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禮你這就說笑了,好端端的追殺我作甚?”

裴歲禮意味不明的輕笑,顧蕭看著裴歲禮的笑容只覺得陰森!

試探性開口:“你就只是問問?”

裴歲禮還是那般“如沐春風”的看著顧蕭。

顧蕭一咬牙:“若你真的發了追殺令,我定然是會往北跑!”

裴歲禮滿意點頭,示意顧蕭繼續。

“北邊不穩,這種混亂對於逃跑之人來說,最是安全!”

“若我來選定是越北越好,到時你鞭長莫及,更易隱匿身份!”

顧蕭說到這,還是沒忍住開口勸了一句。

“歲禮這人跑了,算是有我一半的責任!所以我也有義務幫你把人找回來!”

“但,我有一句話相勸!白小姐此番作法,定然是怕極了你,又恨極了你!”

“她寧願逃亡,也不願留下,歲禮你可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裴歲禮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顧蕭,你莫要拿著你的經驗來勸誡本王!白樂允和你的那些女人不一樣!”

“不過她既有膽子逃,就別讓本王抓住!否則本王定要讓她知道後果,再也生不出半點想逃的心思!”

說完這話,裴歲禮就緩緩轉身,再未開口。

顧蕭此刻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裴歲禮這般偏執怕是隻會將白樂允越推越遠!

可現如今裴歲禮半句也不聽他的!他只能默默祈禱白樂允能成功的,永遠的跑出去!

裴歲禮問了自已想知道的,便再未管過顧蕭。

顧蕭見狀,倒也並未馬上離開。

第一他怕白樂允真被抓回來,裴歲禮會有什麼過激的舉動,自已在好歹還能攔著點!第二裴歲禮現如今的狀態極為奇怪,他著實怕裴歲禮出事!

雖然裴歲禮此刻面上絲毫怒意都不顯,但那雙黑眸壓抑著的滔天駭浪太過明顯,讓人心驚!

顧蕭在王府待了一整日,終於知道裴歲禮哪裡不對了!

裴歲禮這一整日正常的處理公務,吩咐玄字營追捕白樂允,整個人看起來正常的不得了!

但,裴歲禮到現在為止一口吃食都未用過,更是一分鐘都未休息過,整個人就像是陀螺,不知疲倦的轉著!

直到子時,裴歲禮仍未有半分要休息的跡象,顧蕭開始慌了!

裴歲禮的身子縱使是鐵打的,也禁不住他這麼造!顧蕭用摺扇蓋住裴歲禮的公文。

“歲禮,你需要休息!”

裴歲禮連個餘光都未分給顧蕭半分!

伸手拿起另一處的公文,自顧自的看著。

顧蕭無奈開口:“歲禮你這般模樣,怕是白樂允找回來了,你卻病倒了,這般豈不是得不償失?”

裴歲禮終於正眼瞧了一眼顧蕭。

“那你告訴本王,她如今身在何處?”

“你告訴本王她一個弱女子,這般不管不顧跑出去!可有遇到危險!”

“你再回答本王,為何本王依然這般退步!她白樂允還是要逃!”

裴歲禮三個問題砸下來,砸的顧蕭不知該如何開口,也不知該該如何回答!

只得由著裴歲禮去,沒有半分法子!

因著裴歲禮的圍追堵截,白樂允並未能繼續北上,現在待著的地方叫平成。

平成民風淳樸,習俗也與京城大差不差,白樂允適應良好。

白樂允在平成待了幾日,發現城門口的兵將不光沒少,反而更多了。

於是白樂允開始思考自已接下來的安排,若是出城被抓到的機率太大了。

不如就此在平成安頓下來,白樂允想到就去做了。

因為逃亡白安祁在白樂允的包袱裡,塞了不少銀票,是以白樂允此時也沒有什麼太強烈的逃亡之感!

如若不是平成城門的兵將,白樂允這趟更像是旅遊!

但白樂允絲毫不敢掉以輕心,這幾日沒有敢找客棧歇息,客棧來了陌生的外地人,後面若是裴歲禮著人來查,那怕是會馬上查到她頭上!

白樂允這幾日都是歇在青樓,口袋裡的銀票不少,所以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最容易隱匿身形!

但終歸不是長久之計,決定在平成安家的那一刻,白樂允就看起了宅子,有一套屬於自已的宅子總歸是更能安心些的!

很快白樂允就相中了一處宅子,此處自是無法和攝政王府相提並論。

但是三進三出的宅子足夠白樂允生活了,甚至她一人還覺得有些空曠。

跟主家溝通好,快速簽訂契約,交付銀錢。白樂允就這麼住了進來,一開始白樂允極其不適應一個人的生活!

從小有丫鬟僕人伺候,白樂允自已竟是失去了獨立的能力。

可人總是適應能力超強的動物,僅僅幾日,白樂允就非常適應一個人的生活了。

沒事和鄰里打打招呼,也學著自已上街買菜,自已下廚,雖說燒柴火很不方便。

但好在有之前做蛋糕的經驗,白樂允的飯菜做的倒是一日比一日好了。

若不是每每夜半驚醒,發現沒有裴歲禮的身影白樂允才放下心來,那些開心的,痛苦的,煎熬的日子都像是上輩子發生的一般。

此般平靜的生活,讓白樂允不由的放鬆下來。竟也學著旁人,在院子中央開了一小片菜地。

眼看著綠油油的菜苗長大,白樂允竟有種頗為驕傲之感。這般日子不可謂是不滋潤。

這半年來白樂允甚至連噩夢都很少做了,那個人的名字白樂允都很少想起。

就連平成城門的兵將都從三個月前恢復正常。

出入平成不再嚴苛,白樂允偶然也會想起白府的家人,不知他們南下過的可好。

在夜深人靜之時白樂允也會想到季皓塵,若能和季皓塵在平成,在這個小院安度此生,那也不錯!

白樂允沒有敢做生意,難免會打眼,她現在的情況低調不惹事,就是最好的狀態!

哪怕偶爾鄰居佔了她的便宜,她也一笑了之。

不能與人起衝突,這半年算是把白樂允的心性磨出來了。

白樂允現如今也出落的愈發標緻,不過若是出門,白樂允定是一身男裝,還以斗笠遮面。

就這般白樂允還怕不夠保險,每每出門定是要塗黑瓷白的小臉,用炭筆在臉上畫出大大的黑痣。

穿的也是灰撲撲的,這般行事,除了一開始旁人多看她兩眼,時間久了大家都自動忽視白樂允。

這樣的互不打擾,白樂允頗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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