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陣法補天地第1755章、劍道新境界沒有用手,卻凝聚出了遠勝劍指凝形下的恐怖劍勢!

這一刻,陸風沉浸其中,終是觸控到了更高境界的劍道門檻。

完成了自無劍之境的狀態,朝著無形之境狀態的跨步。

劍指未出,卻呈現出了劍勢!

若把劍指也比作是劍,那麼這一刻的他,才終是做到了真正的無劍!

一念即起,劍勢頓生!

劍勢無形!

這便是於劍道新境界最好的詮釋。

當然,因為初涉此般境界的緣故,陸風於‘無形"二字還並不能做到百分百的完美,暴怒之下呈現的劍勢,依舊呈現著一柄山嶽般寬大的巨劍。

只不過,巨劍僅是劍身,並沒有劍柄的存在,一定程度上,算是勉強褪去了一半的型。

但相較於劈來的那份滅世劍意所呈現的完整長劍而言,明顯更強了不少。

兩股恐怖的劍勢猛然對沖,內斂其中的霸道劍意瘋狂絞合在一起。

一時間,陸風只覺魂海都要為這股能量所撐爆一般。

靈罡誅邪法決的防禦都幾近為之崩潰。

噗!

陸風受這股衝擊侵襲,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君子默同樣如此,嘴角不住的有鮮血流出。

但此刻,二人的意識前所未有的清明,尤其是君子默,皺眉間已是可以隱約感應到外界的情景,終是重新佔據回了自己的意識。

近乎在二人吐血的同一時刻。

隨著那兩股劍勢的碰撞消散,在血族領地之中,同樣有著一名老者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因為是‘戰敗"方的緣故,那老者的狀態比之陸風二人明顯要更差不少,一口鮮血噴出後,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抽搐不止,直到昏死過去。

陸風這邊,於第一時間穩定心神後,連忙上前查探起君子默的狀態。

李劍心和君子依也都在第一時間來到了君子默身邊,緊張的憋住了呼吸。

直到君子默緩緩睜開雙眼,流露出此前所瞧不見的那絲清明後,陸風等人懸著的心終才得以放下去。

「老陸~」

君子默死死扣著陸風的手,一時語塞,千般話語、萬般情緒直湧心頭。

陸風一改臉上的輕鬆笑意,認真道:「先別急著敘舊,穩定傷勢,感悟先前的劍勢劍意。」

說話間連帶著他自己也再次盤膝坐了下去。

那般場景,於他新觸及的劍道境界的鞏固和提升,同樣有著十分重要的領會價值。

君子默毫不遲疑,顧不得同君子依二人寒暄,立馬坐到了陸風身邊,靜心感悟起來。

雖說那般境界於他而言還太過遙遠,但哪怕觸及領會絲毫,於自身的提升也是極大的。

君子默甚至覺得,此般機遇恐怕這一生都未必可能再遇一次。

君子依激動的心驀然平緩,有些錯愕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九爺爺,他們這是都怎麼了?」

