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京城裡面,隨便碰上一個人,或許拐著彎的都是有著大官親戚的,不是有著大官親戚,那麼自己家都是什麼大戶人家。

他還是要謹言慎行。

兩人在鋪子忙活了半晌,到了晚上的時候,晏離過來接唐竹苓,送她回去。

兩人走在街上,寒風凜冽。

晏離見她瑟縮了一下,連忙走到了她的一側,替她遮擋住了寒風。

“今天林清越過來了,莫名其妙的跟我說了一通話,最後我想著儘快早點完事,我就請他吃飯,可是他沒有搭理我。”

唐竹苓把身體,儘量的往著他的方向靠近了過去。

“幸虧沒有答應,做那種事情,是需要十五這一日的,不然不會有那麼好的效用?”

晏離藉著袖子,乘著旁人不注意,拉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有些涼,卻是軟軟的。

“幸好幸好,我差一點就做錯事情了。”

唐竹苓不免慶幸,這個事情幸虧沒有完成,不然自己可就算是做錯了事情了。

本來想著,儘快完成的。

“沒事,這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麼。”

晏離口中勸慰著,手還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手。

“嗯。”

唐竹苓淺淺笑著,微微側手,明媚的笑臉,看的晏離一陣目眩神迷。

他這樣,讓他覺得,這個冬天不是那麼的寒冷了。

相反的,像是繁花似錦的春天。

溫暖且舒服。

晏離把竹苓送回到了家中,就急急地離開了,甚至都沒有留下來坐一下。

翌日。

晚上的時候,唐竹苓先是去了那個酒店,她躲在了屏風的後面,靜靜地等著林清越他們過來。

她看了一眼一旁的木桶,她走過去,伸手開啟看了一眼,濃烈刺鼻的腥味,就從裡面冒了出來。

除卻了這個木桶,在一旁,還有另外一個木桶,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不過,唐竹苓卻沒有一點心情去開啟了。

這個黑狗血已經很噁心了,這另外一個木桶裡面的的東西,一定更讓人難以接受。

晏離做得保護措比較好,雖然現在都是裝在木桶裡面的,什麼味道都聞不到。

唐竹苓蹲在後面,沒有一會兒,就聽到門前一陣陣的響聲,有人過來了。

“林兄請進。”

晏離側了側身,讓林清越先行進去了。

林清越臉上帶著笑意,也沒有推卻什麼,先行進去了。

“沒有想到晏離兄竟然會請我喝酒。”

林清越坐下來之後,看著晏離的目光,更加不一樣了。

“自從上次聽過林兄的詩句之後,就心悅誠服。”

晏離說著,手下又繼續給他倒酒。

“哈哈哈——能夠得到晏離兄的這個誇讚,真是感覺到非常開心。”

林清越哈哈大笑。

晏離是誰,她可是被所有的人,認定是這一次的榜首。

這樣的人,在這裡誇讚他的詩句,豈不是在認同他。

“別這麼說,晏離兄。”

林清越說著又擺了擺手,心內卻是在想著,自己若是去參加科考,是不是第一。

林清越端起來一杯酒,就送到了口中,一仰頭,全部都給喝光了。

看著林清越這樣,晏離連忙又給他斟滿了酒。

“幸好你沒有參加科考,不然狀元郎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晏離笑著說道。

“哈哈哈——”

林清越心內就是這麼想的,此時聽著晏離這麼說道,心內更是有著不一樣的舒爽。

被即將狀元郎的人稱讚,真的是覺得爽歪歪啊。

“你尋常不是很喜歡我的詩嗎?我作一首給你聽。”

林清越哈哈一笑,“嗯——”了好幾聲,視線也在周圍轉了轉,最後又說道:“移舟泊煙渚,日暮客愁新。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

“好詩,好詩。”晏離自己又默唸了一遍,當下就誇讚道。

“不過——”

晏離又疑惑的蹙著眉頭。

“不過什麼?”

林清越看著他這種神情,當下就覺得非常的奇怪,不過什麼?

這個詩,可是孟浩然的詩啊!

孟浩然的詩句,有什麼好不過。

心內有了這種想法,林清越的臉上,隨即就展露了出來。

“這一首詩,是你剛剛即興作出來的嗎?”

晏離朗聲問道,星眸中一片儻蕩。

“是啊,我這個人有個毛病,一喝酒,就詩興大發,就忍不住很想要念出來。”

林清越重重的點了點頭,對於晏離的這個疑問,還有些不悅。

在屏風後面的唐竹林就有些不爽了,我去,這個詩明明是孟浩然的宿建德江。

跟他有毛線關係。

哇,還想去考狀元,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以為,你會背幾首詩,然後你就能寫好文章了。

不知所謂。

哼!

“晏離兄,你怎麼不說話了?”

林清越繼續追問著。

“我就是覺得這首詩的意境跟我們現在有著很大的出入,所以我才會有這種疑問的。”

晏離神情未改,星眸依舊閃耀。

唐竹苓在屏風後面,一瞬不瞬的盯著晏離看著。

喝過了酒,晏離的眼眸之中,好似也籠罩了一層煙霧。

尤其是面對著林清越的他,渾身散發著的那種驅離的氣息,冷淡的模樣,真的是迷死人了。

唐竹苓遠遠地看著,只覺得自己一顆心,不停的砰砰的跳著。

晏離這樣,真是太迷.人了。

晏離在面對著林清越的同時,也深刻感受到了唐竹苓投射過來的目光。

他的目光,若有似無的朝著屏風那邊看了一眼,隨即又落在了林清越的身上。

“林兄?”

晏離看著發怔的林清越,於是,又喊了一聲。

“額——”

林清越也未曾想到,晏離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他從小就被要求被唐詩三百首,他也只是在背誦啊。其中的含義他根本就沒有弄得明白,又豈會知道,其中的含義是什麼。

更加不會知道,現在這種氣氛,應該是說什麼詩句了啊。

林清越一臉懵逼,最後清了清喉嚨。

他淡淡的說道:“其實這個是我前幾日的感悟,只是這個時候,抒發了出來而已。”

“原來是這樣。”

晏離見他這樣,就知道說謊了。

可見這個詩句,並不是他作出來的。

不過今日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讓驅鬼的,所以他的詩,到底是不是他的,這一點關係都沒有。

“原來是你以前的感悟,這一首詩,當真不錯。”

晏離讚不絕口,又給他斟滿了酒,兩人碰杯之下,仰頭喝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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