?”

“向舒意那邊怎麼樣了,她給答覆了嗎?”

“留學的相關資料,我已經給過她了,並且希望她儘快給出答覆。但是她……遲遲沒有再聯絡我。我也催促過她幾次,她都應著,卻不表明態度。”

傅寒君按壓著眉心:“再催催。”

他為了避嫌,壓根不和向舒意聯絡了,有什麼事都是透過衛輝去辦。

衛輝應道:“明白的傅總。”

“如果她還是含糊不清,給不出答案的話,”傅寒君說道,“直接跟她挑明,還有一個選擇可以讓她選。”

“傅總,您說。”

“不願意出國留學的話,她也可以留在江城。但是從此以後,我和她再無瓜葛,永不見面。有她在的地方,就不會有我。同樣,有我出現的地方,她不可能踏足。就像她從未出現過的那樣。”

衛輝點點頭:“好的,您的意思我都會跟向小姐轉告的。”

“嗯。”

傅寒君放下手機,往後一仰,靠在後座上。

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足夠的代價了,他也給過向舒意橄欖枝,利用他的資源和權勢,幫她去完成她人生中那些遙不可及的夢,當做他的禮物,補償給她……

如果向舒意還貪心的話,他就不會再客氣了!

他的雷霆手段,是時候該用上了,否則後患無窮。

正想著,迎面駛過來一輛跑車,巨大的轟鳴聲在夜晚特別的清晰。

跑車開著遠光燈,很亮,有些刺眼。

傅寒君微微眯了眯眼,抬手遮擋,同時不經意的車窗外看去。

這是別墅區,經常會有跑車進進出出,並不稀奇。

只是,在兩輛車交叉駛過的時候,傅寒君看見了駕駛室的人。

準確來說,他看見了那頭醒目的銀髮。

邵修文!

“停車!”傅寒君立刻喊道。

司機沒反應過來:“傅總……”

“掉頭,追上那輛跑車,直接越過他攔下。”傅寒君吩咐,“快!”

“是是是。”

司機立刻調轉車頭。

傅寒君臉色沉了下去,這麼晚了,邵修文開著車出現在傅家別墅附近,是想幹什麼?

去找小歡嗎?

休想!

“速度!”傅寒君又催促了一遍。

司機一腳油門踩到底,直追跑車而去,一度和跑車並排前行著。

但是,傅寒君坐的這輛車只是轎車,但邵修文的是跑車,速度自然不能相比。

“傅總,這……”司機為難的說道,“有些難追。”

“直接別他。”

“啊?”

“別車,不會?”傅寒君問,“出事了我負責!”

司機只能硬著頭皮去做。

終於在一個寬敞的十字路口,司機油門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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