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控制不住,低低咒罵一聲,司空青猛的俯下身子,狠狠擒住虞昭唇瓣。

良久,被司空青吻的近乎窒息的虞昭在胡鬧一場過後,虛弱的身體終於撐不住了,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而同時,司空青看著自己身下昏過去的某人,臉色一變再變,最後青黑無比。

“虞昭!”

司空青咬牙切齒出聲,

這該死的女人,無事撩撥他,將他撩的滿身慾火無處發洩,她倒好,直接昏了過去……

猛的深吸一口氣,司空青閉了閉眼眸,隨後手腕一鬆,平躺到了虞昭身邊。

若平時,他還可以衝個涼水澡,可此時,想起這滿身的傷,司空青只覺身下某個地方痛了痛。

默默的躺在床上,然而,良久,那股燥熱感還是持續不退,司空青煩躁不已,恨恨的扭過頭看了一眼身側面容平靜的虞昭,忍不住磨了磨牙床,

“你等著,有你哭都哭不出來的那天!”

話落,司空青伸手攬過虞昭,將她馨香柔軟的身體抱到懷裡,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而院外,

腦袋在院門口探了探,卻聽不見絲毫聲響,萊風忍不住蹙了蹙眉頭,

“管家,什麼都聽不到,你說……”

抬眸撇了一眼滿臉急切的萊風,管家一臉平靜,

“聽不到說明沒事,好了,不用守了,該幹嘛幹嘛去!”

管家話落,萊風一臉茫然,

然而,沒有給他任何解釋,管家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的踱著步子,朝院外走去,

萊風一臉茫然,但看著管家陡然變輕鬆的模樣,也能猜到是司空青和虞昭相安無事了,當下,也不再多言語,抬步朝院外走去,

萊風管家一走,隱衛也早早被司空青揮退,頓時,整個院子無比安靜,靜的聽不到一聲鳥鳴!

翌日,虞昭將將轉醒。

本能想抬手揉一揉眼睛,然而,胳膊剛動,胸前便傳來劇烈的痛意,虞昭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聽得動靜,司空青悠悠轉醒,一眼便看到了虞昭痛的皺起來的眉頭,當下連忙坐起身來,大手輕輕扶住虞昭肩膀,

“又動到傷口了?”

聞言,虞昭弱弱的點了點頭,見此,司空青無奈一嘆,

“笨!”

言罷,無視虞昭因不滿微撅的紅唇,司空青起身下床,扯過一旁架子上的大氅披上。

緩步走到房間門口,司空青抬手開啟房門,

“殿下!”

門外的管家聽得動靜回過頭來,話落,還不忘探頭朝屋內看了一眼,一張滿是褶子的老臉上帶著愉悅的笑意,

“去把柯老叫來!”

“是!”

管家快速退下,司空青轉身走回屋中,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一雙眸子骨碌碌轉動著看著床頂的虞昭,司空青抬唇出聲,

“待會兒讓柯老給你換點藥,吃些東西再睡!”

司空青話落,虞昭測過頭來看著他,微微蹙眉,

“又睡?我躺的身子都麻了!”

緩步走到床邊,看了一眼躺的四平八叉,幾乎佔據了整張大床的少女,司空青好笑,

“就你現在走幾步路都會倒的模樣,不躺著,你還想做什麼?”

聞言,虞昭?眨了眨眼,隨後一臉苦悶,

“難不成,最近這一段時間,我都要在床上度過了?”

“有什麼不好麼?”

“很不好,無聊啊!”

“無聊?有我陪你,不存在!”

司空青話落,虞昭抬眸睨了他一眼,剛想說我還得查姚文庭一案呢,便只見柯老挎著藥箱走了進來,於是連忙將到嘴邊的話嚥下。

而柯老方一進來,看到司空青站在床邊,臉色當下一變,

“哎喲,殿下,您怎麼下床來了,快回去躺著,這可開不得玩笑…”

看著柯老一臉急切的將司空青往床上推,虞昭忍不住笑了笑,然而,她還沒笑夠,便只聽得柯老看著她道,

“我的九公主喲,你往裡挪一點,殿下都被你擠的沒處躺了……”

這次換司空青笑了,

而對上司空青狹促的笑意,虞昭這也才意識到自己佔據了整張床,連忙紅著臉,朝裡挪了挪,

司空青再次躺了上來,可問題來了,柯老要給虞昭換藥,偏偏虞昭在床的裡側,而司空青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絲毫沒有避讓的意思,

見此,虞昭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他,

“你挪一挪!”

司空青不動,虞昭再戳,

還是不動,見此,虞昭秀眉一蹙,隨後也不管什麼禮節,直接起身,從司空青腿上翻了過去,

“小人!”

沒好氣的吐出兩個字,虞昭半坐在床邊,

而聞言,司空青也不言語,只是默默的側著頭,含笑看虞昭換藥,

虞昭不想理他,只能將目光看向柯老。

柯老笑了笑,

“九公主花葯換好了,只不過,你的傷勢較重,又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所以,處理起來會有些麻煩,這幾日……行事儘量小心一些,避免觸碰到傷口……”

柯老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不由自主掃了一眼司空青,話中意味尤其明顯。

虞昭忍不住再次鬧了個紅臉,直道柯老想多了,便翻身躺回了床內側。

而給虞昭換完藥,柯老也就順手將司空青的藥給換了。

只不過,與虞昭不同,司空青身上傷口較多,因而,待換完一番藥,已經是一個時辰後的事了。

在換月臺一連休息了五六天,隱龍部傳了訊息過來,姚丞相一案有進展了。

虞昭趁著司空青外出,換衣去了隱龍部,曾躍輝也在,虞昭真心實意的向曾躍輝道了謝。

曾躍輝目光暗暗的看著他,但當著魏宴寧,曾躍輝也沒說什麼,簡單應付了幾句。

虞昭將心思轉移到姚文庭的案子上來。

曾躍輝率先出聲,

“經過這幾日的查探,我們基本已經確定了,殺害姚丞相的人,就是那日在佛光寺中被殺之人,至於殺他的人,沒能夠抓到,但我跟他動了幾招,根據他所使用的招式,猜測他為江湖第一殺手幫派,青玉樓的人。”

曾躍輝接了話,

“沒錯,甚至於,我判斷在佛光寺被殺那人,也是青玉樓的人,因為青玉樓的招式所造成的傷口,跟姚丞相及其一眾下人身上的傷口都比較符合,但青玉樓是殺手幫派,一貫奉行收銀子殺人,想要他們說出誰是買兇之人,幾乎不可能。”

魏宴寧點了點,

“若是其他人,朝廷出面,或許還可以想辦法逼一逼,但青玉樓是江湖門派,如今各國在境外虎視眈眈,我祖父率兵駐守於寒妃關,這才暫時止住了戰亂,而據訊息稱,異國有心收買我大鄴境內的江湖門派,所以此時,依照著皇上的意思,是不易與江湖門派發生齷齪。”

魏宴寧話落,語氣裡莫名有一絲不甘和悲憤。

虞昭也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當下有些憤然,

“皇上考慮的,我不敢說有什麼不對,但是,姚丞相為官多年,兢兢業業,為國為民立下多少汗馬功勞,難道,他就這麼死了?朝廷就不管了?這未免也太讓人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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