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夜瑾成同沈長虞一輛馬車,衡玉單獨一輛,坐在車上,沈長虞戲謔的說道:“大人的寶貝美人身子還弱著呢,不去關心陪陪人家,和我一起作甚。”夜瑾成聽到這話,一把將沈長虞拉了過來,語氣狠戾的說道:“沈長虞,你是不是非要惹我生氣。”沈長虞淡然一笑道:“我哪敢啊!不過是為影主大人著想罷了。”話還沒說完,就被夜瑾成霸道的吻住,沈長虞想推開他,卻被吻得更厲害了,感覺都快喘不過氣來,快要窒息了,夜瑾成才肯放過了他 。

沈長虞捂著胸口,有些狼狽的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夜瑾成這才滿足的轉頭看向了窗外的景色。很快,兩人便來到了皇宮的御花園,一般這種皇傢俬人宴會,都是隻邀請了一部分皇親國戚以及一些朝廷重臣前來參加。剛下馬車,衡玉就挽著夜瑾成的手,似是有些不穩,柔弱的對著夜瑾成楚楚可憐的說道:“大人,剛才坐馬車身子有些不適,軟得很,所以才想挽著大人的手,夫人,您不會生氣吧,若是您生氣,我可以自己堅持走下去。”說完委屈的看了一眼沈長虞,沈長虞懶得與他演戲,聽到他說話就煩,直接對著夜瑾成說道:“大人,您還是多關心關心衡玉公子吧,畢竟他現在身體虛弱得緊。”衡玉要的就是借夜瑾成傷他一事的愧疚,藉此一步步降低夜瑾成的底線。

夜瑾成看著沈長虞眸子陰晴不定,但還是牽著衡玉的手,兩人走在了前面,沈長虞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明明眼眶都紅了,深深吸了一口氣,便跟著走了進去。還沒走幾步,就被一個人拉在了一個角落裡,沈長虞定睛一看,有些欣喜的說道:“楚逸,你回來了。”蕭楚逸輕輕拍了沈長虞的腦袋一下,滿是惋惜的說道:“小虞兒,怎麼長得這般矮了!”沈長虞聞言不禁笑了起來,難道不是他自己長高了嘛,他記得當年蕭楚逸比他還矮半個頭呢。忽然蕭楚逸發現沈長虞那雙發紅的眼眸,不禁連忙關心道:“小虞兒,誰欺負你了,我這就幫你教訓他。”沈長虞聽完這話眸子瞬間暗沉了下來,隨後又調整好情緒,笑著說道:“今天的風吹得太大,可能是沙子進眼睛裡呢。”並且連忙解釋道自己沒事。

蕭楚逸聞言還真要作勢給沈長虞眼睛吹沙子,可能是身高的差異,蕭楚逸要俯下身子。可好巧不巧,被夜瑾成撞見了一個正著。夜瑾成見沈長虞久久沒有跟來,擔心他迷了路。可沒曾想看見了這一幕,畢竟從夜瑾成的角度去看,兩人就像在接吻。夜瑾成憤怒的跑向前去,將沈長虞拉在自己的身後,另外一隻手推開了蕭楚逸。

蕭楚逸被他這麼一推也怒了,兩人憤憤的對視著,身高相差不多,氣勢不相上下,這劍拔弩張的氣勢,恨不得要打了起來。沈長虞不想將事情鬧大,便用手隔開兩人,拉出了些距離,對著兩人說道:“宴會要開始了,快去入座吧!”夜瑾成生氣的看著沈長虞,咬牙切齒的說道:“夫人還知道是和我一同參加宴會的啊,怎麼,如若我不來,壞了你們倆的苟且之事?這是急著為他開脫嗎?”蕭楚逸聽到夜瑾成叫他的小虞兒叫夫人,一時腦子沒有反應過來,愣在了原地。沈長虞見夜瑾成說得這麼不堪,一把甩開了夜瑾成牽著的手,生氣的對他說道:“夜瑾成,別把我想得同你一般齷齪,我與楚逸清清白白。”

夜瑾成見他為了這個男人,推開了自己不說,還一口一個楚逸,聽著他心癢癢,恨不得立馬與眼前這個人大打一頓。但還好倖存一些理智,瞪了蕭楚逸一眼,便又用力的拉著沈長虞的手,走向了自己的位置。才剛坐下,衡玉見兩人不合的樣子定是發生了什麼,便藉機給夜瑾成餵了一個剝好的葡萄。沈長虞表面上沒太在意,可藏在衣袖裡的手,恨不得掐出了血。好巧不巧,蕭楚逸就坐在夜瑾成對面,看著小虞兒被冷落在一旁,而夜瑾成卻還和另外一個人卿卿我我。就知道他的小虞兒定是過得不好。

