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於海棠這次懷孕,打亂了夫妻倆所有的算計。

在傻根這邊而言,小仙女他已經嘗過了。那麼基於於海棠的性格,以及以往那些不能確定的事。

以往還指望著於海棠的智慧,以求能再向上一步。

可這次易中海這個事情,直接把傻根的雄心壯志全部掐滅了。

現在選擇跟於海棠鬧掰,再娶個黃花大閨女,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而於海棠卻不是想離婚,現在這個時代對於女人還是有限制。還沒到後世那種雖然已經是幾婚,有幾個孩子,但誰想娶她還得幾十萬彩禮那種。

於海棠不過是想借著跟傻根鬧翻,然後跑去於莉家跟姐姐姐夫哭訴一番,最後再修好的場景。

於海棠是沒想到傻根對她積壓的恨已經是那麼多,竟然對她下了死手。

其實這就是於海棠太過於驕傲的原故,如果她事先跟傻根溝通一下,夫妻倆配合著來這場戲,那就沒有這場熱鬧了。

可是於海棠從結婚後強勢到現在,讓她再好聲好氣的跟傻根再商量什麼事情,她也覺得很彆扭。

夫妻的各懷心事,造成了目前的結果。

何雨柱聽到於海棠沒事,就溜溜噠噠的往外走去。於海棠看了病房裡一眼,又看了這時正難過的父母一眼,最後把目光投向了正在跟她父解釋的傻根身上。

恨恨的一跺腳,也向外小跑著,追何雨柱去了。

何雨柱肯定要走,不走留在這兒幹嘛?

作為親戚,雖然於海棠結婚時沒來往。但出了這種事於莉不放心要過來,何雨柱肯定得跟著,不然又是一些閒話。

但現在既然知道於海棠沒問題了,何雨柱要是留在這裡,肯定又要攪和進於海棠的家事裡面,這個是何雨柱不想要的。

自何雨柱穿越過來,認出這是四合院時,易中海跟秦淮茹就是壓在何雨柱心裡的兩座大山。

要是殺人不犯法,說不得何雨柱早就拿刀把兩人嘎了。

但這個事情的噁心之處在於,賈家易家在院子裡的所作所為並沒有構成違法的事情。

唯一一次跟違法擦邊的事,就是易中海算計何大清那個事了。

當時何雨柱才過來,不熟悉這個年頭,又想著先留下何大清,於是只能放過了易中海。

其實就這個事,何雨柱想到今天都是後悔。

如果當年他謀劃的再細緻一些,直接借那個事把易中海送進去,或者送不進去也讓易中海在軋鋼廠呆不下去,說不定現在四合院的氣氛還要更祥和一些。

這不是說何雨柱聖母心什麼的,只是環境改變性格。別的不說,如果賈東旭不死,秦淮茹也不至於現在這個樣子。

關鍵是看到就噁心,還拿人家沒辦法。

何雨柱自己都沒發現,他自己已經不知不覺間,完全融入了這個世界的喜怒哀樂當中。

並且因為很多看不順眼的事情而感覺不耐煩,因為何雨柱知道,就是這些人,就是這些事,不出意外的話,何雨柱還得看好幾年。

至少改開前,這些人玩的還會是這一套。最多人不同,最多事不同,但最後的解決辦法,都是大同小異。

這就是穿越到這個年頭的悲哀,除了忍耐,別無他法。

日常這種事的解決辦法,也就是傻根先認錯道歉,然後於父於母再跟於海棠夫婦追問一下事情原委,再教育小夫婦幾句。

於母跟傻根談心時,把於海棠所有的囂張跋扈全部推到了懷孕上面。

老兩口已經看到了剛才何雨柱的表現了,這讓他們有點心涼,竟然連招呼都沒打一個就走了。

老兩口不瞭解裡面的原因,還以為何雨柱還在為上次的事情,在生他們的氣。

雖然心裡也有點不舒服,但更多的卻是埋怨。

這種事,如果發生在別人頭上,他們這個年紀的人可以理智的分析。

可是發生在他們自己頭上的時候,理智就沒有了。

於父於母並沒有認為自己有什麼錯,他們並沒有覺得自己偏幫了任何一方。甚至於何雨柱把於大鳳兩口子送進去以後,他們也沒有找何雨柱麻煩。

在於父於母看來,他們能做到這一點,就已經是很好的父母了。

於父於母卻從來沒想過,當他們擁有這種想法的時候,本身就已經是錯誤了。

不是何雨柱主動找於大鳳兩口子的麻煩,不是何雨柱要害於莉的姑姑姑父。總不能光捱打,不還手吧!而女婿家跟妹夫家誰對誰錯,大家都清清楚楚的事情,這時候還想著兩不偏幫,本身就是毛病。

再說何雨柱也不是因為這個才不打招呼離開的,當於莉追上何雨柱以後,也是問了這個問題。

於莉氣喘吁吁的說道:“當家的,當家的,你等等我。”

何雨柱面色平靜,並沒有生氣什麼的,甚至看著於莉跑得波濤洶湧,何雨柱還有點想笑。

於莉先觀察著何雨柱的臉色,見沒什麼異樣,這才小心的試探問道:“當家的,剛才你怎麼不跟我爸媽打個招呼就走?”

