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恩恩是半夜痛醒的。

小肚子隱隱作痛,生生把她從睡夢中痛醒了過來。

奇怪……

肚子怎麼會這麼痛?

池恩恩咬咬牙,從床上撐起來,才發現外面已經黑透了。她都不知道現在幾點了,想開燈看看時間。結果腹部一陣絞痛,她手臂一滑,把床頭櫃上的水杯碰到了地上。

玻璃水杯啪的一下摔得四分五裂,發出一聲清脆響聲——

只聽嘭的一聲,臥室的門被人粗暴的撞開了,一個夾著冷風的身影馬上旋風般奔到了她面前,摁住了她肩膀,語氣著急,“池恩恩,怎麼了?”

“厲北爵,你回來了?”她呆了下。

他不是在國外嗎?

霍管家不是說他要三天才能回來嗎?

他怎麼會這麼快回來了?

“我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該死的!

他按開了床頭的燈,臥室立刻亮如白晝,他順便看清楚了眼前小女人蒼白虛弱的小臉。

眉頭擰的更緊了,急躁低吼,“我帶你去醫院!”

說著就要抱她起來。

池恩恩眨巴了下眼睛,總算回過神來,忍著腹部的不舒服往後躲了躲,“不用,我只是有點頭疼。”

說肚子痛,他肯定又要小題大做了。

“只是頭痛?”

“嗯。”

“……”厲北爵還是陰沉著俊臉,強有力的手臂強硬的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一路抱到了客廳。

然後把她放在了沙發上,命令她,“坐好,不準下來。”

轉身到旁邊接了一杯溫水,遞給了她,“拿去。”

池恩恩接過水杯,低頭喝了一口。

溫熱的水順著喉嚨一路暖進了胃,不知道是不是胃暖起來的原因,肚子突然沒那麼不舒服了。

她低頭又啜飲了一小口,蒼白的嘴唇總算有了點血色。

就在她一口一口喝水的時候,站在旁邊盯著她的英挺男人忽然開口,“顧喬眉的事我聽說了。”

“……”池恩恩動作一頓,抬起了頭。

厲北爵目光觸及她情不自禁握緊水杯的手,眼神更冷了,索性一把搶過她手裡的水杯,丟到了一旁。然後坐到沙發上,把人抱進了自己懷裡。

她的身體又嬌又軟,身上還有沐浴之後自然的香味,厲北爵繃緊的臉龐放鬆了下來,一隻手抓著她的手,一隻手把她牢牢扣在自己懷中,繼續說,“池恩恩,不準心情不好!”

“噗!”他這個命令,命令的池恩恩哭笑不得,忍不住反駁,“心情好不好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事情。”

“我不管,你就是不準心情不好!”他簡直一如既往的霸道,霸道的就像個暴君。

池恩恩神色落寞,還是勉強擠出了一點笑容說,“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太冷血了……”

她話音剛落,臉頰就被人毫不留情的扯住了!

“唔!”他下手沒輕重,池恩恩被扯得唔唔抗議,伸手去拉他的手,似乎不敢相信他居然在自己心情這麼不好的時候,還這麼對她。

厲北爵卻執拗的不撒手,一直把她蒼白的臉頰扯出了紅暈,這才鬆開手。扣住她往後躲的後腦勺,忽然低下頭,直視池恩恩的眼睛,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了她臉上。

一字一頓道,“我倒是希望你冷血一點,就不會傻乎乎的為了那種人心情不好。他們做錯了事情本來就應該付出代價,付出了代價他們不反思自己錯了什麼,妄圖用割腕解決。如果殺人放火都能用割腕解決,社會早就亂了!”

他的眸子漆黑,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辰,深邃又如同深井漩渦,彷彿一眼就能把人吸進去,不由自主的順著他的話去思考。

“所以池恩恩,你沒有錯,從頭到尾錯的都是他們!你要是非要用他們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我只能讓他們永遠消失在你眼前了!”最後幾個字夾著濃濃的血腥氣息!

那雙漂亮的鳳眼中隱隱包含著狠戾!

就像是要殺人一樣!

池恩恩嚇了一跳,忙反手抓住他,“別。”

“那就不準為了他們的事心情不好!”厲北爵就知道她會這麼阻攔。

池恩恩勉強點點頭。

一天一夜沒見到這個女人了,也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一分鐘,明明身體疲憊到了極點,一靠近她濃濃的睡意如期而至。

但他這會兒卻不想睡覺,恨不得把這張臉,這個人鏤刻到自己的眼裡,心裡。把她變成一個玩偶,無時無刻不戴在身上!

厲北爵深深的看著懷中的小女人,無論怎麼看都覺得看不夠,不夠,還不夠……

該死的,明明他以前也因為工作離開過她,那時候也沒覺得會有現在這麼難受……這才多久,他就變得連一天都不想離開她了。

如果再這麼繼續下去,他真的只有把池恩恩拴在褲腰帶上,隨時帶著了。

池恩恩被他炙熱的目光盯的渾身不自在,情不自禁的動手在臉上擦了一下,問他,“我臉上睡起印子了?”要不然他怎麼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恩。”厲北爵眼神越發晦暗,越來越暗……

“哪兒?”池恩恩看不到自己的臉,只能臉頰微紅的亂摸。

厲北爵伸出手,點了點她的紅唇,暗啞著嗓子,“這!”

忽然!

‘咔嚓——’一聲開門聲。

小臥室的門開啟了,穿著兔子睡衣的漂亮小男孩拿著水杯從臥室裡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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