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氣將他身上那層鋒芒掩蓋,就像發著強光的珠子被裹上了一層細紗,不過是斂去了些許光芒,卻更顯得魅惑神秘,引人更加想要探究放肆。

不過顧昶眼神依舊淡漠,不帶半分憐惜和心疼,就好像褚聿承跟他是完全無關的人。

可不就是無關嘛。

即便褚聿承救了他,他也認為男人是為了原主,而且他會遭此大難完全是男人帶給他的,有什麼好心疼的?

沒趁機補兩刀,那都是他善良好說話了。

褚聿承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並未敢揪著這個不放,又瞧著他關心問:“你的嗓子沒事吧?江賀年怎麼說?能恢復嗎?”

顧昶沉默。

男人又嘆了一口氣,“本來就不愛說話,現在啞巴了更讓人心疼了。”

顧昶:……

褚聿承自顧自說了許久的話,忽然覺得口渴。

其實床頭櫃就有水,男人使勁兒拿還是可以拿到的,但他不想動,就看向顧昶說:“媳婦兒,你老公渴了,快點倒了點過來。”

頓了頓,又說:“要熱的。”

顧昶沒動。

褚聿承:……

等了好一會兒,男人又央求說:“真的渴了,很渴很渴,想喝水。”

顧昶還是沒動。

男人懵了。

顧昶自從來了這裡後,嗓子出了問題不說話就算了,覺得他醜不想看他也算了,為什麼就傻愣愣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而且喊也不應,問也不理,不會……不會是耳朵也出問題了吧?!

褚聿承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不然顧昶為什麼不走,非要站在這裡充當傻大個兒?

他顫抖著聲音,低聲問:“寶貝兒,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顧昶聽得見,不想理他而已。

為什麼不走?

因為江賀年說過,他這個是心理問題,而且有可能是褚聿承引起的,他也覺得是這具身體在擔心褚聿承才會這樣,所以就打算在這裡站站,想讓身體自己看清楚褚聿承沒事,好早點讓他說話。

可是站了這麼久,為什麼一點效果都沒有?

顧昶嘗試著想用喉嚨發出點聲音,沒用。

褚聿承見他還低著頭不理自己,越發覺得顧昶是聽不見了,本來就蒼白的面色變得更加白,甚至想下床去抱抱他。

可是不等他行動,門口就被人從外面開啟。

江賀年進來了。

看到這倆人離得這麼遠,氣氛還這麼奇怪,他怔了一下,試探問:“我來得不是時候?”

褚聿承見到他就像是見到救兵一樣,急忙說:“江賀年,你快幫他看看,他怎麼現在說不了話也聽不見了?”

陸餘隻是說顧昶沒法說話,卻沒說他聽不見,剛才離開前也跟顧昶說話了,顯然是不知道這件事情。

這說明,顧昶是忽然聽不到的,也意味著他的情況越來越嚴重。

再不趕緊治療,萬一連眼睛也瞎了怎麼辦?!

江賀年:……

他瞅瞅顧昶,又瞅瞅褚聿承,然後又瞅瞅顧昶,心裡有某種猜測,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想了想,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解釋那麼多了。

只好看向顧昶說:“你先回去吧,我給他……檢查一下。”

褚聿承愣了,以為江賀年是讓他離開,然後在這裡給顧昶檢查,心想檢查就檢查,怎麼還把他這個連站都站不穩的病人趕出去呢?

結果,顧昶就對著江賀年點點頭,離開了。

褚聿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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