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是一個煞風景的人。

當我說出他不是多喜歡我,我不是夢裡那個“她”之後,周景陽的情緒,明顯地落寞了。

我恨不得給自已一個大耳刮子。

這都已經上演霸道總裁愛上懷孕的我這種戲碼了,我還想代替他心中的白月光?

還是一個在夢裡死去的,其實是另一個自已的白月光?

這不是找抽是什麼?

所以女人啊,總是不會滿足的生物。

從先前的只是想要個孩子,到後來還要給孩子找個便宜爹,再發展到孩子的便宜爹必須在心裡把死去的白月光埋葬掉。

人心不足,人心不足啊!

經過這樣的深刻自我反省和自我檢討後,我又調整了一下自已的面部表情,微笑著說:“不過那畢竟是夢,二公子還是珍惜眼前人要來得實在一些。”

他機械地點了點頭,卻始終再也沒有先前的歡愉雀躍,彷彿眉眼帶笑的樣子。

兩個人彆扭地聽了一齣戲。

戲裡是一隻狐妖愛上了書生,所以心甘情願變成書生死去的小青梅的樣子,陪著書生唸書趕考,然而卻被一個道士識破,最終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而那個書生,在知道小青梅是一隻狐妖以後,露出的是害怕甚至厭惡的表情。

看吧,代替品始終是代替品,我在心裡嘆息。

不知道周景陽到底看出了什麼子醜寅卯,我叫了他幾次都沒有反應。

“二公子?”我拉了拉他的衣袖。

他終於回過了神,體貼地問道:“大姑娘是看累了?”

“沒有,是孩子餓了。”我厚著臉皮說道。

“是我疏忽了。”他連忙起身,繼續扮演完美男友的形象,一手牽著我的衣袖,一手虛虛地扶著我的腰,生怕我摔倒一般。

到了天香樓,他跑前跑後,又是點菜,又是幫我剃魚刺,整個人忙得像一隻陀螺。

“二公子,要不我們把事情定下來吧!”我狀似無意地說道。

他手中的筷子滑了下去,似乎根本不相信自已所聽到的。

“姜大姑娘是認真的嗎?”

我點了點頭,“二公子心中有人,我也對情情愛愛沒有什麼念想,如果公子不嫌棄的話,腹中的孩子……”

“不嫌棄,不嫌棄!”他連忙打斷我的話,“我會把他當成自已親生的孩子,教他習字唸書,騎馬射箭。如果是個女孩兒的話,就要多麻煩你了,千萬不能讓她年紀輕輕就被人拐跑了……”

他興致勃勃地規劃著未來。

我把手放在腹部,輕輕地撫摸著。

這樣就是最好的,不是嗎?

這天回家過後,我就稟明瞭二叔這件事情,希望找個好日子,儘快把事情定下來。

“嬈嬈,江掌櫃,真的不要了?”他忐忑地看著我。

什麼江掌櫃!明明就是那個黑心黑肺的裴珩!他定然是惱怒我曾經在軍營相親,可是,不是他一言不發就走了嗎?後來我還多方明示暗示他,他卻依然不為所動,誓將男德遵守到底!

既然他不在意,我就帶著他的兒子嫁給別人!

三條腿的青蛙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還少嗎?

這件事最高興的莫過於薛將軍了,他給我選了最近的黃道吉日,就在三天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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