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覓空目送沈安柏他們父女走後,回憶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根據剛才與沈安柏的對話,他理了理思路,他似乎是這個地方的人,而且從小跟那個沈安柏生活在一起,是青梅竹馬的關係,既然如此,他的家人應該也和他們家人關係不錯,自已回到在這個地方的家裡,或許能找到一些答案,他突然想到剛才沈大靖交給他的揹包,他之前在森林裡怎麼也打不開,現在卻突然開啟了,包裡放著一部手機,一堆大本小本,似乎是一堆證件之類的,還有幾張的卡,裡面還有一封信,拆開信封,信裡面夾著一張奇怪的黑卡,信裡面寫著這樣幾句話:

“相信自已,相信自已感知的一切,不要去回憶,不要懷疑自已,運用好屬於你的東西”

許覓空看著這兩行字有些捉摸不透,沒看懂裡面的深意,但是他覺得這信裡說的絕對沒這麼簡單,肯定隱晦著想表達著什麼,這時一名護士走進房裡,是來給許覓空換吊瓶的,許覓空見這個護士沒什麼異常舉動,便放下戒備,可這個護士給許覓空換好吊瓶後,又給他紮了一針,許覓空想問個清楚,但護士卻急忙離開了

扎過這針不久,許覓空感到一陣睏意,渾身乏力,頓時覺得天旋地轉,他本想下床呼叫醫生,可是他聯想到剛才那個護士的怪異表現,他還是停止了呼救,沒支撐多久便暈了過去

許覓空醒來發現自已身處一片水中,他竟然可以不用呼吸就能在水裡自由穿行,他見不遠處有一個人影,他上前看去,那人竟然跟自已長得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那人見許覓空走來,一把抓住了他,帶他潛入了深海之中……

“這裡…到底是哪…我是誰…我又是誰…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啊啊啊啊!”

許覓空猛然驚醒,發現自已跌下了床,回想著自已剛才做的夢不禁感到一陣後怕,他望向窗外,現在已經日落黃昏了,落日的餘暉撒在窗臺,窗臺的裂縫裡竟然還有一株小小的嫩苗,這不禁讓許覓空感慨萬千

此時門外傳來陣陣腳步聲,他從門縫看向外面,突然感覺到一股冰冷的目光看向已,他透過門縫看到,一名身穿黑西裝,帶著墨鏡的男子似乎正在他的病房門口踱步徘徊著,這讓許覓空頓時警惕了起來,門外的男子似乎察覺到了許覓空發現了他,便匆匆離開了

這時的許覓空心裡盤算著:

“我才剛來這裡就讓人盯上了?那人跟剛才叫走沈大靖的人衣著還挺像的…不對不對,難不成是剛才給我打針的那人派來監視我的?算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趁早走了好”

就這樣等到了凌晨兩點半,許覓空收拾好東西,躲著夜間巡邏安保的視線,躡手躡腳的走出了住院樓,就在快走到醫院大門的時候,保安看著遠處揹著包,躡手躡腳的許覓空,立馬拿起警棍,朝他大喊到:前面的那個人,站住別跑!

許覓空聽著喊聲,心裡感覺不妙,便直接撒開腿跑了起來,這時突然從醫院大門口的站崗亭裡面衝出來兩名保安,堵住了他的去路,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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