李劍心神情凝肅,隱隱竟有一絲駭然羨慕,「你哥他們應是於劍道造詣上有了新的領會,正沉心感悟著。」

二人靜靜守在一側。

直到天明時分。

陸風同君子默二人先後從沉心入定狀態中醒轉,睜眼的一瞬,看著對方釋然的臉色,不約而同的會心一笑。

「領會得如何?」君子默有些驚羨的問。

陸風傲然輕笑:「十之八九。」

君子默不得不服的嘆了一聲:「我才十之二三。」

說著,眼眶滿是溼紅,朗聲道了兩字‘風哥!&quo

t;而後一個熊抱重重的擁住了陸風。

「沒想到還能有命再見到你!」

君子默滿是感懷,自遭重的那一剎,他還真以為自己這一生就要到此為止了,心中不住暗罵上天無眼,好人薄命。

沒想到不僅挺了過來,醒來的第一時間竟還能看到自己最好的兄弟。

這一刻,君子默又覺上天似乎待他並不薄。

君子依這時關切問道:「老哥,師傅,你們身體都還好嗎?有沒有事?」

陸風輕點了下頭,示意無礙。

君子默寬慰道:「小依,九爺爺,勞你們擔憂了,此番好在風哥及時拉了我一把,不然我還真要折在那廝手裡頭了,沒想到血族之中竟有著如此歹毒邪異的手段。」

說著想到什麼,滿是急切道:「九爺爺,前線那邊怎麼樣了?血族突然發起這場戰鬥應不是一時興起,可有查出他們的預謀何在?」

陸風神色肅然,這同樣是他最關心在意的事情。

李劍心神色凝重,猶豫間並未直面回應,「你傷勢剛愈,先調息恢復一陣吧,前線的事,等你完全恢復了再瞭解也不遲。」

君子默聞言,臉色陡然沉重起來,「九爺爺,是不是前線出狀況了?」

李劍心見君子默一臉執著,無奈開口道:「自你負傷後,血族勢力便罷戰退了回去,可沒幾日便又重整殺來,這次連他們的血子都加入了戰場,同夜羽劍主第一次真正的交了手。」

君子默聽言,心中一宕,緊張道:「結果怎麼樣?輕……夜羽劍主勝了嗎?」

陸風臉色極差,心中最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出現了,神樹哀泣的那名聖位,竟真的與輕雪有關。

李劍心臉色暗沉,搖頭道:「他們二人戰於九霄之巔,具體戰況不為人知,但最終落回地面的僅血子一人,不見夜羽劍主的蹤跡,直至今日也僅尋得他那柄佩劍,不見屍身。」

君子默臉色一片死寂。

君子依同樣也是頭一回聽得這般訊息,眼眶霎時通紅下來,內心難受到了極致。

她雖然與夜羽劍主素未謀面,但卻神交憧憬已久,後者更是她學劍的初衷與理想,加上這段時日來和夜羽劍侍齊綰素的接觸,夜羽劍主在她心中的份量與日俱增。

而今聽得這般訊息,她的痛楚渾然不比老哥與師傅出事來得差。

彷彿好像被人剝奪了理想與目標一般,一度有些仿徨不安。

「不會的,不會的,」君子依有些無措的呢喃:「夜羽劍主那般厲害的人物,定不會如此輕易死去的。」

君子默餘光看了陸風一眼,想到自己出事前在前線營地的種種跡象,思量著開口:「風哥,借一步說話。」

君子依當場就急了,哭起了鼻子:「老哥,有什麼是不能當著我面說得嗎?」

這一刻,她是真的委屈了,明明她才是最關心夜羽劍主的人。

君子默無奈,只得安撫道:「一些男人間的私事,你不方便聽。」

君子依臉色一紅,這才收斂住了小脾氣。

李劍心看著陸風二人走向遠處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思慮,隱隱覺得二人接下來的談話恐定然不簡單。

但礙於身份,他心中雖說好奇,卻也是無論如何做不出竊聽這等事情的。

君子默將陸風帶到山壁一側,臉色凝重道:「風哥,我出事前幾日,輕雪她曾經同我提及一事,她稱營地之中,我們人族內部可能有人被血族策反收買,她的身份恐怕已經暴露。」

陸風臉色一變。

君子默繼續道:「她吩咐我暗中著手調查具體是誰,可還未來得及查明,血族便發動了進攻,雖然同

往常一樣,依舊是小打小鬧試探之舉,並沒有天魂境九息或是半聖級別的參與,但沒想到這一次他們的目標竟會是我。」

「結合現今局面,我懷疑我的負傷應不是意外,而是血族對輕雪身份所懷疑下,做出的試探之舉。」

「怎麼說?」陸風面露疑慮。

君子默分析解釋道:「那一戰雖然是混戰,但我可以感覺得到,傷我的那名血族老者明顯有意壓低著實力,故意平衡在與我相差不大的境界下,於混戰之中順利接近到我身邊後,明顯有著機會展現真實的實力將我輕易滅殺,但他卻並沒有這樣做,而是藉著與我劍術比斗的過程中,暗施了此般靈魂偷襲,使我迷失在那般恐怖劍意之中,落得一個猶似劍心受損的局面。」

「只傷不殺,必有所圖,他血族的目標可能不是我這個小嘍囉,而是背後的輕雪;」

「這段時日來,我與劍侍可以稱是輕雪身旁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有我們兩人在,輕雪基本不會有出手展露實力的地方,一切都被我們所擋了下來,營地之中血族的女幹細可能探究不得輕雪真實身份,才想著將我這個礙事的人除去。」