他想將小虞兒拉過來坐在自己的身邊,卻被夜瑾成叫住:“北辰王殿下這是幹嘛,難道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搶臣的男妾嗎?”皇上也看出了不對勁,連忙叫住北辰王,對他說道:“辰兒,你這是幹嘛,以後切莫再向這般魯莽行事了,朕諒你今日才凱旋歸來,功大於過,就免了你的罪吧,還不快回到你的座位上。”蕭楚逸聽到這話,連忙對皇上解釋道:“父皇,兒臣與沈二公子自幼玩得甚好,多年不見,甚是想念,所以才想拉他敘敘舊。”

聽到拉的那個人正是夜瑾成的男妾,沈長虞,皇上循著目光看去,果真如傳聞所說,此人長得俊美至極,甚至比邊上的衡玉,還要美上三分。一時看迷了眼,見皇上遲遲不發話,蕭楚逸又準備拉沈長虞起來。卻被夜瑾成一把制止住。底下的議論聲越來越大,沈長虞拿開了兩人的手,起身站起說道:“北辰王殿下,我已經是影主大人的男妾了,您身份尊貴,與我坐一起於禮不合,若是想敘舊,我們可以改日再敘,不急於這一時。”說完便舉拱手行了個禮。

見小虞兒都這麼說了,蕭楚逸嘆了一口氣,但還是乖乖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皇帝見當事人都這麼說了,示意大家繼續欣賞歌舞,該吃吃該喝喝。夜瑾成一臉不悅的看著沈長虞,對著他說道:“還知道自己的身份呢,不過這敘舊恐怕是想都不要想了。”沈長虞也不甘示弱的看著夜瑾成:“夜瑾成,你別太過分。”夜瑾成不緊不慢的看著他,附身在耳邊說道:“我還有更過分的。”說完,便喝了一杯酒,捏著沈長虞的臉,吻了過去。

沈長虞身子本就沒有好全,郎中建議他不宜喝酒,況且沈長虞酒量奇差,被灌了這麼一杯酒,腦袋昏昏沉沉的,而且由於喝得太急,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臉上也立馬現出了一圈紅暈。旁邊的蕭楚逸更是氣得不行,但也沒有辦法,只得悶悶的喝著悶酒。

在看熱鬧的南安王不嫌事大,起身站起,對著全場的人說道:“今日北辰王凱旋歸來,高興得緊,不如大家都舉杯,敬他三次,表示慶賀。”說完,又偷偷看了沈長虞一眼,畢竟美人不看白不看。一旁的衡玉連忙拉拉夜瑾成的衣袖,夜瑾成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會替他喝的。見他答應,衡玉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沈長虞沒人代喝,只得又硬生生的扛了三杯,三杯下肚,感覺站都站不住,心裡火辣辣的疼,不由得抓緊了夜瑾成的衣袖。夜瑾成見他臉色紅得不行,連忙將他扶著坐下。南安王看著沈長虞此時的樣子,覺得誘人極了。不過心裡也暗暗想著:這酒量也太差了吧,想當初自己想灌醉衡玉,喝了三壺都沒倒下。不過要是有機會灌醉他,那此不是輕而易舉就得到手了。想完,又暗暗喝了一杯酒。

衡玉看著這群人,各懷鬼胎,心裡忍不住偷偷吐槽起來。沈長虞只感覺腦袋暈乎乎的,渾身沒有力氣,兩眼一黑,才剛坐下就倒在了夜瑾成的懷裡。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他就不知道了。夜瑾成忘了他酒量不行,頓時感到有些懊惱。但看著乖乖躺在懷裡的沈長虞,又忍不住輕輕撫摸著那紅撲撲滾燙的臉頰。他想帶沈長虞回去,卻被衡玉一把叫道:“大人,那我怎麼辦?”夜瑾成有些不耐煩的叫來了十七,對著十七說道:“將他好好帶回他的房間。”說完,便向皇帝打了一聲招呼,示意他們回去了。皇帝見到沈長虞倒在他的懷裡不省人事,心裡感到有些惋惜,才見了幾眼,就又要回去了,又不由得吐槽了沈長虞的酒量太差。

但也實在沒有辦法,便讓他們回去了,夜瑾成就這樣抱著沈長虞,光明正大的離開了皇宴。蕭楚逸看著離去的長虞,滿是不捨。卻無可奈何,但沈長虞不知道的是,恐怕從今晚過後,皇宴會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他酒量極差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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