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無話直奔馮寡婦家來,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馮寡婦家的別墅遠看雖和村裡其它家的一樣氣派,但是近看就會發現。細微處已經有諸多,破敗陳舊的跡象。想來這現年馮寡婦的男人走後,家道就一直中落了。

即便有公公婆婆在其後供給,但馮寡婦本身並沒有什麼工作。如今孩子已經到外地上了大學,公公婆婆自然也是早就不喜這個水性楊花的媳婦了。馮寡婦也不好再拿兒子當藉口,去跟公婆討要生活費了。

即便這些年有些積蓄,但也終難免坐吃山空。所以馮寡婦才如此在意腹中的這個孩子,除了出於母親的本能之外。她也迫切的需要一個,能夠讓自已生活富足的丈夫。從她急著想要侯校長和李天華認下這個兒子就能看出來,表面光鮮的馮寡婦是真的感到不小的生活危機了。

在馮寡婦家對門,則是戶蓋著三間瓦房的人家。這住宅若是放在周圍的村鎮中,也算是相當的體面氣派了。但在遍地洋房別墅的蚌陰村中,就難免顯的有些困窘和寒酸。停在瓦房門口的,也是輛偏向大眾型號的車輛。和村中扎堆的富豪們比雖是不值一提,可也算是衣食無憂的小康之家。

此時太陽剛剛下山,在天邊扯出道道絢爛的晚霞。馮寡婦家對面的瓦房門口,蹲坐著一個身材健碩的年輕小夥子,年紀看上去也不比我大上多少。裸露在襯衫外的肌肉條理分明,搭配黝黑粗糙的肌膚,表明主人是個幹苦力出身。

在蚌陰村中其實有不少戶這樣的人家,他們並不是蚌陰村人。而是經常在蚌陰村中,接各種活計的工人。像是之前師父宋大仙兒給李家做驅邪法會的時候,李天華便是僱這些工人幫忙搬運一應器物和搭建法壇。

由於在蚌陰村收入豐厚,加上各自有固定的客源。他們便買下村中相對廉價的這些老瓦房,算是半定居在蚌陰村中。這樣老客戶們有事的時候,就能方便及時的趕到。就像馮寡婦家對面這個年輕工人,我就曾和後者打過照面。

“呦,這不是趙半仙兒嗎?您吃了嗎?”年輕工人正端著個盛滿打滷麵的大海碗,邊看晚霞邊吃飯,看到我後忙熱情的和我打起招呼來“您今天怎麼到這邊來了呀?”

“哦,你好。有點事,順便過來一趟。”我衝後者招了招手笑笑回禮,然後拉開車門和姬桐將馮寡婦扶了出來。

“哦,姬主任也在呀,這是,這是怎麼了?”見我們將馮寡婦扶出車門,年輕工人的臉色頓時變了,迅速的嚥下了口中的麵條,滿臉關切的問道“趙半仙兒,姬主任,馮姐這是怎麼了?怎麼今天是您二位,把她送回來的?”

“哦,沒什麼。”我隨口應付道“馮姐和我們跑了一下午有些累了。”

“馮姐和你們跑了一下午?”聞言年輕工人的臉上,顯露出遠超鄰里之間的關心,有些焦急的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去了啊?”

這時旁邊一直悄悄觀察著後者沒有說話的姬桐,忽然冷不丁的微笑著開口道“咦,郝師傅你不知嗎?馮姨她懷孕了呀。”

“桐桐你別瞎說...”馮寡婦正要制止少女,就聽得身後“哐當”一聲悶響,散發著濃郁醬香的麵條灑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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