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麼?”

“會啊,我現在就在吃醋。”他指腹摩擦過她嘴唇,眸色深邃了下來。

林安心一歪頭,躲過了他的手指,避開他的目光說,“我只是好奇……”

她轉瞬繃起臉,沒好氣的說,“再說你有什麼好吃醋的,貌似之前沒多久,某人的前女友才巴巴的攔住你,要和你再續前緣,這筆賬,我貌似還沒跟你算過。”

之前在咖啡館,琳娜可不是攔住了某人,一副情深意切的樣子麼?

雖然司沉最後兇殘的拒絕了琳娜。

她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這個男人,前女友遍地走,情人多如狗,他還好意思跟她提吃醋。想當初,他們剛開始交往時,他丫的還腳踏兩隻船!

不對,三隻四隻五隻船!

腳多的跟蜈蚣似得,也不怕劈叉了!

司沉沒想到說著說著,說到了他自己的短處,頓時岔開了話題,直接說,“陸之昂的事我只聽說了一些。他父親的確是奧斯集團的韋斯利,但是他母親怎麼跟韋斯利扯上關係的我也不清楚。韋斯利這個男人很危險,背景之深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幾個人摸清楚過。而且這個人行事作風狠絕,但凡是阻礙他路的人,他從不心慈手軟。哪怕那個人是他的親人也一樣!

他之前有三個兄弟,三個全部死在了他手上!”

“那陸之昂豈不是很危險?”林安心驚愕的問。

司沉掃了她一眼,“陸之昂現在很安全,沒人比他更安全了。很早之前道上就流傳過韋斯利不能生育的訊息。陸之昂應該算是他唯一的血脈。虎毒不食子,親兄弟和親兒子還是有差別的。再說陸之昂又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年齡也大了。人這個東西,年齡大了之後難免會想要籌劃以後。韋斯利名下那麼多財產,他死了也帶不走。陸之昂出現,至少讓他有了寄託。”

林安心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她不希望陸之昂陷入危險中。

司沉眯起了眼睛,突然話音一轉,“不過韋斯利雖然不想動他,但他未必不想動韋斯利。”

“什麼意思?”她張了張嘴,不大明白。

司沉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陸之昂母親的死好像跟韋斯利有關係。陸之昂應該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但這麼多年來沒有認過韋斯利,可見他並不是貪圖韋斯利的財富才認祖歸宗。那麼,他突然回去肯定另有隱情。這個隱情很有可能是他母親的死。”

林安心腦子一片空白,“你是說,陸之昂他母親在之前去世了?”

不會是在她發宣告的那段日子裡吧,那她真的罪孽深重。

司沉彷彿知道了她在想什麼,解釋道,“不是,他母親早在他初中時就去世了。我說的跟他母親的死有關,是說他可能查出了母親當初割腕自殺的原因了。”

“他母親是……割腕自殺的?為什麼?”林安心簡直吃驚的腦子都要轉不過彎來了。

在陸之昂初中時相依為命的母親割腕自殺,光是想象都可以想到他多痛苦。怪不得他做惡夢時會囈語那些話。可能是他母親自殺的事給他留下的陰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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