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姣兒這時也從金裴裴那走了回來,本想著安慰安慰唐元,卻沒想到瞧見了顛覆的一幕。

鴻閻魔獅竟被馴化了?

怎麼做到的?

她走時不還兇裡凶氣的?

驚愕之餘,瞧著齊蕭仁吃癟鐵青的臉色,不由壓下心中震驚,火上澆油的戲謔笑道:“瞧見了吧,我唐元哥哥是不是很厲害!連你二叔的鴻閻魔獅都能馴化的服服帖帖。”

刻意強調了‘二叔’字眼。

可把齊蕭仁又氣得不輕。

齊蕭仁緊握拳頭,咬牙切齒道:“就算馴化得了又怎麼樣,他懂什麼馭獸之道嗎?我那雷炎火獅就算實力有所不濟,但憑我的掌控駕馭能力,料理他的鴻閻魔獅綽綽有餘。”

蕭姣兒不屑一笑:“在絕對實力面前,馭獸能力的差距可體現不出來,你可別忘了,你那雷炎火獅可連天魂境實力都沒有!”

“給我等著瞧吧!”齊蕭仁不再爭論,臉色陰沉得回了自己馴獸場地。

蕭姣兒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巴不得齊蕭仁失去理智下做出些什麼瘋頭的事情來才好,這樣一來,定會讓爺爺失望,不會再想著撮合之事。

打發走齊蕭仁後。

蕭姣兒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快步來到唐元跟前,急切道:“快和我說說,你怎麼做到的啊?我這才去了裴姐姐那沒多久,怎麼鴻閻魔獅就變得這麼老實了?”

說著還鼓著膽子伸手撫摸了一下鴻閻魔獅那金色偏紅的鬃毛,感受著那份真切的柔軟,確如以往在石長老的掌控下毫無差別,這才徹底信了下來,鴻閻魔獅真的被馴化了。

至於怎麼馴化的?

唐元其實也回答不出個所以然出來,難不成講鴻閻魔獅自己莫名的低迷收斂了兇性?

這話說出去怕也沒人會信。

無奈下,只好將目光投向陸風。

陸風無語,本想著雙手一攤,將方才的話重複道一遍,稱自己也莫名其妙,但轉念想到蕭姣兒的身份,作為谷主親孫女,或許知道些辛秘,事先旁敲側擊一下心中存著的疑惑,也未嘗不可。

當下,開口道:“若我說僅是施展望氣探靈的普通瞳術,以著微薄的靈魂力量瞪了它一眼,它就開始老實了,你信嗎?”

“竟有此事?”蕭姣兒狐疑的瞪大了眼。

陸風順勢開口:“你可曾聽聞有什麼靈魂一道的馴獸法門?能讓人不經意就對獸類形成震懾,甚至嚇得它們主動服帖?”

以‘嚇’字定論,是陸風細想下得出的結果。

雖然鴻閻魔獅表現的不明顯,但隱隱確實能瞧出有著那麼一份懼意在裡頭。

蕭姣兒狐疑呢喃:“基於靈魂力量的馴獸,不經意的震懾?嚇倒獸類?……”

“聽著怎麼這麼熟悉的感覺……”

蕭姣兒兀自撓了撓頭,一臉困惑模樣,“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類似的話語……”

“到底在哪兒聽誰提及過呢?”

蕭姣兒有些懵態愣神。

陸風見其憋了良久還是答不出個所以然來,暗自嘆了一聲,只好作罷。

只能盼著回頭谷主願意接見下,能解開這些疑惑了。

……

於旁不遠的高聳山巔上。

大谷主和二谷主朝著山下並排走著,臉上都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晦澀神態。

“看來這小子,身上確實有不少秘密在。”

二谷主捋著白鬍,回想先前瞧見陸風‘降服’鴻閻魔獅的情景,神色有些愴然,“也不知他和老胡有沒有什麼關係,會不會是老胡留下的種?”

大谷主無語:“老胡可比他大了不止一個輩分,算他爺爺都嫌小的。”

二谷主失笑:“就不興他老來得子?”

大谷主機板著臉道:“就老胡那孤僻性子,得了吧,再說老胡早些年在我們這待的日子,可連氏族隱秘都沒有瞞著我們,若真與這小子相熟,絕不會只口不提。”

頓了頓,意味深長道:“我倒覺得,這小子同老胡沒有直接關係,但可能同老胡出自同一個氏族。”

“難道……”二谷主驚了驚神:“同老胡當年的血仇有關……”

大谷主神色一凝。

山風不冷,但此刻二人卻都感受到了一股發自內心的寒。

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

夜幕降臨。

獸谷山門之內,最中央的大廣場上,篝火通明,亮如白晝。

鬥獸場的舞臺已經加固完畢,寬闊的空地上佈下了足以抗下天魂境後息層面攻勢的防禦陣法。

待得陸風等人來到時,其餘受邀的勢力已經分佔在廣場的一角。

碧雲澗、六合宗、天蠍門、幻音谷、紫霄山。

以及三元客棧的金裴裴,獸谷本身的齊蕭仁。

共計七方勢力。

若是無極宗不曾出現昨夜的變故,便即是八方,正好位列鬥獸場的八個角。

眼下,這空出來的一片區域,正好歸給了陸風和唐元所用。

還未臨近,唐元便掃見了場上的違和,好奇嘀咕了一句:“怎麼就六頭戰獸?難道有哪個勢力沒能馴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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