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沈長虞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夜瑾成見他醒來,激動的對他說道:“你終於醒了,長虞,怎麼樣,身體有什麼不適。”沈長虞揉了揉腦袋,卻怎麼也想不起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他艱難的扶著床起身坐起,對著夜瑾成詢問道:“公子,你是誰啊,還有,你叫我長虞,我是叫長虞嗎?”夜瑾成聽到他的話,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只見他雙手摟住沈長虞的肩,急切的說道:“我是夜瑾成啊,是你的夫君啊,你叫沈長虞,是我的男妾。”

“男妾,夜公子你是在開玩笑嗎,恐怕不是隨便編個理由來騙我的吧。”沈長虞將扶在肩上的手輕輕撥開。“我沒有騙你,你再仔細想想。”但是沈長虞看到眼前的人卻感到很親切,看他的模樣也不像在騙他。他決定試一試,看看自己能不能記起什麼,隨後便靜下心來,準備回想,可彷彿越想記起,反而越記不起來,頭也越痛,他感覺此時此刻腦袋嗡嗡的,就像要炸開了一樣,不由得用雙手痛苦的抱住頭。夜瑾成見他狀態不對,連忙叫他不用再想了。

恰好此時顧清辭和如歌趕到,就看到了沈長虞正痛苦的蜷縮在床上,兩人立馬走了過去,顧清辭用了幾根銀針,紮在了沈長虞的手腕上,隨後如歌掏出一顆藥丸,讓沈長虞服下。服下藥之後,沈長虞立馬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夜瑾成見沈長虞睡著了,頓時鬆了一口氣,他隨後問如歌:“為什麼他記不起來以前的人和事?”如歌聽完立馬回答道:“大人,沈公子原先所中的毒,本就是劇毒,這次之所以能解掉,都是因為我蠱蟲的功勞,將他體內的毒素一一吞噬,但凡事都有兩面性,毒素雖解,可他體內的蠱蟲卻還有殘餘,蠱蟲會時不時的控制著他的心智,所以,他才會忘記了以前的人和事,此外,為了避免造成二次傷害,請您不要再強迫他回想以前的人和事。”

夜瑾成沉重的點了點頭,這時顧清辭開口說道:“夜大人,沈公子這幾日的情況還不太穩定,所以為了方便我們醫治,還請您為我們二人各自安排一間屋子。”夜瑾成同意了他們的請求,隨後命人帶著他們二人前往客房。見人都走了,夜瑾成轉身坐在床邊,用手輕輕撫摸著沈長虞蒼白的臉頰,可能由於他這幾日沒怎麼吃飯,他明顯的能感受到,沈長虞消瘦了不少。他心疼的握住他的手,對著他說道:“長虞,就算你忘記了我,我也一樣愛你,所以,你也是一樣的,對嗎?”隨後又替他拉了拉被子,這時十七走了進來,手上端著飯菜,他對著夜瑾成說道:“大人,您這幾天幾乎也沒怎麼吃過飯,也沒怎麼休息,您先把飯吃了,去休息一下吧,夫人這我來看著。”

夜瑾成雖然想一直陪著沈長虞,但他的確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眼下沈長虞也是這個樣子,他絕不能再倒下了,他倒下了,他的長虞又有誰會保護他呢。想完,便接過十七手裡的飯,對著他說了一句:“好好看著夫人。”隨後便轉身離開了。十七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沈長虞,不由得小聲的對著他說道:“夫人,你可一定要想起大人啊。”說完,便站在門外守著。

下午,顧清辭走了過來,和十七對視了一眼,便走了進去。恰好沈長虞又再次醒了過來,他躺在床上,看著顧清辭,虛弱的問道:“這位公子,你又是誰啊。”顧清辭對他溫柔的笑了笑道:“沈公子,我叫謝挽虞,是一名醫師。”看著眼前那雙灰褐色的眸子,正直直的盯著他,這種眼神,只覺似曾相識。

只見沈長虞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對著顧清辭說道:“原來如此,多謝謝你啊,謝公子,不過看到你,我竟然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我還以為,我們認識呢。”顧清辭聽到這話,不知怎的,心裡感到莫名的開心,隨後他對著沈長虞說道:“興許這就是緣分吧,不過說起來也是巧了,我看到沈公子,也是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說不定,以後我們還能成為朋友,成為最好,最好的那一種。”

說完,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沈長虞一眼。沈長虞絲毫沒有察覺到顧清辭的言外之意,他開心的說道:“真的嘛,那真是太好了,不過這會兒我想出門走走,可以嗎?”說完向顧清辭投來了懇求的目光,顧清辭看著此時的他,就像一隻乖巧的小白兔一樣,忍住了想要摸摸頭的想法,對他溫柔的說道:“當然可以,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沈長虞見他答應,開心的點了點頭,沈長虞隨後找了一件衣服穿上,剛準備踏出門檻,卻被顧清辭一把叫住:“外面天氣冷,把這個披上。”說完將一件白色斗篷搭在了沈長虞的身上,又耐心的為他繫好。沈長虞剛想拒絕,可顧清辭卻早已經繫好了,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兩人剛踏出門口,門外的十七立馬攔住,對著沈長虞說道:“夫人,您身子還沒恢復好,外面風大,還是去屋裡歇著吧。”

“沒事的,有我陪著他。”十七隻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看清了眼前的人,震驚的說道:“謝公子,怎麼是你……”顧清辭衝著十七禮貌的說道:“是的,好久不見。”沈長虞向兩人投來疑惑的眼神,對著他們說道:“你們認識嗎?”十七剛想開口卻被顧清辭打斷道:“是的,曾經與這位公子見過幾面。”沈長虞剛想問十七是誰,就被顧清辭一把拉了去,顧清辭邊走邊向他解釋道:“我知道你有許多疑問,你若想問以後再問吧,我前幾天看到院子裡有一大片白梅盛開了,很好看,趁著天色還早,我們去看看吧。”“好呀。”沈長虞開心的應答了一聲,便跟著顧清辭的步伐,一起向院子裡走去。果然,顧清辭說得沒錯,院裡的梅花開得正好,他忍不住駐足停了下來,折了一隻拿在手上,殊不知,他知他看景,他卻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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