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就是……”謝清婉眨眨眼,“陪陸總來的。”

陸澤翻了個白眼。

謝清婉一直盯著傅寒君:“傅總,這臉上傷得有點明顯啊。”

“是嗎?”

“對,怎麼傷的?”她問,“好幾道呢。”

傅寒君當然不想說,是自己和邵修文打了一架。

於是他回答:“被貓撓了。”

謝清婉沒繃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貓?那這爪子夠厲害啊。不過我沒記錯的話,傅家別墅和老宅裡都沒有養貓吧?”

“外面的野貓。”

“你確定?”謝清婉問,“不是被家貓撓傷的,是被野貓?”

傅寒君點頭。

本來陸澤一臉興趣缺缺的,這會兒聽到這裡,也來了精神。

“傅總,”他提醒道,“這家貓和野貓,可要好好的分清楚了啊。家貓撓的還好說,我們都能理解。這野貓……你可就要悠著點了。”

傅寒君還是沒聽懂話裡的深意。

什麼野的家的。

他說:“雖然野貓撓了我,但是它也沒有好過到哪裡去。它,比我傷得更重。”

他是贏了的那個,都掛彩了,

可想而知邵修文輸了會有多慘。

不僅是臉上的傷,捱了他幾拳頭和幾腳的,內傷估計都有了。

陸澤沒忍住:“你知道我們說的家貓和野貓,分別指的是什麼嗎?”

“對對,”謝清婉點頭,“這要是野貓撓傷的,你估計要跪搓衣板了。”

傅寒君這才聽出一點不對勁。

他眯了眯眼,很快明白了:“你們以為……這是小歡撓的?”

陸澤和謝清婉齊唰唰的點頭。

不然呢?

還會有誰?

誰有這個膽子撓傅寒君?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吵架弄的還是調情弄的,總之,只有姜亦歡有這個本事!

“不是她。”傅寒君否認,“她不會幹這種事。”

謝清婉頓時震驚了:“那就是向舒意?!還是別的女人?”

所謂“家貓”,那當然是姜亦歡啊。

野貓……

那就可以有很多了。

“為什麼一定是女人?”傅寒君反問,“謝清婉,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誰知道,謝清婉更震驚了:“居然還是男的!?傅寒君你……你玩得這麼開放嗎?男女通吃?”

傅寒君:“……”

“天啊,連你都喜歡男人,這也太可怕了。你可男可女?你……”

謝清婉瞪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

傅寒君的嘴角抽了抽。

連陸澤也咳了咳:“真是男人撓的?”

這下好了。

傅寒君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從何說起。

確實是男人撓的,但是,是打架弄傷的!

眼前的這兩個人……腦回路是怎麼長的?

居然覺得他玩男人?

傅寒君往後一靠:“你們可以滾出去了。”

他還以為是有什麼事,結果是來看熱鬧的。

估計,整個傅氏集團上上下下也都傳遍了吧。

得,他臉上掛點傷,倒是成為了公司的大新聞了。

謝清婉還是不死心:“到底是誰撓的?居然還是男人……誰啊誰啊,告訴我一下吧,不然我一天都沒辦法安心工作的。”

“反正你就要辭職了,不工作有什麼關係。”

“什麼!?”陸總在旁邊驚叫,“辭職?!”

謝清婉要離開傅氏集團?

為什麼?

“對,”謝清婉應道,“我要和亦歡去創業了,從今以後就不屬於傅氏集團的員工了。離職手續我已經提交了,只等批覆下來。”

為了刺激陸澤,她還說道:“傅總對我可好了,各種補償啊什麼的,加倍給了我。陸總,你呢,繼續好好的加油幹,我就先撤了。”

陸澤本來就心情不好,這下……

直接抑鬱了。

謝清婉居然脫離苦海了,而他還要繼續任勞任怨,當牛做馬。

唉!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陸總是傅氏集團的中流砥柱,核心人物,不像我,可有可無。”謝清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鼓勵他,“能者多勞,加油。你可是我們傅總的左膀右臂。”

陸澤揮開她的手:“少來這一套。”

“你怎麼了啊?”謝清婉問,“平時見你,不是笑眯眯就是意氣風發的,今天為什麼這麼的……喪?”

陸澤不吭聲。

但是,傅寒君出聲了:“我不過是問他要一個保鏢,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昨晚,傅寒君確實給許安眠打電話了,然後許安眠才去找陸澤的。

他知道,他點名要許安眠,只怕陸澤不會給,但是許安眠如果自願請求的話……

勝算才會大。

“呵呵,”陸澤直接回答,“傅寒君,你跟我玩這套是吧,對付別人的手段,開始用來對付我了。”

“我又不是要把她怎麼樣,等風頭過來,一切安穩了,她再回到你身邊就是了。”

謝清婉聽得雲裡霧裡的:“誰啊?哪個保鏢?陸澤你為什麼捨不得給啊?”

誰知道,傅寒君和陸澤異口同聲的說道——

“出去。”

謝清婉一臉鬱悶。

走就走,反正她看到了傅寒君的傷了,也拿他開涮了,任務圓滿完成!

陸澤的臉更臭了。

他問:“非要許安眠不可?”

“她最合適。”

“我的保鏢營裡,有比她……”

傅寒君打斷他:“你別忘記了,許安眠是你當初親自挑選出來,送到我這裡來的,你跟我保證過她的能力和身手。現在你跟我說,有比她更好的?”

“你也別忘了。”陸澤眼神逼仄,“在你心裡,她當初沒有保護好姜亦歡。”

“我說了,那是一場預謀,許安眠根本無力阻止。”

陸澤哼了一聲:“你就是要定了她。”

“是。”傅寒君說,“等邵修文離開了江城,我再把許安眠完整的還給你。”

“那要是邵修文一直不走呢?”

傅寒君靜靜的看著他,不說話了。

邵修文怎麼可能不走。

他常年定居國外,而且,邵氏的總部也不在江城。

他根本待不了多久。

可陸澤這麼擔憂,實在是一天都離不開許安眠。

陸澤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低咳了兩聲,掩飾尷尬。

“你要是捨不得,就直接承認。”傅寒君說,“要是再坦蕩一點,就說你不能沒有許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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