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給媳婦出主意

第625章給媳婦出主意

何雨柱有感慨，卻是沒有什麼同情心。

秦淮茹不倒黴，倒黴的就是傻柱了。

這麼多年了，何雨柱與原主有代入，也有隔離，誰多誰少，何雨柱自己都分不清楚。

就像是現在，已經可以到處走了。

但何雨柱卻是不敢去自己出生的地方，看看自己曾經日思夜想的那些人。

怕他們在卻不認識自己，也怕他們不在這個世界。

融入傻柱，何雨柱才感覺自己不是這人世間的遊魂。

其實今天何家眾人，還真是誤會了秦淮茹。

就像何雨柱說的那樣，秦淮茹這段時間雖然因為兒女的背離，心情肯定是受了影響，但是卻還沒到瘋的地步。

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看上去有點神經質，不過是因為她發現，她已經沒有本錢了。

秦淮茹在棒梗那受懟以後，的確是失落了一陣，但也沒多少傷心。

畢竟以前賈張氏在的時候，棒梗也跟她不太親。

這個指的自然不是棒梗的那點死工資，而是棒梗幫人維修掙的外快。

如今這樣，也不過就是回到原地而已。

那些人還能從這種交換當中獲得一些滿足感。

但現在，秦淮茹這種能力沒了。

按照附近鄰居說的那些，秦淮茹估算了一下，棒梗一個月掙一百應該是有的。

秦淮茹一直看不上棒梗，是看不上棒梗的能力，至於情感，棒梗是她生的，還要什麼證明？

當一切不能按照正常手段得到的時候，秦淮茹也就很絲滑的黑化了。

給秦淮茹這種自信的不是別人，正是棒梗租住地附近的鄰居們。

等到她老了的時候，棒梗還是得給她養老送終。

聽到了一些她感興趣的東西，也就是她的兒子賈梗，現在是能掙錢的人了。

秦淮茹也是打探了一些事情，比如說棒梗這段時間有沒有談物件，比如說棒梗的收入。

突然之間的驚呼，秦淮茹有，那個真是心情壓抑的，想到一些難過的事，心情煩悶的無法自拔而已。

實在不行，她就去所裡告他不孝。

像是以前秦淮茹賣肉的時候，並不是明碼標價，而是跟人哭訴自己的各種不幸，比如說家裡一個月沒吃肉啦，比如說孩子被人家饅頭饞的嗷嗷叫啦。

也就是練習臺詞。

秦淮茹相信，只要她還活著，棒梗就避不開她。

那麼以棒梗的收入，以後她的養老送終，棒梗肯定是有能力安排。

對左右鄰居仇視有，應該說這才是秦淮茹最大的變化。

世界上的閒人很多，有些人就愛算計周邊鄰居的收入。

她發現她沒吸引力了。

然後那些人，在她身上佔些便宜，再給她一些好處。

自言自語的事情，秦淮茹有，無數次獨處的時候，秦淮茹都想著怎麼樣去面對她想面對的人。

連棒梗都指責她自私了嘛！

再者就是隨著這個年頭的開放，街面上像是秦淮茹這種人多了起來，人家花個三塊五塊，就能找一個明碼標價的小娘娘，何必要找秦淮茹這種半老徐娘。

這種事，這個年頭還真不少。

不然明年也不會有那個打嚴了。

暴力的衍生物，必然有那些自甘墮落的娘們。

像傻根，現在就不愛跟秦淮茹玩了。

畢竟他一個月花個幾十塊錢，就能找一個漂亮的，青春的年輕女人陪他好幾回。

師孃這個梗，也就一開始刺激一下，時間長了也沒啥意思。

外面的那些還有喊“爸爸”的呢。

也就是因為這個，才是秦淮茹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最大原因。

沒生意就沒收入，一個月十多塊錢，以現在的物價上漲程度，讓她怎麼過日子？何況還要養一個廢物女兒。

今天秦淮茹回家的時候，並不是壓抑而尖叫，她尖叫只是因為她開啟門，就聞到了一股尿騷味。

這說明，小當又尿在床上了。

只是何大清夫婦離開四合院比較早，沒有聽到秦淮茹罵小當的聲音。

秦淮茹先是壓抑著憤怒，替自家閨女收拾了一下，一大盆床單，讓她洗了很久。

這段時間，秦淮茹已經是給小當墊尿布了，但有時候秦淮茹也會忘了，就像今天一樣。

秦淮茹對小當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她有時候真想活生生的掐死她。

這樣她也解脫，小當也是解脫。

小當身體上的病，政府是替她治好了。

但心靈上的病，卻是越來越嚴重。

餵飯知道吃，喂水知道喝，其實也能講話，就是不愛說。

棒梗原來在家的時候，小當還知道喊“哥哥”，猶如她小時候一樣。

