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萬是吧?”一個冷峻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

喬以沫淚眼婆娑中看清楚了來人的樣子,頓時嚇得面色一白,拉開了她媽的手,把人擋在了後面。也顧不得哭了,立刻彎腰,驚慌的道歉,“對不起,厲總。我不知道您在附近,對不起,吵到您了,我馬上帶我媽走。對不起,對不起……”

這個男人是她絕對招惹不起的人。

像他這種身份的人,隨便動一根手指,都可以摁死自己和家人。

但願她們剛才沒有惹怒這位大人物。

“以沫,他是誰啊?”喬以沫的媽媽卻不這麼覺得,她只看到厲北爵不凡的氣質,還有手腕上那塊一看就很貴的手錶,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喬以沫知道她媽想幹什麼,趕緊的拉住她,“這位是我們酒店尊貴的客人,媽,你先走。”

“我……”喬以沫的媽媽想到自己的兒子,雖然也怕厲北爵,但是母愛戰勝了害怕,咬咬牙,上前道,“先生,您剛剛說的七萬是……”

喬以沫又害怕又著急的叫了一聲,“媽!”

她知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

她瘋了!

厲北爵只是無意間聽到她們爭吵,讓他想起了池恩恩而已。對她們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他隨手拿出了錢包,丟給了對方一張名片,淡漠的說,“拿著這個去酒店前臺,讓他們給你七萬。”

他本來不想管閒事。

這個世界上可憐的人太多了,他管不過來,也沒興趣管。

只是這個女人讓他想到了池恩恩,所以出手幫一下而已。

以前池恩恩被池建國欺負的時候,他還沒有重新遇到她,所以,他現在肯幫這個忙,算是他幫了‘曾經的池恩恩’。

僅此而已。

他撂下這句話,就走了。

喬以沫面容呆滯的握著手裡的名片,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還是她媽反應的快,一手搶過了她手裡的名片,皺著眉頭,不大相信的說,“剛才那個人說拿著這個就能去酒店前臺拿錢,真的嗎?這個只是個名片啊,又不是銀行卡,怎麼拿錢啊,萬一人家不給我怎麼辦?”

“不會不給。”喬以沫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只說,“厲總那麼說了,肯定能拿到錢。”

只是七萬而已。

對厲總這種男人來說,和一毛錢沒什麼區別。

只是她沒想到,對方會願意做這個舉手之勞。

畢竟傳說中,厲少的脾氣並不是那麼的好。

“真的?那太好了。”中年婦女皺起的眉頭一下子放開了,驚喜的捏緊了名片,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催促喬以沫,“那我們快點去換吧。”

喬以沫看著她喜不自勝的樣子,再想到她之前說出的那些絕情的話,咬了一下下唇,說,“你回去告訴我哥,這是最後一次了,沒有下次了!”

“我知道了,我回去會好好說他,其實他已經知道錯了。”

喬以沫相信才怪,但還是帶著她,網前臺走去了。

不管這七萬對厲總來說是多小的事,她都記住這份恩情,以後有機會,她一定會報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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