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大寶的情況。

他不願意多說。

就說,“暫時休學去尋找我大哥。”

一位同窗感慨道,“你大哥失蹤這麼久了,你們一家人真的執著,換成別人家,早就放棄了……”

“你們兄弟感情深,真正讓人羨慕,你們家也有這個條件,你妹妹厲害,才能堅持下去尋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別的也不多說了,湯易,祝你們家早點尋找到湯重,也祝湯重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們都是他昔日同窗,我們都會為他心裡頭祈福的。”

……

二寶連聲感謝。

“各位好意,心領了,我也相信我大哥他一定沒事的。要是哪天找到了,我們有可能還會回到知書學堂來讀書的。”

同窗們回道,“那就太好了!不要讓我們等太久,我們一起去考童生啊!”

“對了,牛大元也退學了,我們班裡的人越來越少了,可是想著你們的,早點回來。”

二寶看向牛大元的鋪位。

空了。

“牛大元為什麼會退學?”

同窗們搖頭,“不太清楚,好像是家裡有事吧,家長不讓上了,牛大元這小子,其實也是個愛讀書的。”

二寶哦了一聲。

那天他大哥不在的時候,牛大元好像也請假回家了。

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但就是聯絡不上來。

二寶收了鋪蓋,將五帝錢也收回來了。

離開了知書學堂。

他原本打算回家的,稍微考慮了一下,他又折彎去了一趟柳員外府。

和柳員外見了一面,跟柳員外告辭,說明了緣由。

他其實不是想和柳員外告辭,他是想和柳沉金說一聲。

柳沉金如今已經會走路了。

說話也能咿咿呀呀了。

二寶去的時候,柳員外正看著兒子學走路,父子倆人相處其樂融融。

二寶把來意說了,柳員外表示了支援。

他們柳家也是幫忙派了人去找過大寶的。

包括施蔓兒家也是。

都出過力的。

他們一家人要上京,這些老朋友也該告知一聲。

“你們上京一路要小心些,京城裡繁華,各色人等都有,在外面注意安全,早日尋到大寶,當然,有小元寶師父在,我也不用和你們操這麼多心。到了京城裡,來封信,經常告知一下你們的情況住址之類的,不要斷了來往,我們沉金還小,萬一遇上什麼事情,小元寶師父可不能不管我們的……”

說來說去,說到最後,還是回到他兒子身上。

柳沉金伸手去抓二寶的衣角,磕磕絆絆道,“哥哥,不走,哥哥……”

柳員外哈哈大笑,“我兒子會說話了!竟然會說話了!會叫哥哥了,還會說不走……沉金你真是聰明啊!”

人家兒子第一時間內,都是叫爹,或者叫娘。

柳沉金第一句叫哥哥……

這麼奇怪,柳員外也絲毫不在意。

反正,只要會說話就成了,先叫什麼都沒有關係。

二寶蹲下來,拉了拉他的小手,“快點長大,以後有緣再見。”

柳沉金嗷的一聲,哇哇叫起來。

柳員外趕緊抱過去哄了。

二寶又去隔壁施蔓兒家說了一聲,就回去了。

***

大燕國京城。

西廠。

昏暗的大廳之內,九千歲坐在大廳裡最上首的石椅上,打坐。

只見他渾身氣流湧動,身上罩著一層灰色的光芒,這是狂放的內功外放才會有的效果,形成了金鐘罩。

罩體在的時候,他刀槍不入。

他是一位武者!

強勁的武者大宗師!

他自幼是燕帝身邊最厲害的護衛,深得燕帝的歡心與信任,這些年來,他也奇遇不少,武功越來越高深,漸漸地坐穩了大內總管的位置,然後,發展到今天的野心勃勃的九千歲。

幾十年如一日,他沒有鬆懈過一天,打坐練功。

“九千歲,四號盅孩回來了。”有手下來輕聲彙報。

九千歲頓時從打坐當中,睜開了眼睛。

精光四射。

“讓他進來。”

很快,一個沉悶老實形象的少年人走了過來。

正是牛大元。

“義父,我回來了!”

九千歲淨白的面孔,難得泛起笑容,顯得慈祥。

“好孩子,任務完成了嗎?”

牛大元恭敬地回道,“回義父,完成了,湯重身受重傷,被我打入懸崖,生機渺茫,不過,沒有尋到屍首,屍首被暗流沖走了。”

九千歲笑容暗淡,聲音一沉,“你確信死了?”

“保護他的桂家人全部死絕,湯重除非身上帶有起死回生的寶物,否則,他無生還的機會。”牛大元還是不卑不亢回答。

九千歲又微笑開來,“好孩子!你是個不讓義父操心的,每次義父交代你的事情,你準能完成,你們兄弟幾個裡,我最看重的也是你,你也能力最強的,也是最孝順的……”

牛大元有些受寵若驚地回答,“孩兒不敢,前面幾位大哥們比孩兒強多了,再說了,我們厲害,也是義父的功勞,別人都歧視孩兒們,只有義父收留我們,不嫌棄孩兒們,義父培養有功。”

九千歲欣慰。

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一日為父,終生為父。義父也是殘缺的人,你別看義父現在身處高位好多人都暗中鄙視我,因為不是正常的男人,沒有自己血脈的後代,我要讓那些目光短淺的人看好,我雖然沒有自己的血脈,但我收養的孩兒們優秀,比正常人厲害十倍,百倍!”

牛大元眼眶有些溼潤,“義父,孩兒們不允許他們欺負義父!”

九千歲慈祥嘆口氣,“我知道,你們都是義父的好孩子,特別是你,大元,義父看好你。將來你長大了,西廠我都可以交到你的手裡。”

牛大元微抿著唇,激動道,“義父什麼也不用給孩兒,孩兒都願意誓死保護義父,誰與義父作對,誰就是我的敵人。”

九千歲滿意點頭,“你的心意義父感覺到了,對了,任務沒受傷吧?”

牛大元搖頭道,“一點小傷不要緊。”

“那不成,下去領點上好的傷藥,都是義父花大價錢從藥門裡買來的。敷好藥,再回去好好休息幾天。你給義父立大功了!”

牛大元答應了。

他恭敬地退出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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