何雨柱放慢腳步,見路上沒什麼人,就牽住了於莉的手,已然不像年少時光滑軟綿了。

何雨柱嘆息一聲,就憑著於莉這麼多年跟他相濡以沫,何雨柱也不可能跟於家真正的斷開。

不過該解釋還是要解釋的,何雨柱說道:“這種地方我怎麼打招呼?我跟你爸媽打了招呼,你妹夫他們要不要認識一下?就以於海棠跟那個傻根在廠裡的積極性,搞不好就要再鬧出一次孟大成那樣的事。你拋不下姐妹之情,一定要來看看,那這個惡人也只能我來做了。”

都是一個廠子的,於莉自然知道自家妹妹妹夫是個什麼德性,說是上躥下跳,一點都沒委屈了兩人。再想想於海棠夫婦現在的下場,要真跟自家恢復關係,以於海棠的性格,肯定是會開口求好位子的。

到時候要是拒絕還是會被記恨,於莉想到這個,也不由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何雨柱笑道:“想明白了?”

“嗯”於莉彷彿又重返了少女時的嬌憨,話音裡透著一股撒嬌的味道。

於莉的手如同她們才認識時一樣,不停的在何雨柱大手裡撓啊撓。

夫妻倆對視一笑,又齊齊嘆息了一聲。

兩人都明白為了什麼,現在何家一大家子人,需要他們一起守護。

傻根這邊認錯態度倒是很好,可是於海棠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個氣,死活是要跟傻根離婚。

激動起來,竟然想要伸手錘肚子。如此沒奈何,於父於母只能讓傻根先離去。

等傻根一走,於海棠卻突然安靜了下來,她張望了一圈說道:“我姐跟姐夫呢?”

於父一聽這個,本就不好的臉色,更陰沉了一些。

他冷哼一聲,卻並未言語。

而於母也是嘆息一聲說道:“你姐夫姐姐見你沒事,她們就回去了。”

“哎呀!”於海棠不由失望的喊了出來。

這時於父也像是忍耐不住的說道:“你啊,以後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吧!少想那些有的沒的,你姐夫現在連我們都不理睬,你還指望什麼?”

自家閨女,於父於母自然知道於海棠問這個話是什麼意思。要不是知道於海棠懷孕了,老兩口還真會懷疑是不是苦肉計。

世界上的事每時每刻都在變,並不是說一個人好,就會一直好下去。也不是說,一個人感恩,就會一直感恩下去。

總歸會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及很多事情的發生,讓一開始簡單的情感變得複雜了起來。

就像於父於母,在解放前時,兩人都是社會最低層。於父搬大包,於母替人縫縫補補,漿洗衣服。於父老實,於母性格就得強勢一些,這樣才能不受外人欺負。

這也是於家生了兩個姑娘沒再要的原因。

可自從於父經過何雨柱點撥,端了鐵飯碗以後,於家的家庭地位在不知不覺間,還是產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於父是鐵飯碗,於母什麼工作都沒有,而且沒有替老於家生下傳宗接代的兒子。

這自然讓於母的說話底氣越來越不足,不然也不至於發生於大鳳這種事了。

至於感恩,工作是於父自己找的,關係是於父那邊的。

何雨柱只是說了句話,所以於父並不覺得自己欠了何雨柱多少多少。

也就是說,於父認為他跟何雨柱就是單純的翁婿關係,何雨柱該對他的恭敬並沒有到位。

對於何雨柱這種不念親情,不顧長幼的行為,於父就難免有怨氣了。

這些東西,都是在潛移默化當中發生的,連於父自己都沒有察覺。

人是種很奇怪的生物,以血脈劃分遠近,喜愛甜言蜜語,對老老實實的孩子,很少能真的看中這種老實的。

就像於海棠跟於莉一樣,於海棠嘴巴甜,於父就難免把小閨女當成了貼心小棉襖。

明明身上穿的衣服鞋子都是於莉夫婦替他們置辦的,但卻敵不過於海棠偶爾替他們買件衣服,敵不過於海棠摟著於父於母的撒嬌。

所以於莉不知道的是,不管她現在做什麼,做多少,於父於母都會認為是理所應當。

而於莉家過的好,卻沒有幫幫小女兒家,這就是最大的原罪。(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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