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靈看著胖子緩緩道：“長白山，零五年。”
手電打向胖子問道：“無邪呢？”
胖子一臉懵逼，這這這哪和哪？啥情況？現在是2004年，這，小哥……
“怎麼了？”張啟靈問？
“小哥，你說……如果有人認為自己的時間和目前時間不一致，那個人應該不是粽子吧……”
張啟靈歪了歪腦袋，皺眉看著他，似乎在努力理解胖子說的話。
胖子摸了摸張啟靈的胳膊：“軟的，有溫度。”
又試了試鼻息：“在喘氣，雖然有點慢。”
鬆了一口，可能是天授後遺症，導致記憶中的時間和地點混亂。
“現在是2004年，我們現在在張家古樓，被困在這了，身上的傷是這個大空間外的迷蟲導致的，那蟲子咬一口會中毒，多咬幾口會被融成血水。明白嗎？哦對了，你被天授了，可能覺得時間和地方不太對，是天授的後遺症，放寬心，咱們出去後去醫院看看。”
胖子一通話砸向張啟靈，聽完後，看了看身上的慘不忍睹的傷口和所處的環境，沉默。
“小哥？想什麼呢？”胖子問。
張啟靈不說話。
胖子感覺他有點奇怪，又不奇怪。怎麼說呢……就是感覺小哥好像變成了之前的樣子，之前是在西王母的時候都樣子，孤獨冷漠，有人氣但不多。
天授之前的小哥特有人氣，也很有默契度。
一團亂麻。
胖子問：“你認為的時間和地點，你在幹什麼？”
張啟靈這才開口：“長白山，守門。”
什麼鬼？守門？什麼……門？！
“青銅門？你說呢要在2005年守青銅門？什麼情況？為什麼？那天真怎麼辦？”
“無邪在哪？”小哥問
“天真，天真當然是在四姑娘山，你找他——難道你倆一起去守門？那胖爺我怎麼辦？”
“無邪，出事了，我找不到他。”
“出啥事了？門後面很危險？那不去了行不？還有一年呢，不對，你是記錯了，現在才04年，你這是天授後遺症，咱們趕緊出去，去醫院，馬上去醫院，不行，我要告訴天真…………”
“無邪掉下去了，我聽見了，但是下去沒有找到，就來到了這裡。”
胖子：……感情胖爺的話啥都沒有聽進去。
妥協的嘆口氣，問：“天真掉哪裡了？胖爺陪你找去。”
“雪山，崖壁。”
胖子：……他媽的這是在廣西……
“行，我知道了，咱們從這出去後，就去長白山找天真去，好不好。”
張啟靈點點頭，又道：“快點。”
胖爺比你還急，在裡面轉悠大半天了，累的眼都出重影了。
還沒走幾步，張啟靈停了下來。
胖子問：“小哥，怎麼了？找到出口了？”
張啟靈回身看著胖子的腿問道：“你腿怎麼了？”
他聽到兩條腿走路落地聲音不對。
胖子擺擺手：“快走吧，被蟲子咬了一口。再不出去胖爺就要截肢了。”
拉過胖子的胳膊，給他搭脈，有毒，但是不多。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