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花費了千萬,普通人就是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

“人和人的差距真是大啊,要是有這千萬,朝陽的病……”

李姨及時打住。

姜亦歡倒是沒所謂,接話道:“是啊,如果我有一千萬,就能治好朝陽的病,就不用將他送走了。”

“哎,等等,”李姨想到什麼,“咱們晨曦也是昨天滿月啊。”

“對。”

“我這記性,完全都給忙忘了。小歡,你怎麼不提醒我,給晨曦也慶祝一下?”

姜亦歡笑了笑:“怎麼慶祝?我在安縣沒有親戚朋友,才辭職還沒找到新的工作,也沒有同事,一桌人都湊不齊。”

李姨回答:“那也要走個儀式啊,不能就這麼算了。雖然咱們沒有新聞上的那個豪門傅家有錢,但是該過的也要過,不能委屈了晨曦。”

說著,李姨意識到,晨曦和傅家剛滿月的少爺,還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只可惜啊,卻是不同命。

有人含著金湯匙出生,有人普普通通毫不起眼。

“好,”姜亦歡點頭,“等晨曦百日的時候,再好好的給她過。”

李姨一想:“也行。這百日的時間我可要記住,免得再給忘記錯過了。”

她趕緊去找日曆,算著時間找到日子,特意畫了個圈標記。

姜晨曦也剛好喝完了奶,十分滿足的吧唧著嘴。

姜亦歡拿紙巾輕輕的給她擦去,低頭親了親:“喝飽了吧,小晨曦,媽咪愛你。”

富有富的活法,平凡人也有平凡的小確幸。

不是她不給晨曦過滿月,實在是有心無力。

送走朝陽再回到安縣,她忙著搬家,身體又虛弱,亂七八糟的雜亂事情特別多,心力交瘁疲憊不堪,又總是夢到朝陽在哭,質問她為什麼不要他。

姜亦歡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等晨曦百日的時候,她一定要讓晨曦穿著漂亮裙子,買好看的蛋糕,開開心心熱熱鬧鬧的。

姜亦歡深深的記得,她在朝陽的口袋裡塞了一張小紙條。

上面寫著“朝陽”兩個字。

但是在紙條的背面,還有一個日期。

那是朝陽的出生日期。

傅寒君心細,看見了,所以才會準確的給朝陽辦了滿月酒。

挺好的。

姜亦歡抬頭,看著外面的春光明媚。

快要立春了,天氣也會漸漸暖和起來。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日子看起來如此的平常,都是生活裡的瑣碎,並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就這樣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

五年後。

時光荏苒。

江城依然熱鬧繁華,是頂級的一線大城市,奢華富有,紙醉金迷。

而傅家,也依然是江城最頂尖的豪門,富可敵國。

這五年,傅氏的股價大漲,翻了兩倍,傅寒君的身價也跟著水漲船高,是名副其實的江城首富。

人人仰望,人人巴結。

傅家別墅。

傅寒君坐在沙發上,架著二郎腿,冷漠又無奈的看著正在地上撒潑打滾的傅朝陽。

“你去把她找回來,快去,你有那麼多的手下,怎麼會找不到一個人呢?”

“大家都說,你在江城很厲害,你厲害一個給我看看啊!”

“你不把她找回來,我就不起來!”

別墅裡的管家、傭人,都齊齊低下頭去,大氣都不敢出。

小少爺又要找媽媽了。

這種事情,幾乎每隔一個星期都要在家裡上演一遍。

誰也奈何不了他,更沒辦法勸他。

連傅先生也拿他沒轍,不管是來硬的還是來軟的,小少爺就是不吃這一套。

傅朝陽在傅家,那就是小霸王般的存在。

他是傅家唯一的孫子輩,傅先生唯一的兒子,傅老夫人疼到心坎裡去了,掌上明珠,尊貴無比。

簡直是他要什麼,就有什麼。

天上的月亮都要給他摘下來!

傅朝陽在地上來回的翻滾,還不忘悄悄的瞥幾眼傅寒君。

老傅怎麼沒動靜?

一定是他鬧得還不夠!還要再加把勁!

傅朝陽正打算繼續的時候,突然聽見傅寒君說話了。

“我問你,為什麼要找她。”沉默許久,傅寒君終於開了口。

“因為我要媽媽。”傅朝陽回答,“大家都有媽媽,為什麼我沒有?”

“你有媽媽。”

“那她在哪裡?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她?”傅朝陽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你騙人!”

傅寒君看著他:“沒有媽媽,難道你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有可能。”傅朝陽點點頭,“孫悟空就是這麼出生的。”

傅寒君:“……”

客廳裡的其他人,憋笑憋得異常的辛苦,但又千萬不能笑出來!

否則就完蛋了!

“還是說,”傅朝陽想了想,“其實我是你撿來的?”

傅寒君點頭應下:“對,你終於猜對了。傅朝陽,其實你就是我撿來的。在一個晚上,我準備睡覺的時候卻聽見有人在哭,於是我起床一看……”

“然後就看見我躺在牆角下,孤零零的。”傅朝陽接過他的話,“於是你就把我抱了起來,收養了我。是吧老傅。”

“是。”

“這個謊話你說過好幾次了,趕緊換一個新鮮的。”傅朝陽揮了揮手,“我可不是三歲的小孩子。”

傅寒君的嘴角抽搐。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兒子,他完全應付不了!

傅朝陽還小的時候,算是乖巧,也因為先天性心臟病的緣故,傅寒君對他格外的照顧疼愛。

經過長達一年時間的尋找,總算是在法國找到了合適匹配的心臟。

手術很順利很成功,傅朝陽也總算是恢復了健康,成為了正常的小朋友,基本痊癒了。

本以為,父慈子孝的故事,就此開展。

沒有想到……

越長大,傅朝陽越難搞,無厘頭又鬼主意多,古靈精怪的。

傅寒君仔細的思考了之後,認為這一切都應該怪一個人。

那就是——

謝清婉!

她這個乾媽當的,什麼不好教什麼,上山爬樹下水游泳,盡搞些野路子。

傅寒君說她,她還十分理直氣壯,說什麼朝陽不能太嬌慣,要放在大自然裡好好的鍛鍊鍛鍊。

偏偏傅朝陽又特別喜歡謝清婉,一看見她就粘上去,乾媽乾媽的叫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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