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他想起來了，一拍腦門：“差點忘了，歐陽塵這傢伙煉毒水平太差。”
“毒藥中有雜質沒有清除乾淨。”
“是雜質在發揮藥性。”
此前觀察毒藥時，他就提出來過，裡面有雜質。
四瓶毒藥的毒性雖然中和，但雜質卻不會。
不知道里面是什麼雜質。
藥性又是什麼。
“歐陽塵，你特麼不學無術啊！”葉凌腦門青筋微跳。
他靠著牆，捧著小腹踉踉蹌蹌的走向衛生間。
剛到門口，冷不丁從女衛生間裡走出一個身高一米七，高挑纖瘦，又冰冷如山的白褂美女醫生。
是竇漣漪。
歐陽塵的未婚妻。
她注意到葉凌的姿勢，道：“哪裡不舒服？”
葉凌指了指小腹。
他發現，那股腫脹感在移動，從小腹中心不斷往下。
竇漣漪輕輕點頭：“可能是結石發作。”
“過來吧，我給你做一下彩超。”
她面無表情的來到彩超室。
葉凌略微一猶豫，還是跟著進去了。
看不出來，歐陽塵不怎麼樣，他未婚妻倒是出乎意料的不錯。
“躺在床上，把褲子脫下來。”
葉凌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做彩超。
得知要脫褲子，不由得怔住：“全脫了？”
竇漣漪以為他在耍流氓，餘光冷冷瞥著他。
作為彩超科的醫生，還是這麼一位大美女。
她經常被一些老男人口花花的調戲。
這讓她十分反感。
不過，發現葉凌表情的確有些茫然，才語氣緩和，道：
“第一次做彩超？”
“露出小腹即可。”
葉凌照做。
躺在床上，然後把皮帶解開，褲子輕輕往下褪了一點，露出小腹。
不同於一般人的腹部。
他常年征戰，皮下脂肪很少。
因此，哪怕是小腹也呈現出絲狀的肌肉線條。
並非普通人那樣光滑。
竇漣漪熟練的擠出一捧耦合劑在手心。
看都沒看，就準確的按在了葉凌的小腹上，將耦合劑塗抹均勻。
可剛剛觸碰到小腹。
她一雙柳葉眉就輕輕皺起，手心傳來的凹凸感，讓她誤以為自己失誤，摸到了別的地方。
低頭一看，不由露出訝然的神色。
葉凌腹部那誇張的絲狀肌肉，她還從沒見過。
“你是運功員？”她問道。
葉凌模稜兩可：“差不多吧。”
竇漣漪嘀咕了一聲：“難怪。”
然後若無其事的抹耦合劑。
一股冰涼又滑膩的觸覺在葉凌的小腹遊走。
她的手指很長，也很細。
撫摸過他的絲狀肌肉時，每一根手指都與肌膚親密接觸。
既溫柔，又有力度。
如果沒有耦合劑，被這隻手就這樣撫摸著，該有多舒服？
葉凌忍不住浮想聯翩。
可驀地，他嘶了聲。
那股脹痛感，竟再次往下移動。
到了小腹的末端。
“怎麼了？”竇漣漪出於職業的詢問。
葉凌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小腹的末端：“這裡也開始疼了。”
竇漣漪順著他的手指看去，猶豫了一下。
比較敏感。
她想找一個男醫生過來。
這樣方便一些。
可現在還是下午一點多，別人都去吃飯了。
只有她一個人在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