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古壓榨自己的天賦,所應該做到的一切,不正是為了等到那一天的來臨嗎?
可是現在有著這樣一條路就擺在自己的眼前,他真的能夠放棄嗎?
他惡狠狠的點了點自己的頭。
他心中最後的理智終於沒有戰勝誘惑帶給他的衝動。
榮華富貴呼風喚雨對於他而言實在是有些太過於重要了。
所以他點頭答應了這個要求。
他已經顧不得享受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可能對他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他現在早已被利慾薰心。
百祿知道自己的目的,最終已經達到。
“和我來,我會給你一個驚喜!”
百祿知道自己的計劃終究可以得到實施。
這樣的情況之下,即便是所能夠發生的一切都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但他計劃能帶給他的充實感,從此刻也終於已經有了最後的引子。
……
“讓你休息了這麼長時間,不知道已經恢復的如何?”
古寧看到宮羽身上的氣息分明再一次有了些許的波動,之前的傷勢雖然不說完全癒合,但從情況上看來,也早就已經比之前不知道好看了多少。
只是奇怪的是,從之前看來,此人身上分明還有一道混沌之力,一直沒有被消除。
古寧從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力量的牽引,從之前那紅色的生命規則被徹底牽動的那一瞬間,他便已經察覺到了宮羽身體內部的不一樣。
有些事情自然不能夠再繼續複雜下去,但有些東西也絕對必須要在第一時間將所有的一切完全掌控在自己所能夠理解的範圍之內。
宮羽似乎總感覺自己靈魂深處有一雙眼睛正在注視著自己的全身。
在這樣的一雙眼睛之下,似乎沒有任何的秘密能夠逃脫。
一雙灰色的眼睛之中,充斥的是一種來自於天地間最為原始的力量。
宮羽並不知道這樣一雙灰色的眼睛究竟來自於何處,他被嚇得驚醒一身冷汗。
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男子。
“古寧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但是我絕對不會告訴你,你就繼續想下去吧!”
宮羽一臉高興的看著古寧。
但其實他心中依舊對那之前突然出現在靈魂深處的灰色眼球,有著一絲深深的忌憚。
情況分明早就已經不能再繼續惡化下去。
但是宮羽又怎麼能夠讓其這種情況繼續發展?
難不成從見到古寧這一刻開始,他便只能夠任其宰割?
宮羽自然也不是一個服輸的人,他背後所佔到的那一群人也不容許他去服輸。
“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即便是你強制要求,我也絕對不會告訴你任何東西!”
宮羽似乎總以為自己所掌握的東西正是別人正有需要的。
可是即便事情已經發生到了此事為止,不管接下來可能發生任何變故,宮羽似乎都已經準備孤注一擲。
古寧臉上的表情實在是有些太過於平靜和冷淡,似乎宮羽所說的一切對於他而言都沒有任何的吸引力,也正是因為如此,宮羽心中的那一股猜忌和不安也更加的嚴重。
他不知道古寧究竟想要些什麼,他敢要大聲的開口說出來,僅僅只不過是因為之前姜霽不允許古寧殺死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
可是並不古寧似乎準備去理會宮羽太久,除卻剛剛說完那句話之後,他依舊任由宮羽在原地恢復自身實力。
而他手中一道綠色的氣流也順著他的手指鑽進了姜霽的身體內。
似乎所有的力量在古寧的手中都能夠化腐朽為神奇一般。
這樣的力量充斥著生機,在瞬間變成姜霽體內,所有的傷勢恢復了乾淨。
別人不知道,但卻只有古寧一個人清楚,來自於心頭位置的那一縷薪火究竟有多麼的強大。
至少從現在而言,它能夠將自身力量轉化成一種療傷的聖藥,就已經是極其不可思議的手段了。
姜霽一臉驚訝的看了一眼古寧。
卻見古寧並沒有理會,自己便重新閉上眼睛,再一次開始恢復自身實力。
“我想得到些什麼東西,從來都不需要這麼麻煩!我並不知道你的這種自信究竟是從何而來!但是既然我願意給你時間恢復,我也希望你自己能夠慎重!”
古寧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宮羽同樣感覺到,在自己的靈魂伸出一隻巨大的眼球,再一次轟然出現,似乎撥開了天地間最為光明的那一層薄霧,而灰色的太陽重新佔領高地。
一種壓抑的感覺,幾乎讓他抬不起頭來。
即便是他現在還能夠倔強的抬起自己的腦袋看一下古寧。
但是在真正接觸到古寧那一雙眼睛的時刻,他卻發現自己渺小的就好似一隻螻蟻一般。
不知道是一種錯覺還是如何,再看一下古寧的那一刻,他發現一個普通的人類居然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立於蓮臺之上的巨大佛陀。
三頭六臂,九色蓮臺利於足下。
而手中一把赤紅色的長刀,似乎隨時都能夠奪走人的性命。
而另外幾個手上的武器卻顯得有些若隱若現。
正位於灰色眼睛的正中心,一個金色的珠子似乎已經奪取了太陽的光輝。
奪目的光芒,甚至讓他都在此時完全無法睜開眼睛。
而此時正在這三頭六臂的佛陀背後,一個巨大的樓閣正在悄然浮現。
樓閣之上的三個大字對於他而言,似乎有些太過於熟悉,只是想要張開嘴巴念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卻感覺上嘴皮和下嘴皮好似被膠水給粘合在了一起。
根本就沒有辦法張開!
“法相!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你的發現竟然會恐怖到如此地步!”
宮羽根本就不知如何去解釋現在所發生的這一切。
即便是現在,他能夠正視自己的內心,卻依舊無法讓自己抬起頭來。
從這法相出現的那一刻起。
他甚至覺得自己現在就好像完全被絲線給禁錮到了一團,根本就無法真實的讓自己的身體徹底解脫!
這樣一頭三頭六臂的怪物出現,他甚至覺得自己現在就好似面臨的整片天地一般。
這種強烈的壓迫應該早就已經無法再繼續用言語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