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曲憐心一副你說是,我就去找她拼命的表情,虞昭哭笑不得,

“戰書的事是真的,可是,卻也不是她逼迫我的,你覺得,她能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嗎?”

曲憐心聞言,低頭對上虞昭一副打趣的目光,在聯想起來宋英英兩次與虞昭交峰的結果,不由得了然一笑,

“也是,是我想多了,那你有沒有信心啊,你能不能贏她?”

抬頭對上曲憐心擔憂的目光,虞昭朝她一笑,

“放心吧,我師傅就在這呢,沒事的。”

曲憐心聞言,抬手拍了拍胸口,一副幸好如此的模樣,嘴裡,還唸唸有詞,

“那就好那就好,我可是把我所有的錢都投進去了。”

虞昭聞言美眸微閃,

“什麼投錢?”

曲憐心看著虞昭,一臉的訝然,

“你不知道?”

虞昭:“我應該知道什麼?”

“哎呀,就是現在外面都傳遍了你和宋英英約戰的事,所以呢,就有人開設裡賭局,讓人押注賭你和宋英英誰會取得勝利,雖然壓你的人很少,但是你不用擔心,我可是把我所有的私房錢都壓你了,壓的人少,你贏了,我才賺的多嘛。”

虞昭聞言,嘴角抽了抽,

“所以你剛才其實是在擔心這個?”

曲憐心聞言,點了點頭,

“是啊哈哈…不過,當然這是一部分原因啊,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我擔心你嘛,不過在我看來,宋英英不會是你對手的,你放開手來打好了,反正也是她先提出來的,把她打殘了你也不用負責任,多解氣,多好,你說是吧?”

虞昭看著因為她一個目光中途改了話,但說出來的話還是讓人聽起來想抽人的曲憐心,目光微眯,隨即側頭看向一旁正在看書的某男人,直接伸手到他面前並開口道,

“拿來。”

司空青一愣,一雙眸子訝然看著虞昭,茫然不解的道,

“什麼?”

虞昭朝他燦爛一笑,

“你目前身上所有的身家~”

司空青:“……”

最後,在曲憐心驚訝的目光之中,虞昭用司空青身上所有的錢財,全部下了注,買自己贏,然後,便在心心念念數錢數到手抽筋的美好願望中,期待著鬥花大會的到來。

對此,司空青除了表示無奈,還是無奈…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鬥花大會如約而至。

一大早,虞昭便在曲憐心的催促下,早早的爬了起來,梳洗打扮好,然後出門。

鬥花大會是繁花城自建城上百年以來便有的一種活動。

每三年舉辦一次,並且,鬥花大會,任何人,無論男女,無論年齡,無論身份,都可以參加。

鬥花大會的比賽賽制為淘汰制。

第一輪,採取挑戰模式,由一人帶著自己準備好的花卉率先登臺成為擂主。

而其他挑戰者則帶著自己準備的花卉發起挑戰,最後由五十名評判投票評定比試結果,挑戰勝利,則成為新擂主,接受別人挑戰,失敗,則換下一人上臺挑戰。

而如果一個人,可以連勝三場,便可直接進入下一輪比賽,而新的擂主,則又從其餘比賽人當中選擇。

以此類推,直到所有的參賽者,都輪完一番,則在選擇出第一輪連勝三場,成為擂主的參賽者,進行第二輪比拼。

因為鬥花大會,是繁花城最為重要的一個活動,因此,每年的鬥花大會,都是在城中最大最熱鬧的地方舉行,今年也不列外。

當虞昭一行人來到鬥花擂臺附近時,天色已經大亮,氣勢恢弘的擂臺前,也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虞昭見此,頗為不解,

“他們排隊幹嘛?”

曲憐心聞言,上前一步,開口道,

“他們在排隊領號,每個參賽者都要領,領到號後,便依據上面的號碼上場。”

虞昭聞言,瞭然的點了點頭,第一輪賽制,曲憐心在來的路上,已經和她大概說過一遍了,因此,虞昭也不陌生。

探頭看了看前方三四十人的長隊,虞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早知道還要排隊,還要等那麼久,她就慢慢過來了。

等了好一會兒,虞昭一行人才拿到號牌,來到了大比的擂臺之前。

此時,已經是上午時分,擂臺之上的比試,已然拉開了帷幕。

在擂臺的不遠處,擺放著四個大大的,一看便知是臨時搭建的帳篷。

每個帳篷右上角,皆豎立著一面紅色旗幟,紅色旗幟之上分別寫著繁花城中幾個大府的姓氏。

而現在,除卻曲府帳篷空無一人以外,其餘三個帳篷之中,皆已坐滿了人。

遠遠的看到他們,宋英英昂首冷哼了一聲。

虞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小打小鬧她只覺得無聊,她在乎的,只是稍後擂臺之上的輸贏而已。

“走吧,昭妹妹。”

曲憐心伸手拉了虞昭,便要朝曲府的帳篷而去。

“嗯,好。”

虞昭應了一聲,隨著曲憐心朝曲府帳篷走去。

可是,就在他們一行人到達帳篷之前,卻發生了麻煩。

因為往年都是曲輝帶著何氏和曲婉月來參加鬥花大會,所以,負責擂臺會場守衛之人,並沒有見過曲憐心和曲文宥。

因此,曲憐心剛走過去,便被守衛之人上前攔下了。

“姑娘,這是曲府的帳篷,閒雜人等不可以入內,還望姑娘快快離開。”

曲憐心聞言,氣的笑了,讓那幾個外人狐假虎威幾年,她這個嫡出的大小姐,反倒不為人所知了。

不過礙於對方也是為了盡職守責,所以,曲憐心無意與他們為難。

曲憐心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那兩個守衛道,

“兩位大哥,我確是曲府的小姐,我叫曲憐心,這位,叫曲文宥,是我弟弟,以往,是我父親前來參加,今年我父親身體不好,所以由我和弟弟前來參加,還望兩位大哥行個方便,讓我們進去。”

兩個守衛聞言,彼此對看了一眼,皆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猶豫。

他們是知道曲家有個曲憐心,是個不受待見的,傳言性子孤僻,為人高冷刁蠻,不近人情。

可是,眼前這個小丫頭看起來年紀和傳言差不多,但是笑意盈盈,對人有禮,看起來怪招人疼的,不像是傳言中那樣啊。

“你們可有身份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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