但後來棒梗走了，小當就完全的把自己封閉了起來，連眼神的波動也不在有。

這種變化肯定是讓秦淮茹心疼的，但她卻無能為力。

心理醫生這種職業，秦淮茹聽都沒聽說過。

倒是有老相好給她出了個主意，撿那種家境殷實的人家，有兒子殘疾的，把小當嫁過去。

秦淮茹想過，也讓人介紹了幾個。

在與人家說的時候，自然把自家閨女條件往好了說。

但實際上，人家一見小當連生活自理能力都沒有，這種女人誰願意娶？

也就是為此，秦淮茹痛恨起了小當起來。

剛才何雨柱去四合院的時候，秦淮茹正在試她的偏方，也是她從一個老人家那裡聽來的。

~據說用針扎能刺激。

結果秦淮茹還沒試幾下呢，就聽到了外面有動靜。

像這樣的試驗，秦淮茹進行了無數次，除了讓小當見她瑟瑟發抖之外，一點都沒有變化。

反而讓秦淮茹有時良心上來了，後悔起來，默默流淚，狠狠抽自己幾個巴掌。

這種殘忍，秦淮茹自己也不想要。

但有什麼辦法呢？秦淮茹害怕自己年老以後，沒人照顧小當。

萬一哪一天槐花回來，可能會養秦淮茹這個媽，但絕對不會養破壞她婚姻的小當。

或者，某一天不管什麼原因，棒梗也可能養她的老。

但棒梗會娶媳婦啊，但凡正常媳婦，伺候婆婆是天經地義，但沒聽說誰伺候大姑子的。

所以，秦淮茹感覺小當的人生一片黑暗。

她就想著小當恢復一下，哪怕能自理一個禮拜半拉月，然後她給小當找戶好人家嫁過去，以後小當是生是死，秦淮茹也就眼不見心不煩了。

秦淮茹又是收拾了小當一頓，小當蜷縮在床角。

沒喊疼，沒哼聲，卻是眼神裡滿滿的恐懼。

她以前被賣去港島的時候，也遇到那種變態的客人，越叫那些人折騰的越兇。

姐妹當中還有被折磨死的，像是那些本地出臺做生意的，那些人至少不敢下死手。

而像小當這種被賣過去的，就算被折磨死，只要客人肯賠錢，她們的老闆也是願意做這種生意。

從那時起，小當就知道，被折磨了，一定要忍著，不能叫。

她也想著努力變好起來，卻是發現她好與不好，都是差不多。

秦淮茹看著自家閨女這番模樣，胳膊上都是青紫，這個時候的秦淮茹已然從剛才那種狂躁裡清醒了過來。

秦淮茹面露歉意，她對著小當說道：“小當，別怪媽，媽也是為你好。

媽想你快點好起來，以後正正常常的嫁人，可以過你自己的生活.”

小當的眼神略有變化，卻是把雙腿抱得更緊。

像小當現在這種狀況，她的思維就是一段一段的，很難有連續的想法。

如果當初她回到的是一個正常的家庭，棒梗秦淮茹都能耐心的安撫她，給予她溫暖。

那麼她的情況不會這麼差。

可是棒梗跟秦淮茹都沒有給她溫暖。

棒梗那個時候，自己還是喪得不行，又怎麼會有心情安慰她？

棒梗不知道，小當那個時候對他喊出的每一聲“哥哥”，都是向他尋求溫暖的呼救。

可是，棒梗從來沒注意過。

所有的人都忽略了她，那麼小當也只能把自己完全封閉起來，這樣她才不會再受傷害。

………

等到晚上九點，何雨柱終於見到了自家娘們。

何雨柱先下手為強，對著於莉嬉皮笑臉的說道：“於總，您還親自回家啊？”

於莉白了何雨柱一眼，似笑非笑得說道：“怎麼？嫌我礙事？要不我把這家裡讓出來，讓你把那些好姐姐，好妹妹接回家.”

何雨柱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哪壺不開提哪壺，又是挖坑埋自己的一天。

何雨柱上前接過於莉包包，扶著於莉坐下，殷勤的給自家媳婦倒了杯水。

何雨柱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晚？店裡很忙？”

於莉嘆氣道：“忙不忙不都差不多，總歸都要熬到這個點吶！想要掙錢不就是這樣.”

何雨柱伸手幫於莉按著肩膀勸道：“差不多就行了，錢是掙不完的。

木頭又不是別人，你要學著信任。

你天天看著，你自己累，那些服務員跟劉木頭他們也累.”

於莉把頭往何雨柱懷裡鑽了鑽，聞著熟悉的味道，卻是悶聲說道：“那有那麼容易？

劉木頭我自然信，可是那些服務員呢？劉木頭那個老實脾氣，管他自己行，管別人差了點.”

何雨柱笑道：“你啊！還是家庭作坊的思想，伱得學會放權，允許有試錯成本。

選那種麻利精明的，提拔人家當店長。

然後安排收錢的專門收錢，寫賬的專門寫賬，咱們老祖宗那套掌櫃賬房執行了上千年都沒問題，怎麼到你這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