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輛運輸車歡快地行駛在安靜的公路上。

君臨逸在南山市忙了一整天,都沒時間吃東西,正帶著幾個兄弟趕回黑市呢。

他已經離開他的小野貓整整 20 個小時了,別人可能覺得這沒什麼,但他只要一閒下來,就會非常想念他的小媳婦。

他早上如疾風般匆忙出門,甚至來不及與他的小嬌妻告別,心中著實懊惱。

此時,一輛運輸車如脫韁野馬般在道路上疾馳,駕駛座上開車的正是陳東。

一旁的副駕駛座位上,坐著一位英俊的男子,他穩穩地端坐著,閉目養神。

即使眼睛閉著,他帥氣的輪廓依然清晰可見,清冷高貴的氣質絲毫未減。

緊閉的雙眼,好看的俊眉微微蹙起,高挺的鼻樑,薄唇輕抿,腰背筆直地端坐著,男人身上的冷厲之氣依舊濃烈。

車內靜得出奇,只能聽到車子引擎發出的轟鳴聲,如此安靜的氛圍,讓人無法忽視,本就不大的車內空間,此刻更顯狹小侷促。

車內的溫度彷彿驟然下降了好幾度,後座的陳北不由自主地搓了搓手臂,剛剛冒出的雞皮疙瘩讓他暗自思忖:“怎麼突然感覺這麼冷!難道冬天提前來臨了?今年的雪會比往年下得更早嗎?”

陳北的腹誹沒有得到回應,也無人知曉。

副駕駛上的男人正是君臨逸,他的腦海中思緒如潮水般洶湧,小嬌妻那如星辰般漂亮的眸子在他腦海中不斷閃現,她那衝自已笑靨如花的俏皮模樣,讓他的心瞬間變得柔軟。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端坐的身體也稍稍放鬆下來,靠在椅背上呼吸綿長的睡著了。

十幾分鍾過去,本來睡得很熟的男人忽然感覺到一陣心悸。

倏地,睜開了銳利的雙眼。

他單手撫著心口,緊攥著胸口處的衣服,犀利的眼睛猩紅一片,面上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隱忍,眼裡沒有絲毫的睏倦,只有顯露無疑的憤怒與冰冷,還有那渾身降至冰點的寒意,是那種讓人心底不由自主的發涼與後怕。

就在剛剛,睡著的君臨逸被一陣莫名的心慌感驚醒,睡夢中她的女孩梨花帶雨的哭著喊逸哥哥救她,說她怕,有人要害她,拼命地哭喊著子逸救她,很是傷心。

君臨逸就被她的女孩哭聲、呼救聲驚醒了,也感覺心慌慌的鈍痛了下。

莫非,她的女孩出了什麼事,而且還是很危險的事,不行,她不能有任何意外。

他越想越混亂,緊握著車門的手青筋暴起,怒火節節攀升。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感覺自已體內似乎有一股無名之火在熊熊燃燒著一般,讓他整個人都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胸膛不斷起伏著,彷彿要將那股悶氣全部吐出來才肯罷休似的。

而他原本就已經佈滿血絲的雙眼此刻更是變得猩紅無比,就像是兩顆快要熟透了的櫻桃一般,彷彿只要再多眨幾下眼睛便會立刻充血爆裂開來。

又過了好一會兒後,他才終於慢慢地恢復了些許理智和平靜。

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努力想要平復住內心深處的恐懼和慌亂,但卻發現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儘管如此,他還是咬緊牙關強行讓自已鎮定下來,並暗暗告訴自已一定不能亂了陣腳。

君臨逸心中始終對安寧放不下心來——她究竟怎麼了?

難道真如自已所擔心的那樣遭遇不測或者遇到其他危險了嗎?

一想到這裡,君臨逸只覺得心如刀絞般難受不已……

思及此,他心急如焚,趕緊在意識裡高聲呼喚:“喵喵!”

“男主人,我來啦!找我有何事啊?”喵喵剛乾完大事回到空間,就聽到了君臨逸的呼喚,它趕忙在空間裡用意識和他溝通。

“寧寧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她現在是否安全?有沒有受傷或者受到驚嚇?你給我一五一十說清楚!”君臨逸迫不及待地連聲催促道。

喵喵在心裡糾結了一下,最終迫於男主人的威嚴,它只好老老實實地把知青院發生的事情和盤托出,一字一句地詳細講述給君臨逸聽。

講安寧如何機智勇敢地與小毛賊鬥智鬥勇,如何沉著冷靜地應對危機,最後事情是如何解決的,也將女主人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向男主人彙報得清清楚楚。

“好,只要寧寧沒事就好。那你就好好陪著她,如果有什麼事情,一定要立刻用意識告訴我。下次遇到任何事情,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

“還有,你幫我給寧寧帶句話,後面的事情我會處理妥當的,讓她安心睡個好覺,其他的都不用擔心,一切有我擔著。告訴她,別怕,我會盡快處理完事情回去陪她。”

“我還欠她一個道歉,我不該把她一個人丟在村裡,讓她受驚了。等我回去後,任她處置,希望她不要氣壞了自已。我會心疼的,有啥不開心的等我回去後可以像狂風驟雨般向我襲來。”

君臨逸得知安寧有驚無險後,心中的那塊巨石終於落地,不過他的自責卻如潮水般源源不絕地湧上心頭。

“男主人,你確定要我從頭到尾轉達給女主人嗎?”

喵喵腦袋瓜子猛的點了點,貓臉茫然很是不敢置信的,揮了揮小爪子求證道。

“確定,實話實說就行。”

君臨逸神色冷淡,不能讓小媳婦受委屈。

“好吧!我如實傳達。”喵喵搖了搖尾巴,接下了君臨逸的吩咐。

早知道他就把人帶在身邊,也不會讓她身處危險境地了,要是小媳婦真有個什麼,想都不要想會瘋掉的,已經失去過一次,那種心痛和無力感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

此時,他後悔莫及,還好是小媳婦機靈,果斷,敏捷,出手利落,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恨不得抽自已兩耳光,可想到小媳婦痴迷的看著他的臉時,那種愜意的欣喜,小媳婦看中的他的臉和身形,可不能打壞了,否則小媳婦不喜歡了那他不就抓瞎了。

思忖間,忽而被一道聲音打破了沉思。

“君哥,你怎麼啦?看你好像有心事的模樣,愁眉苦臉的。”

開車的陳東察覺出老大的不對,看他那張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錢的臉,從一開始的驚掉下巴,到現在的平靜如水,接著又像沒事人一樣,我心裡別提多好奇了,沒忍住就多問了幾句。

“我沒事。”君臨逸語調稀鬆平常,很是平淡。

又接著說:“回到鎮上先送我去派出所一趟,我去處理點事情,後續的事等我回來再協商。”

“好的,君哥。”車內的幾人異口同聲應答。

“君哥,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去做的嗎?”

陳東聽是去派出所也猜想到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也想盡點綿薄之力,作為老大的下屬總不能看著他忙活,弟兄們則休息的,再說他們也沒法心安理得的休息。

“行,有事我會安排你們去做的。”君臨逸也不和他們客套,爽快的應下了。

安寧可不知道某個男人的心理活動,她這會在炕上睡得可香甜了,美滋滋的做著美夢。

她倒是睡得香,可忙壞了顧明威沈於洋李安吳軍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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