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沂聞言,咬牙切齒的環蕭了周圍一遍,隨即看著那名弟子,

“你起來,看一下,那一男一女,是否在這在座之列裡。”

“是,掌門。”

那名弟子聞言。顫抖著雙腿起身,目光在側廳裡各人面上流轉。

在聽到這名弟子的話時,杜箏心裡一顫,她隱約有感覺,這事將會和他們扯上關係,可是,那名弟子所說的話,也是實話,並沒有弄虛作假,所以,她也不能說什麼,只能坐在一旁,靜靜的聽著,

不自覺的抬眸,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姚喚羽。

即便此刻,男子依舊面色沉穩,氣息正常,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就彷彿沒有聽到那弟子的話一般。

見次,杜箏心中,微微也安穩了幾分。隨即想到了什麼,杜箏心裡一堵,隨即連忙收回目光,看向一旁。

果然,就在杜箏收回目光之時,那名弟子的目光正好看完別人,看了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只見那名弟子身體一僵,隨即連忙上前,用顫抖的手指,指著杜箏和姚喚羽道,

“是他們,幫主,就是他們,他們和曲尤師兄說完話後,曲尤師兄反應明顯不正常,最後,也是追著他們去的。”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看向姚喚羽和杜箏。尤其是坐在對面的宋英英和呂遙飛,一個目光滿含笑意,一個目光深深。

而坐在主位之上的蕭錦衣,在見到那名弟子用手指著杜箏之時,額頭跳了一跳。

這傢伙竟然還敢用手指指著杜箏,真是找死。

緊接著,眾人只看到一道真氣朝那名弟子砸去,那名弟子只覺得手指一痛,連忙嚎叫一聲,用另一隻手,捂著手指,不停的痛呼。

見這名弟子被襲擊,靳沂眉頭一蹙,剛要說話,順著那道真氣看去,便看到斜睨著眼,坐在主位之上的蕭錦衣,心下一跳。

他怎麼忘了,這位姑娘可是和蕭少俠有著特殊關係的。

想到這,靳沂眉頭再次蹙了蹙,曲尤跟在他身邊很久了,幾乎他一個眼神,曲尤便能懂他的意思,最重要的是,曲尤是他在門下弟子當中唯一可以信任之人,他做好多事,都需要曲尤去做。

如今曲尤死了,將會給他以後的行動帶來很多麻煩,可是,按照那名弟子所說,是杜箏殺了曲尤,那麼,就憑藉著蕭錦衣,他也不敢動杜箏絲毫,那曲尤豈不是白死了?

想到這,靳沂只覺頭痛難忍。

可是,不待他開口,一旁的孫浩便上前,走到杜箏面前,開口了,

“姑娘,想必你也聽到他的話了,請問姑娘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靳沂見次,張了張口,想要阻止孫浩,卻突然想到,他不好去苛責杜箏,可是可以讓孫浩去啊,即使孫浩惹怒了杜箏,蕭錦衣要替杜箏出頭,那他發落了孫浩便是,反正這個弟子一直以來性格固執,他也不是太喜歡。

另一方面,假如孫浩能夠當著眾人的面,確認杜箏是殺人兇手,那麼,他大不了再出面保下杜箏,順便給蕭錦衣一個人情,這樣兩全其美的事,他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靳沂佯裝痛失愛徒的樣子,神色悲痛的站在一邊,任由孫浩詢問杜箏。

杜箏聞言,抬起頭,對著孫浩,眨了眨眼,一臉真誠的開口,

“我如果說跟我們完全沒關係,你信麼?”

孫浩聞言一愣,他確實沒想到杜箏會如此問他,想了想,孫浩再次開口,

“信不信在下如今也不好妄下定論,只是,不知姑娘可否允許在下問你幾個問題。”

這人也還算明理,至少沒有那呂遙飛惹人厭。

有了對比,杜箏看這人瞬間順眼了不少,所以,此刻聽了孫浩的話,她也不與他為難。

杜箏聞言,點點頭,

“你問。”

孫浩沉吟片刻,開口道,

“還望姑娘告知在下三個問題,一:你與這位公子出自何門何派?今日前來所謂何事?二:你與這位公子與曲尤師兄說了什麼?三:曲尤師兄追上你們之後,發生了什麼?”

杜箏聞言,再次眨了眨無辜的眼,開口道,

“第一,你第一個問題,實則是兩個問題,不過,我也可以回答你,我們乃光聖派弟子,來青玉幫,也是暗中收到了有異國之人會在貴幫鬧事的訊息,所以師父命我和師兄前來探探情況,目的嘛,其實也和今日在場的大家夥兒差不多,大家心裡有數,我也便不明說了。”

說話間,杜箏抬手指了指北楚方向。

“第二,我就問了貴派曲尤師兄一聲,我們是否可以進來了,他得知我們身份後,便說可以,我們也就進來了。”

“第三,我們走之後,他沒有追上我們,我們從門口分開後,再也沒有見過他,所以,至於他發生了什麼,不好意思,我們確實也不知道。”

話落,杜箏揚起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目光定定的看著眼前臉色青黑的孫浩,淡聲道,

“綜上所述,就是我的回答,至於其他的,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孫浩點了點頭,垂眸沉思。

那邊,蕭錦衣則是走了過來,幽幽道,

“杜丫頭,你這師兄,還真是可以啊,他高高階著,什麼事都交給你來處理,嘖嘖。”

杜箏瞥了他一眼,語氣不算好,卻很熟稔,

“你懂什麼,我們師兄妹如何,跟你有關係?”

“哼!不知好歹的臭丫頭。”

話落,蕭錦衣將目光偏向一旁,一副不願搭理人的樣子。

眾人皆被蕭錦衣這一聲冷哼給吸引過去,聚目看著這個俊美無雙,卻張揚桀驁的男人。

見眾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蕭錦衣蹙了蹙眉頭,抬起頭,怒意自蕭錦衣眸底升起。

他朝四周掃視一翻,眾人只覺得無形之中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不斷的壓制著他們,讓他們呼吸困難,心肺難受。

還好,沒多久,隨著蕭錦衣收回目光,這股無形的壓力緩緩退去。

宋英英心裡一驚,剛才那股威壓怎麼回事?

就連她父親,在怒盛時期的威壓,比起剛才蕭錦衣所展露出來的威壓,都差了不止一點。

她自認為她父親在繁花城也算頭一號人物,竟也不如蕭錦衣,那麼,一相對比,她不由得想,蕭錦衣,真的只是百雪樓的一個弟子嗎?

那他是哪裡來的底氣?

而這邊,杜箏感受到這股威壓,並不像其他人一樣難以忍受。

而她之所以覺得還好,並非是她比其他人強大,實在是她曾經遭受過蕭錦衣更多的,更大的氣場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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