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聿承面無表情,眼神也是淡淡的,也沒有要跟男人開玩笑的心情,直接問道:“我記得我十幾歲的時候曾跟你們一起破過一個案子,在那個案子裡,我救過一個小男孩,當時這個案子,一古教授也參與了,你還記得嗎?”

男人原本是笑眯眯的,但聽了褚聿承的話,表情忽然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自然笑道:“咱們一起搞過那麼多起案子,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再說了,被你救過的小男孩小女孩還少嗎?你這麼問,我真的完全想不起來啊……”

而後又笑道:“幹嘛忽然問我這些陳年舊事?有人找你麻煩了?”

褚聿承知道對方這是在套話,眸子眯了眯,語氣也冷了幾分,“一鳴,我沒再跟你開玩笑,也沒心情聽你扯東扯西,如果你不告訴我,我自有別的辦法去調查。”

知道他這是真的生氣了,一鳴趕緊道:“誒別別別,怎麼就生氣了呢?我也沒說不告訴你,但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案子,哪個小男孩,你也知道我每天要處理很多案子,大的小的零零碎碎的,人的記憶力也是有限的啊大哥!”

沉默許久後,褚聿承才道:“我也記不清楚具體是哪個案子了,好像跟一個什麼組織有關係,我在裡面救了一個小男孩,大概三四五歲這樣,他很愛黏著我,我記得他是個孤兒,後來還跟我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

頓了頓,他又道:“但是我好像有很多事情忘記了,我不記得他被送去了哪裡,是被人收養了還是怎麼回事,就好像有一天他就忽然不見了……”

聽了褚聿承的話,一鳴眼神閃過一絲異樣的神情,可面上還是一派自然。

他說道:“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也完全想不起來是哪個案子哪個小男孩……那你記得他叫什麼名字嗎?或許我可以幫你查一查。”

褚聿承搖頭,心情忽然有些鬱悶,“就是記不清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問過一古教授,但他好像也不太記得這件事情,我想著你應該會有點印象……”

他只是迷迷糊糊地記得有過這麼一個小孩子,但這個小孩具體是怎麼來到他身邊的,又是怎麼離開他的,他完全不記得。

甚至連這個小孩兒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也全部不記得了。

哦,他記得對方也管他叫萬州哥哥。

萬州是他的字,是很小的時候一位恩師給他取的,而後有過一段時間,他一直用這麼名字來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

一鳴頓時哭笑不得,“你自己都不記得,怎麼能指望我也記得?”

褚聿承不說話了。

一鳴又問道:“你十幾歲的時候……都過去十幾年了啊,你怎麼會忽然想起來?難不成是遇到了那個小男孩了?”

應該不可能。

沒那麼巧。

如果是的話……那就是孽緣了。

褚聿承正要張嘴說些什麼,但到了嘴邊的話又忽然被他嚥了下去。

他總覺得有些奇怪。

一段記憶,沒頭沒尾,只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雖說這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但那時候他也十幾歲了,沒道理會記得一些不記得一些。

更何況他印象中,這起案子很不簡單,那個小男孩又在自己身邊生活了好一段時間,他怎麼會不記得呢?

可他並沒有失憶過。

若是失憶了,絕不可能還隱隱約約記得不少其中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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