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杰的這個說法,並不是每個人都願意相信。

就好像他的來歷一樣,他的任何說法現在都顯得有些撲朔迷離,怎麼又可能讓別人百分之百的去相信他所說的都是正確的呢?

何況他現在說的這些東西,確實讓人有些難以相信,實在看上去有些迷幻了。

只需要祭祀便可以構架金色橋樑,這哪裡是獲得傳承?

雖然這棟怪樓看上去極其詭異,但卻是充斥著正道光芒。

至少也是正大光明的存在,又怎麼可能有這種極其不合理的東西存在呢?

並不是沒有人在傳承之地遇見過這種東西。

但那可不是正道,那可是魔!

和冥界又有什麼區別嗎?

胡杰知道自己的說法現在並不值得相信,因為他現在說出來的這些話簡直就好像是廢話一樣。

如果可以的話,他幹嘛不自己一個人前去就好了。

加上他最後那句話其實這個人只是將自己這個隊伍裡面的其他修煉者,全部當作了祭祀的物品而已。

現實也許難以接受,但是現在可能有些事情都已經開始變化的詭異莫測了。

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心地如此通透的想當然,把這件事情當做是一件非常完美的事情去思考。

就好像之前胡杰所說的,他將使用最愚蠢的辦法控制這一群最聰明的人。

也正是因為這一群人實在是太聰明瞭,導致他們所思考的東西已經不再侷限於自己,是否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

而是他們能否在這一場爭奪之中將別人當做祭祀品,而自己真正獲得最後的勝利。

本來已經從黃沙之地經歷過後抵達無盡大海,他們每個人都不會是弱小之輩,除卻三個真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前輩之外,但這三個人根本就不可能上船。

因為任何的提升都有可能導致他們的實力出現不穩定話,最後甚至有可能如之前一般引來誅帝天罰。

所以除卻這三個人之外,每個人心中現在都在思考兩件事情,一件事情是他們怎樣保住自己的性命,怎樣在這狡猾好似狐狸一般的胡杰手中逃脫。

因為胡杰確實有這樣的手段,可以控制他們。

而第二件事則是他們如何利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將胡杰徹底擊潰。

這樣他們就可以獲得公平競爭的機會,除去三個聖君九轉的之外,其他所有人的實力幾乎在一條水平線上波動不已。

他們只要上了船,就真正是類似於在競選最後一個登上王座的寶位。

所以在這句話說出去之後,胡杰自然也能意識到這些人心中各懷鬼胎。

不過他們能夠提問出來,這才是他真正願意看到的。

只有真正將問題提出來之後但是,他們才會在心底思考那些只允許被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所有人都是聰,但是在這最蠢的辦法之下,所有人又是最蠢的人。

所以胡杰並沒有說話,他也沒有奢求其他人跟著他一起上船。

在所有人心中都在繼續糾結的時候,他只是將自己擁有的那一艘飛舟拿得出來,並且停留在海面之上。

這是他所能夠拿出來準備好的最好的一艘飛舟。

在這一艘飛舟之上,幾乎所有的裝置都是最具全的,甚至陣法都是最牢固的,就算是那些長老級別的人物都不可能拿出來。

因為這是他特地準備好的。

就是為了預防著可能會出現意外的變化。

本來以為這將會是他淘寶的工具,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逃跑的東西卻成為了自己完成任務的一個關鍵點。

“既然我說過要帶領大家過去那麼在未完成近似的情況下,我自然要保證各位能夠活下去多少就活下去多少,這是我的誠意,這也是我耗費了大量金錢,大量精力所造就出來一架最完整的東西!對於各位現在的想法我不做強求,只要大家願意上來,那就已經足夠了!”

胡杰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自己便縱身跳進了飛舟之上。

因為他現在充滿著信心,對於所有人臉上的變化,他已經將這些站在底下的人每個人心中的所有想法都控制在自己的腦海中。

才不過在胡杰剛剛縱身跳上去的那一瞬間,立馬就有兩個散修跟著上去了。

“富貴險中求這句話說的沒錯,想我一介散修又能夠做得出什麼東西呢?又和不在這生存與毀滅之間搏一把!”

在這兩位散修上去之後,陸續又有三四個衝了上去,其中包括子午和醜辰。

他們兩個現在必須要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

其實相當於他們已經得罪了兩方勢力,除了錢玉林之外,現在還處在一個不穩定的狀態之下,但是褚航尚算是已經徹底和他們處於對立面。

褚航尚惡狠狠的看著子午跳了上去,自己心中無奈卻又不好在現在動手。

“你也要準備上去了?”

劉尚平靜的開口,臉上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情緒變化。

“如果這一次不上去就等於錯過了一次機會,我相信我背後的手段不至於讓我成為犧牲的人!”

褚航尚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非常自信。

畢竟給予他手段的人,是現在正處於明面上的天域第一人。

“我知道你會這麼只想,但是別忘了,不僅僅只有你一個人會這麼說,所有人背後都蘊含著一種不可思議的手段,如果這一次你非要上去的話,我不做強求也不勸,只希望你在上面能夠小心一些,雖然我不喜歡你小子,但是畢竟作為同一方勢力,還是希望大家能夠一起走出去!”

褚航尚心中就算是再有其他的不舒服,現在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也將心中那些計謀全部拋去,這是真正第一次以一個長輩的方式面對劉尚。

“前輩您放心對內部,只要這一次我能夠活著出來,我相信大家都能夠對我刮目相看,我也不會和以前一樣,至少我對內不會再如此無恥了!”

哈哈哈,大笑了三聲。

褚航尚好似豪爽的劍客,一般上了飛舟。

劉尚沒有再說話,而是盤膝坐下,準備恢復自己身上的一些虛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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