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的小動作,自然被朱元璋全都看在眼裡。

不過,為了統一朝中權力,朱元璋暫時只能忍著,等再靠一些日子,將胡惟庸提到丞相之位後,才是真正對胡惟庸動手的時候。

不過,相比於權力鬥爭,朱元璋還是更關心科舉一事,為了避免無用的爭端浪費時間,朱元璋直接拍板定下。

朝中百官見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無不看張天賜是咬牙切齒。

只有少數北方官員,對張天賜的態度很好。

而相對於文官,武官這一列就要平靜許多,先不說文官內鬥和他們沒什麼關係,單說張天賜此舉讓文官中多了一方北人群體,就能減少武官在政治上面臨的壓力。

而張天賜也不是傻子,胡惟庸和朱元璋二人心底的小九九,張天賜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雖然張天賜對於人情世故只能說是及格,和這群政治老銀幣比起來毛都不是,但是張天賜可是看過史書的。

胡惟庸一案對於大明官場內部造成了巨大的動盪,但是張天賜卻不打算改變這件事。

老朱集權,對於張天賜來說沒什麼壞處,或者說老朱集權或者不集權,對於張天賜來說都沒有任何壞處。

主要是張天賜希望透過胡惟庸這一案刺激刺激商賈。

如此一來,胡惟庸必死,但是商人卻不能被刺激的太狠,所以張天賜雖然不打算阻止胡惟庸案,但是卻打算讓這場案子少死點人,起碼別把商賈嚇得抬不起頭來。

早朝結束,朱元璋便將開春和秋收兩場科舉,以及對於南北分卷和科舉規則發往大明各地。

別的不說,當全國士子知道大明第一場科舉的規則,居然有動祖墳這一條時,所有人無不驚訝錯愕。

朝廷現在都這麼狠了?為了拿捏官員,連祖墳在哪都要限制?

一些提前知道南北分卷,卻不知道具體規則的有心之士,在得知科舉新規之後,也只能咬牙切齒的在心底暗罵張天賜。

一時間,整個大明王朝計程車子之間,紛紛給張天賜冠上“毒士張”的名號。

對於天下人如何痛罵他,張天賜並不在乎。

沒穿越之前,張天賜少不了和清粉還有牧羊犬在網上對線,被人開盒也不是沒經歷過。

然而除了收了幾份威脅信,電話沒事收到騷擾簡訊之外,張天賜並沒有覺得還有什麼影響。

大不了線下見面打一架,線上騷擾連手機都不用關,換個手機號就行了。

現代社會的人不僅僅在眼界上要比古人更加開闊,在心理承受能力上也要更加堅強。

網路對噴、法律失衡、國際醜聞、種族滅絕、女拳強橫、各種挑戰三觀的事塑造了現代社會人的意志。

也只有在資源之間相互鬥爭這一事情上,現代人的普通人可能比不過古代人,至於其他方面,現代人都是完虐古代人。

張天賜一邊合計著算計朱元璋和胡惟庸,一邊想著怎麼扶持商賈,加快工業革命。

又是在同一路口,張天賜又聽到一連串急促的馬蹄聲。

這次張天賜反應極快,也可能是每日鍛鍊有了效果,眼看著馬匹臨近,張天賜順勢向後一跳,躲過了馬匹的衝撞。

“常安懷,我才剛幫你退掉婚約,你便想來殺我滅口?”

只見縱馬狂奔的正是常安懷,小姑娘在馬上靦腆的笑了笑,對張天賜解釋道:“不是啦姐夫,是這馬兒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很不聽話。”

“我的騎術很厲害的,不然兄長和母親也不會允許我騎馬。”

張天賜一挑眉頭,疑惑地問道:“上次你還說,你是偷偷騎馬出來玩,怎麼這次又變成家裡允許了。”

常安懷也撓了撓頭,疑惑地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從母親知道我找你想辦法,將婚約退掉之後,母親就突然不管我了。”

聽到常安懷說一直很嚴厲的藍氏,居然放縱了對常安懷的管控,還是因為自己,這倒是讓張天賜覺得有些奇怪。

“哦對了,母親還說,讓我以後和姐姐多親近親近,可以隨時去找姐姐玩,就算住在姐姐家裡,母親也不管我。”

聽到這,張天賜眉頭緊鎖,條件反射一樣,張天賜便感覺到常府的主母藍氏,似乎是在算計自己。

別說是比較嚴格的明朝,即便是對女性還沒有那麼限制的春秋時期,也不曾聽聞允許女子在異性家裡居住。

可是張天賜又想不明白,藍氏在算計自己什麼?自己又有什麼好算計的。

自己雖然發明了馬克沁,可是在武將集團中可沒有什麼好名聲,原因就是自己和朱標的不合導致的。

文官集團還會和朱元璋還有朱標對著幹,武將集團那可是朱元璋和朱標的死忠。

自己在武將集團裡的壞名聲,值得常府用常安懷來拉攏自己?

張天賜想不通,但是張天賜知道,先下手吃香後下手遭殃,不知道武將集團算計著自己什麼,那就先算計武將集團。

武將不能削弱,這是保證國家安穩的最後一條底線。

但是屯田制和軍戶制,以及那些武官的權利,到時可以被小小的改動一下。

想到這,張天賜立刻轉身回皇宮,向御書房走去。

常安懷則跟在張天賜身後,嘴裡小聲嘰嘰喳喳的說道:“姐夫,姐姐說你是妻管嚴,是不是真的呀。”

“姐夫,我發現大部分人家都是女的管錢,為什麼男的不管呢?”

“姐夫,我偷偷看書,說是夫妻之事很舒服,真的假……”

張天賜本來想著忍耐,但是越聽越離譜,現在可是洪武朝,你就算是常家的女兒,也不能口無遮攔什麼都問吧?

常安懷這樣倒不像是勳貴之後,更像是地主家的傻孩子。

張天賜趕忙打斷常安懷的話,對常安懷說道:“你是去見你姐姐,你當向東宮而去,我要去的是御書房,我們不同路。”

常安懷疑惑地問道:“不是都在東面嘛,為什麼不同路?”

張天賜可不想回去被媳婦說什麼勾引她的小閨蜜,見常安懷聽不懂暗示,只能不再言語沉默著走。

好在沒走多久,二人便分別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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