「甚至說,我的詭異傷勢,便是他們想出

..來試探輕雪身份的重要一環。」

「正是因為輕雪沒能幫我恢復,他血族才在我被送回族內後立馬發動了大戰,還是血子親自上場的大戰,他們定是已然知曉夜羽劍主身份作假,乃由輕雪假扮的事情。」

陸風細想之下,認同的點了點頭,「你這傷勢非尋常藥師所能看透,需要依仗著絕對的劍道造詣才可能發現得了虛實;如果說你這傷是血族特意送給輕雪的見面禮,那一切就都說得過去了;」

「在血族看來,如果輕雪真的是夜羽劍主,那她的劍道造詣定然可以輕易看透你的傷勢,並以著半聖實力輕鬆幫你恢復,可她並沒有察覺,僅是如一眾藥師一般,將你視作了劍心失守。」

君子默點頭:「這無疑坐實了她身份為假的事實,也間接成了血族發動後續戰鬥的導火線。」

「如今輕雪出事,於血族而言,無疑是在告訴著他們,我們人族自一開始就沒有能真正純粹的破聖潛力的魂師,對他們的那份潛在的威脅根本就不存在;」

「經此一役,他們儼然再無遠慮,一旦等他們的血子成功破聖,我們人族恐怕就要迎來覆滅性的危難了。」

一股無形的壓迫彷彿如山嶽般蓋在二人心頭。

陸風沉重道:「難怪那一戰後,血族還甘於平靜,沒有趁勢追擊,原來是在等一個足以將我們人族徹底傾覆的契機。」

「不行,我需儘快趕回前線商議對策,」君子默神色嚴峻,「還有不把那血族內應揪出來,我心裡頭終歸安穩不下來。」

陸風動容道:「你傷勢剛愈,且休息兩日,兩日後待我處理完事情,隨你一起去。」

君子默一愣,臉上的焦急壓了下來,沉默良久,鄭重開口道:「風哥,你不能去,前線太危險了。」

「胡話!」陸風無語,斥責道:「我如今實力已經恢復不少,更勝曾經,已經能出上一分力。」

「正因如此,風哥,你才更不能去,」君子默冷靜分析後,嚴肅道:「風哥,這麼多年兄弟,我從未求過你什麼,這次,算我求你,別去。」

陸風皺眉,態度堅決,「你和老荊都在那,我又怎能坐得住袖手旁觀?」

君子默搖頭,「風哥,自初見那時,你就一直在帶給我各種顛覆認知般的奇蹟,在我心中,你就是一個什麼都能做得到的人,這次輕雪出事,人族勢微,迫切需要有人能站出來,在我心中,你是那獨一無二之選……但絕對不是現在!」

君子默一把抓住陸

風的手,鄭重承諾道:「風哥,等我一陣,等我和老荊把那個吃裡扒外的血族女乾子揪出來,你再過來;眼下敵人在暗處,若你貿然去往,我怕血族會暗施什麼黑手,輕雪已經出事,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出什麼意外了。」

「有把握嗎?」陸風凝重的看向君子默,臉上存著幾分猶豫不決。

君子默點頭,嚴肅道:「原本就有所眉目了,我和輕雪都曾懷疑過,那賊子可能是駐紮在營地中的總獄來人中的一個,具體是誰,尚不確定。」

陸風兀自皺眉,儼然沒想到血族的手居然伸得這麼深,連總獄都給滲透了。

君子默適時寬慰道:「不過不用太擔心,他一個女幹細掀不起什麼風浪來,揪出是遲早的事情。」

陸風憂心忡忡的點了點頭,末了叮囑道:「輕雪出事後,至今蹤跡不明,生死未知,藉著你族內力量幫著查一查,若是可以,也幫著照看一二小綰。」

「自然,」君子默鄭重應下,「齊姑娘她也是我好友。」

說著有些擔心道:「就怕她如今已經不在營地,沒了夜羽劍主這份庇護後,她這劍侍身份恐怕會有不少人覬覦。」

陸風眼中擔憂更甚,不說別的,光是身揣夜羽劍和夜羽劍法這二者的存在,魂師界怕就會有數之不盡的人盯上齊綰素,殺之奪寶。

思量間,陸風叮囑道:「若事態真的不受控,就將夜羽劍法公示於眾吧。」

「至於那柄夜羽劍,回頭讓天夜劍宗給收回去。」

「這樣盯上小綰的宵小,應該就會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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