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安康一行雖然在陸風等人後頭,彼此相隔著很遠的距離,但因陸風沒有刻意掩蓋足跡的緣故,後者的去向還是很輕鬆便被洞察了出來。

而陸風之所以不假掩飾,倒不是為了廉安康等人,而是想著叫個別追殺的勢力尋上來,好借力擺脫開暗處的隱刀;

被人於暗處盯著的感覺,總歸是不好受的。

沙漠的夜晚比之白日還要來的寧靜,處處透著蕭索與孤寂。

熾佛三人跟隨著帶路的廉安康一行走了許久,看著千篇一律的黃沙,每個人臉上都透著幾分煩躁。

這時,走在最前的五叔突然停下腳步,悄然朝著身邊的六叔投去一個眼神。

熾佛三人見狀,帶著狐疑上前。

炎魔剛要開口訓斥五叔一眾,突然目光一凜,望向前方的沙面,驚疑道:“怎麼回事?到這裡怎麼突然沒那些人的腳印了?”

熾佛則是低眉掃視著前方沙面,不比來時所見的平整,隱有不少坑坑窪窪的痕跡。

五叔開口回應道:“我方才感應了一下,此處沙面底下,有著一條古老破敗山脈的痕跡,裡頭許有什麼秘境寶庫,那些人探查進去了也不一定。”

熾佛看著那坑窪不平的痕跡,暗覺有幾分道理,確實像是有什麼鑽入過沙面的跡象。

砰、砰砰!

正當眾人驚奇間,數道沙柱如噴泉般猛地噴射而出。

五叔和六叔因為早已戒備的緣故,當即拉著廉安康和苗秋芸二人極速後掠,避開了那些沙柱的衝擊。

遠遠瞥見原先所處區域的凹坑處,不斷冒出的觸鬚,二人眼中盡皆泛起‘果然’的神色。

熾佛三人見狀霎時滿臉陰寒,閃避沙柱的同時,憤怒的目光齊齊朝遠去的廉安康一眾看去。

殺意凜然!

但隨即目光便被脫險後的五叔一掌所震開,漫天的黃沙激盪飛揚,再難瞧清任何。

“找死!”青冥陰厲大喝,避開沙柱的那剎,霎時朝前掠去,同時一股本源之力催動,湧向廉安康等人逃離的方向。

但卻被五叔突然揚起的漫天沙障給阻斷了下來。

“回來!”熾佛沉聲怒喝:“別分散!”

作為領頭,他甚是清楚,於無淵冥海之中一旦分散,有多兇險;

不過眼下倒用不著他的呵斥,青冥前衝的身影還未逼近太多,自己就被一道突然迸發的沙柱給逼退了回去。

隨著沙柱一起衝向三人的還有密集的巨大沙蟻群。

因為先前陸風甩出的毒囊影響,此刻的蟻群大有幾分‘慾求不滿’光引誘,沒餵飽的狀態,每一頭都殺紅了眼,近似瘋魔,橫衝直撞的勢頭比之先前不知強了多少倍。

饒是熾佛三人實力不凡,於這般瘋魔的衝撞包圍下,一時也難全身而退。

每每想仗著實力凌空踏起,都被重重頂了回去。

已經跑遠的五叔驚駭回頭,滿目餘驚道:“果然是‘猛古象蟻’!”

六叔慶幸道:“沒想到昔日的災難,今日會救我們一命。”

五叔認同的點著頭,眼中同樣帶著幾分慶幸。

他們之所以瞭解猛古象蟻,全然是因這些畜生本是浮沙螺都內的生物,曾經不止一次試圖闖入南沽鎮之中。

南沽鎮那厚厚的城牆,有三成原因可以說是專門為它們所鑄,抵禦它們那蠻橫衝撞的。

後來被南沽鎮的先輩們打退,族群受損下,才不得已遷徙出浮沙螺都,來到這片無淵冥海底下。

也是因為先輩們留下的作戰手札,以及捕獲的個別猛古象蟻,今日的他們才能於其習性有著瞭解,瞧見沙面異常的坑窪,以及彌留的氣息,可以先一步分辨出來。

“好難受啊~”

正當五叔、六叔還在為脫困慶幸之際,身邊突然傳來苗秋芸虛弱呢喃的聲音。

目光看去,只見苗秋芸不知何時早已霞飛雙霞,臉色紅潤的猶似醉酒熟婦,滿目皆是春意。

廉安康手足無措,一臉驚慌的立在一旁,整個人都失了魂亂了方寸。

“怎會如此?!”六叔驚怖不解,望向身側的五叔,“你不是以著沙障阻斷避開了那賊人打出的氣息了嗎?為何她體內的丹藥還是被激發了出來?”

聽得質問,五叔臉上泛起幾分委屈,指尖重重點向自己的腹部,將先前吞服下的丹藥給逼了出來。

只見一顆裹著黃沙的丹藥懸浮到了半空。

五叔緩緩撤去覆蓋其上的那層黃沙,將完好無損的丹藥呈現在眾人眼前。

近乎於黃沙撤去的那瞬間,丹藥的色澤霎時轉變作了青黑之色。

六叔見狀,臉色一下沉了下去,同時也明白了過來,失神道:“那廝竟誆騙了我們!這丹藥根本不是受他氣息所引才會激發為毒丹!而是恐怕只要離開他身邊一定距離,自己就會化作毒丹!當真好歹毒的算計!”

五叔憤懣道:“難怪那廝的氣息總若有若無的覆蓋在我們身上。”

廉安康看著獨自跑遠開去的苗秋芸,急道:“可我們怎麼沒事啊?我們可不懂五叔這手控沙本事,按理也該中毒了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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