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炸雷是天師大人的手段,他只是想給她一個警告而已,沒想到這女人這麼不禁嚇,還順勢鑽到了他的懷裡,他身體一滯,突然就分不清眼前人到底是她還是她,心臟處無故的亂跳幾分。最終沒有將她推開,甚至不自覺地抬手拍著她單薄的背,以示安慰。

圍觀群眾反覆的揉著眼睛,以確保自己所見所聞都是真的。天師大人沒有殺了她,反而是在安慰她?這是出了個什麼奇啊!

沈樂身旁的秦婉落心中猶如坐了一場過山車,跌宕起伏。

剛剛天師大人還在暴怒邊緣好似隨時都能讓沈樂千刀萬剮,就在沈樂鑽入他懷裡的那一刻,他竟是“憐惜”起來?秦婉落想不明白,難道拿住一個男人,就得不要臉的往前送嗎?突然她心中生出一計,嘴角微微上揚。

走上前去對著天師大人規規矩矩的行禮:“天師大人今日沈姑娘在宮門口就差點被值守太監及守衛當成細作抓起來,如今又被這炸雷驚到,想必是受驚頗多,不如讓我帶沈姑娘下去壓壓驚換身衣服。”

清脆的嗓音拉回了男人的思緒,再次薅著沈樂的後脖領子把她拉了出來定睛看去,眼中再次浮現怒意:“本座給你準備的波光琉璃裙呢?”

天師的聲音不大,但還是被離得近的幾個人聽了去。就又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

有人驚訝:“什麼?我沒聽錯吧!波光琉璃裙?那可是去年波斯帝國上貢的錦緞,100個工人要用二十年才能織出一匹,做一身衣服怎麼也得用三匹!最難得的是錦緞上的刺繡,三千個技藝高超的繡娘花了七年時間滿繡整匹。”

“我聽說啊,總共就進貢了三匹,看來全在天師大人手裡了。”

“現如今是這位的了。”

這位指的就是沈樂。

沈樂滯住。

我靠了,沒想到死天師給我的衣裙如此貴重,早知道開啟看看了!她為什麼要作?

“呃……這個……”

天師大人冷笑:“她一向是膽大包天,哪裡還用給她壓驚。”

拎著沈樂像拎雞崽子似的走向了自己的位置。

留下秦婉落一人風中凌亂……還好她姍姍來遲的父親解了她的尷尬。

“婉落,你怎麼了?管理好自己的表情,還不快點坐下。”秦父不明所以急道。

秦婉落僵笑了下,低眉順眼的坐好。忍不住抬頭側目看向沈樂和天師大人那邊。

沈樂正忙著給男人順氣。

很殷勤的替他倒好了茶,小心翼翼的拿到嘴邊細細地吹著,然後端到男人嘴邊關懷備至的說道:“大人,您小心燙。”

男人斜垂著眸子看著她那一臉討好的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就著女人的手就喝了一口。

臉色雖冷,但沈樂還是能看得出來他的怒火已經消了。男人麼,生氣了就哄哄,沒什麼大不了的。接著又拿起糕點:“大人您吃這個,這個是我吃過得最好吃的糕點,快嚐嚐!”

男人斜睨著她:“喜歡?”

沈樂欣喜的點頭。

“喜歡就多吃點,不然以後怕是沒什麼機會了。”

剛剛還欣喜萬分的沈樂小臉頓時拉垮,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幽怨的看著男人。

“你以為這是菜市口?想來便來?這裡是皇宮。每年只有兩次盛大的晚宴。以你如今的身份地位,若不是本座好心帶你前來,你認為你這輩子能來得上?”

他這話說得沒錯,她既沒有身份也沒有地位,如今只是主上的一個婢女,而主上至今為止都沒有接她走也未曾傳來什麼訊息,也許可能大概不要她了……那他們之前…又算什麼呢?鼻尖處冒出一股酸澀。

男人不知道這句話給她帶來了多大的傷害,只見她眸中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傷感與落寞,似有水霧瀰漫,便道:“你今晚如果表現的好,本座就放了你那兩個看護不利的婢女。”

此話當真是有奇效。沈樂頓時看向男人,眼神裡透著欣喜與不可思議。頻頻點頭稱是。

隨著太監一聲高亢的喊聲,大殿內瞬時鴉雀無聲。

“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貴妃娘娘駕到!三王爺、四王爺駕到!”

眾人皆站起身,整理好衣襟對著權力的統治者行跪拜大禮,口中喊著恭維的話。當然了天師大人除外,人家坐在座位上那叫一個泰然自若,皇上走至他此前,還要尊稱一聲天師大人,寒暄過後,方走上高臺落座。

“今日中秋佳君臣一家。都平身吧!”

太監尖著嗓音響起:“平身!”

大殿內所有人謝恩後開始落座。

沈樂剛剛還想抬頭偷偷看看這個權力地位的最高點長什麼樣,但眾人山呼萬歲的氣勢壓得她心生敬畏,絲毫不敢僭越。

此時落座後她依然不敢亂看。以前沒覺得天師有多麼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今看來,她坐到他的身邊,真是大錯特錯!早知如此…應該找一個最不起眼的位置坐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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