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謙此時還有點發懵,直到外面徐徐微風吹來,景謙才回過神來直勾勾看著眼前優美的胴體。

嗯...嗯!景謙趕忙跑到一邊讓自己看不到她,心中興奮、害怕、擔憂反覆交換,簡直比翻書還快。

可不能等她醒了看到我在身邊,不然絕對要挨一巴掌。景謙暗想。可她出事了我又不能不作為。

真難搞。景謙在心中暗罵一聲,便開始思考辦法。

景謙又回到安戀歌旁邊,看了眼她胸前那被貫穿的傷口,看到到黑色血液正不斷從其中湧出,並且還發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這是這黑血的味道還是這女人的狐臭啊?景謙暗想。這麼重的傷口不處理是不行啊,可我也不會處理啊。要是求助的話我的貞操就不保了,可不求助的話她死在這我又會愧疚一輩子。

啊啊!死局啊!我運氣怎麼這麼倒黴!

景謙最後深深看了安戀歌一眼,妄圖將這女人的身體牢牢記在心裡。這就當是你對我貞操的補償了。

不對,別個好像救了我命來著?

……

景謙跟老師說明打電話叫救護車把安戀歌送走後又經過一系列詢問,等他閒下來時已經是黃昏時分。

景謙趴在教學樓走廊上,看著殷紅的夕陽將這充滿生氣的校園染的鮮紅,偏僻的角落裡愛情的樹蔭在搖曳,廣闊的操場上堅持努力在拼命奔跑,熱鬧的小賣部旁一碗碗泡麵冒著真誠的友誼。

我的學校還是挺好看的嘛。景謙微微一笑。

“哎,你聽了嗎,我們學校今天中午好像出事了。”一個女生從景謙旁經過問向她旁邊的另一位女生。

“嗯?我怎麼沒聽說,出什麼事了,是不是有情侶在小樹林被抓了。”另一位女生眼中冒出光芒,散發出八卦的味道。

“你怎麼天天想著小樹林裡的情侶被抓?好像是男生宿舍裡面的一個空宿舍裡死人了,我聽我們班同學說醫生從裡面抬出一個人,那人用白毯子蓋著,感覺都可能是死了。”

“死了,這麼恐怖。”另一個女神大驚。

嗯?貌似我的貞操保住了...嗯?死了?

景謙扭過頭,想詢問一下剛才那兩個女生,可她們頭也不回的走去。

景謙開口正欲說什麼,可想了想還是算了。就算她死了,我也盡力了,祝她在天國安好。

……

上完晚自習,景謙又躺到了床上,看著漆黑的天花板,景謙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今晚不會又要變成動物吧,上天保佑啊!

“景謙,你說你今晚會做夢嗎?”汪誓問道。

“不知道,希望不會吧 我不想在經歷那樣的場景了。”景謙有些無賴,將頭蒙到被子裡。可忽然,他的床猛烈得晃動,汪誓直接一個猴子上樹來到了他的床上。

“喂,你幹嘛...”

“今天中午怎麼回事?那女的是誰?她死了?”汪誓小心地問道。

“哈,你都看到了?”景謙有些驚訝。

“當時我不知為何闖入一個扭曲的空間時那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了,可那空間一消散我就莫名地出現在別個宿舍裡面,他們看著我跟個怪物一樣。”

“那女的是超人嗎?還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汪誓問。

“別問我啊,我也是一臉懵,作為受害者我還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呢。”景謙有些激動。

“噓——小聲點,這可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了。”汪誓向景謙比了個手指。

“怎麼感覺怪怪的……”

“你先別纏我了,我還要為今晚的夢煩惱。”

“你就讓我睡這吧,沒準可以不讓你做夢的呢。”

景謙見趕不走他,便自己一個人睡去了。

她,到底是什麼人?

……

夢如期而至。

我一睜眼,發現自己在一望無際的天空飛翔,那一朵朵白雲被他不斷穿過。

我在數次夢中已經發現了自己在夢裡並不能控制自己,只能作為一個旁觀者看,但無論是觸覺,嗅覺,還是味覺等都與現實毫無差,就好像他的靈魂穿越了一樣。

迎面而過來的風瘋狂的颳著他的臉頰,我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我煽動著豐滿的羽翼,在他銳利的雙眼中,一隻雪白的兔子出現在青青草原上,隨即他便向離弦箭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兔子抓向天空,那受傷的兔子在他手中瘋狂掙扎,企圖逃離魔爪,可它的力量終究還是太單薄。

我在長空中勝利地鳴叫,如勝利者一般翱翔了一圈。便鬆開爪子把獵物扔下去。那兔子便這樣被悶聲摔死。

我又滑翔一圈,將獵物的屍體再次抓上,抓回了自己的老巢。

又是生肉的味道,艹。

…...

銀江縣第二人民醫院,安戀歌虛弱的躺在病床上,而在他身旁則是一位身穿黑衣的男人。

“戀歌,現在好些了吧?”炎長玄有些急切地問道。

“嗯...沒事,感覺應該死不了。”安戀歌虛弱的聲音響起,炎長玄聽著都有些心疼。

“這次又是發生了什麼...特殊情況嗎?”炎長玄問道。

“差不多...那【亂物】的實力超過了預測。”

“看完以後不能透過預測的手段來鑑別亂物的實力了。”炎長玄略有嘆息和自責地說道。

“沒事,只是我自己時間不足罷了,看來康復以後又要抓緊訓練了。”安戀歌微笑著說道。

“我們還真是麻煩,既要維持原本限制的生活,就要與這些亂物戰鬥。吃得苦中苦,未成人上人啊。”炎長玄說道。

“這就是命吧,付出與回報成正比,雖然那回報未必能實現,可當它真正實現的那一刻,就會覺得苦盡甘來。”安戀歌輕輕一笑。

“你真的這麼覺得嗎?”炎長玄有些疑問。

“也許吧,畢竟我確實從中獲得許多,雖然那對現實最卑微的祈求並未實現。”

“你現在後悔嗎?”炎長玄問道。

“不,我相信過不了多久我的願望就能實現了。”安戀歌再次將燦爛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炎長玄不語,願望嗎?

“長玄,你...你說死亡是我們的歸宿嗎?”安戀歌問道。

炎長玄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那不是我們的歸宿,那是我們每個人的歸宿,是億萬人的歸宿。”

“我們只需要做好我們自己就好,將這條迷途之路一直走到底,便是我們鎮亂人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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