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接受消化此般震驚訊息下,急切的進一步詢問,想要探求更多身世的線索。

但平靜下來的虛影卻是再也不提任何。

轉而為了擺脫陸風那纏人的懇求勁,答應下了替唐元消化魂海中的獸魂殘留。

江若雲於旁看著,冷不丁的突然受到了虛影隱晦的魂識傳遞。

聽著虛影一聲聲的隱晦話語。

江若雲的臉色不住變化,從開始的平靜化作初聽時的彷徨,再到深知下的驚慌,最後莫名的又堅定下了目光。

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

……

於此同時。

妙青一行回到了清修禪宗之中,待得前去廂房的路上,妙青喚住了一名路過的弟子:“妙舒~幫著安排一間男子廂房。”

是因自己所帶的蕭姣兒一眾皆為女子之故,於陸風等人安排在一起的話多有不便。

妙舒點頭誠惶誠恐間滿是恭敬的應下。

二人輩分雖然相同,都屬年輕一代的‘妙’字輩,但妙青作為恆怡禪師的座下弟子,於年輕輩弟子中的聲望是截然不一樣的。

妙青想了想又道:“順帶著告訴那熾元輕施主一聲,就稱那廂房是為他宗主準備的。”

妙舒驚了一下,想到熾元輕那個前陣子大鬧禪院的怪人,腦海本能的浮現不大想去接觸的念頭,但礙於妙青發話,覺得這是自己的因果下,還是應了下來。

唯盼著前幾日宗內那些禪醫出手,已經是能很好的壓下那怪人的魔性了吧。

半晌過後。

待得妙舒安排好一切,慶幸著熾元輕暫且魔性沒有發作,自己小命得以保全下的時候。

於離開廂房的拐角處,突然被一道身影給攔了下來。

長壽谷,尹飛素!

此刻的她,穿著一身破舊的麻衣花衫,一副農田中種地大媽的扮相。

儼然,估摸著是扮作給清修禪宗送菜的鄉野農婦,混入的這裡。

逮住妙舒後,尹飛素立馬逼問出聲:“說,青山宗主下榻於何處?不想丟了小命的,就老實交代。”

妙舒驚嚇間下意識指了指自己先前給安排的那處廂房。

轉而便是迎來一記剛猛的掌勢,被生生拍暈了過去。

尹飛素驚喜過望:“還真來了這!範師姐聽到的訊息果然是真的。”

想到範師姐於天廚山莊出事後,被遣返的經歷,尹飛素目光更為堅定下來。

既然哥哥靠不住,那她便靠自己,勢必要讓長壽谷重新振興起來。

只要拿下陸風的人頭,得到那麼多懸紅下,山谷勢必能挽回一線生機。

尹飛素清楚,眼下,或許是她此生唯一刺殺陸風的機會,當下不再遲疑,扯下醜陋的頭巾,尋地替換上了妙舒的禪袍,朝著隸屬於青山宗主下榻的廂房走了過去。

遠遠的確定廂房之中有著一道氣息隱沒。

尹飛素毅然取出早已備好的猩紅色丹藥,吞服了下去。

目光決絕而又堅定:“哥,你做不到的事情,就由小妹做給你看吧。”

“不管犧牲多大,為了宗門,都是值得的!”

“哪怕這一身修為傾覆,也無所謂了!”

……

臨近傍晚。

陸風三人自蚌殼空間中走了出來。

唐元的傷勢經過御魂族那位前輩的幫助,魂海中侵入的獸魂全都得到了解決,那部分扼殺下殘存的精粹靈魂之力,也被唐元吸收煉化了過去,提升了不少靈魂強度。

相較於唐元的受益頗豐,欣喜盎然,江若雲的臉色卻是始終存著一絲悶悶不樂,給人一種心事重重的感覺。

換作平時,陸風定能注意到江若雲的反常。

但此刻,他的心思卻都在自己的身世之上,想著牽扯外域這等辛秘,要想進一步探尋,怕是不止於實力的提升,還要躋身得進天榜才行,如此才有資格接觸。

一時不由倍感壓力山重。

唐元於自身靈魂強度提升的欣喜過後,同樣有些愁苦,他走前曾詢問過那道虛影事關御魂族的事情,隨著瞭解,知曉御魂族的強大下,愈發覺得力不由心,救回喬雪兒的機會渺茫。

是以,三人於離開鎮魔林的路上,都愁眉苦臉的,各有所思,一度不曾開口言語。

最終,還是唐元率先打破了這份低沉壓抑的氣氛,“老陸,雲妹子,你們覺得嚴小姐變化大不大?她早前的那聲唐施主,可把我疏遠壞了。”

江若雲輕嘆一聲:“她畢竟修了禪道,喚我們施主也正常,這點我倒是感覺還好,她變化最大的,我覺得還是那份舉手投足透出的氣質,實在太平淡冷靜了,和從前的她完全不一樣。”

陸風感慨了一聲:“她經歷了那麼多事,若是毫無變化,那反而不正常了。”

江若雲點頭:“仔細想來,她好像從她哥哥嚴賀出事後,就開始變化了,那時的她,便已跳脫出了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千金大小姐身份,甚至還削髮明志,抗下了她哥的責任;再到後來,嚴府遭重,她性情更是變得堅韌,仇恨加身;但那時的她,喜怒哀愁還是表露於臉上的,哪像現在,我都沒瞧見她展露出來多少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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