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一想到女兒要嫁給別人,心裡不是滋味,她開不了口,馮英自是看出來了。

“糖糖,那孩子是幹啥的啊?”

……

陸嘉棠把知道的一一說出來後,陸啟黑了臉,陳燕更是皺緊眉頭,房間裡靜默一瞬。

馮英:“糖糖,你對那孩子啥印象。”

陸嘉棠把付茗行形象在她腦海裡翻來覆去,實話說他178cm的個子,面板有點黑,臉上每一個器官單拎出來都不精緻,偏偏組在那張臉上有屬於北方硬漢子的糙感,不算驚豔,卻十分耐看。

性子的話,只說過那幾句話沒看出來什麼,所謂的好感也不過是熟悉感引起的想要親近而已。

支支吾吾:“emmm,還行吧!”

陳燕坐不住了:“還行是什麼意思?他年紀輕輕要養個孩子,你嫁過去當牛做馬?以後有了自已的孩子,你這後媽尤其難做。”

“媽媽,那孩子是她妹妹的兒子。”

“是,血緣上是侄子,戶口上是兒子。”

馮英緊挨著陳燕,在她膝蓋上拍了兩下也勸:“糖糖,英子姨和你媽媽不是阻止你處物件,這人咱們誰不瞭解,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實話,而且家裡離的也不近,你嫁過去今兒受了委屈明兒我們都趕不過去。

花言巧語誰都會說,可過日子不止情情愛愛。

說句難聽的,他們家也不打聽打聽就給了彩禮,指不定裡邊有貓膩,讓你回去當無償保姆這還算好的,萬一有個壞心思。”

這話陳燕聽後腦補了不少,什麼被賣器官,什麼不停生子買賣,什麼再被高價拐賣到犄角旮旯山村裡等等,心裡越來越不安,抬頭望著陸啟。

陸啟瞭解自已愛人的尿性,又無奈又好笑:“怎麼咱倆當初只見一面,你就放心跟我走了?”

陳燕羞怒,伸著身子在陸啟胳膊上使勁掐了一下,咬牙:“咱們那時候能一樣?那時候人都實在,現在跟藕子一樣都是眼兒。”

“我和老林也是,可那會你倆被黨教育過的,我倆自然放心。”

沉重的氣氛被陸啟一打岔緩和了不少。

林軍立馬錶態:“我可是一眼相中你了,沒有黨的教導我和陸哥也是好的。”

馮英笑著白了他一眼,“嘁”出聲。

林軍又道:“江月同志應該比咱們瞭解全面。”

不用林軍提醒,陸啟也想到了,前不久回絕了人家,這會子又返回,他面子上下不來!

罷了!罷了!為了孩子。

陸啟滿眼慈愛,隱隱含淚光:“糖糖,長大了,要嫁人了!”

陸嘉棠說完那句話就一直插不進去,終於家裡人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她弱弱舉起手。

“那個……那個……我沒說要嫁給他。”

四位大家長:……

陳燕:“那,那你,那你之前臉紅,剛剛還維護他,什麼意思?”

陸嘉棠一腦袋問號:“我什麼時候維護他了?我???”

“就剛剛,我說他……”

搞不清楚什麼狀況,眼看著娘倆要爭有的沒的,陸啟打斷:“好了好了,糖糖,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喜歡他?”

陸嘉棠實在不知道怎麼解釋她不受控的被他吸引但又保持理智的感覺,她想反抗所謂的命運,思索半天。

“算是有好感吧!不是非他不可。”

她說完這句話又被無視了。

其他人得到解釋,稍微鬆了口氣,就怕糖糖單純被甜言蜜語溺暈頭,要死要活非要嫁。

“行了,姐,這就好辦了。糖糖在家裡圈太久了,多接觸一些優秀的,有比較就知道誰好了,貨比三家嘛!”

林軍眥著個大牙花偷樂,被馮英瞅見一腳踢過去。

“笑啥呢?老孃說話好笑?”

他連忙解釋:“沒有沒有,我就是想起來今天看見咱們島小明星了。”

“你說誰啊?是那個長的白白淨淨,又高又帥還會彈鋼琴的小董?”

“沒錯!”

馮英意味深長的點頭,隨後毫不顧忌陸嘉棠在旁邊,壓著嗓子跟陳燕說悄悄話。

陸嘉棠吐槽:“媽,你們說話聲音小點兒,門口的狗狗都聽見了。”

沒辦法,馮英平常扯著嗓子說話習慣了,所以說悄悄話旁邊人也能聽到。

那邊說的正興頭,這邊聽得正得勁兒,根本沒人搭理她。

最後商量出的結果就是,明天兵分兩路。陸啟和林軍跟歐陽海打聽付茗行以及周家,另外兩人帶著陸嘉棠去董家串門子。

解決這一大難題,家裡又恢復平時的日子。

陸嘉棠百無聊賴嗑著瓜子在院子裡溜達,又被臭的燻著跑回客廳,臨進門聽見林家電話鈴聲響起。

“英子姨,你們家電話響了。”

“哎,知道了,林軍。”

正在下棋的林軍屁顛顛的去接電話。

過了會兒,林軍皺著眉頭手裡拿份報紙。

“咋了,有事兒說事兒,你那個死樣子幹啥呢!”

……

電話是金太太打來通知大師的訊息。

前幾日有幾位長白山跑山人發現大師在山上自縊了,大師小有名氣,很快各大報紙都有報道。

林家陸家這幾天沒空看報紙,錯過了第一時間得知,一陣唏噓。

畢竟大師的能力有目共睹,他的死可能有蹊蹺。

陸嘉棠想到神女,眼神黯淡幾分。

兩家也沒了繼續東拉西扯的興趣,草草收了攤子各回各家。

連著天氣也翻了臉,白日晴空萬里,夜裡風雨交加,雷聲不斷。

陸嘉棠躺在被窩裡被噩夢擾的大汗淋漓,霹靂閃電像是助陣,霎那間在遠端炸裂照亮夜空,她從夢中驚醒再也睡不著了。

夢裡她看到了大師自縊時的場景。

大師雙目無神,拖著腳一步一步漫無目的遊走,一邊低聲喃喃:“吾立於天地之間,然天不公不仁,戲耍我等!”

隨後被樹藤纏繞窒息致死,彌留之際,他艱難抬頭望天,落淚。

次日,陸嘉棠頂著大大的黑眼圈被馮英從床上拉下來。

“呦,晚上偷牛去了?賣了多少錢?”

“昨晚雷太響了,沒睡好。”她說著話打著哈欠,打了水洗漱。

馮英直點頭,昨晚她也沒睡好:“這天也太奇怪了,昨天白天好好的,也沒看出來晚上要下雨,早上起來又放晴了,這老天爺也作怪。”

陳燕嗤笑一聲:“你還敢說老天爺的閒話,快來吃飯了。”

按照計劃,吃完飯就要去董家串門聊天,陸嘉棠愁的不行,頭昏昏沉沉不停的打哈欠,眼淚溢位來糊了眼。

陳燕在她臉蛋親暱的搓兩下:“快醒醒,今天有正事。”

陸嘉棠悶悶“嗯”了一聲,吃完飯換了媽媽幫她新做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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