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祁家村三喜臨門。

寧拓出關,祁青山突破紫府境,小胖子成功將偷天換日大陣修復。

龐大的陣法光幕籠罩住整座村子,再無破綻。

就算是紫府境的大妖攻擊村子,都是可以完全抵擋下來。

祁家村大擺宴席歡慶。

寧拓被安排在首位上,不過他坐了沒多久,就是和村子裡的眾人打成一片。

這種事情他不僅擅長,而且很喜歡。

以前身為北王時,他就經常和將士們拼酒,平日裡向來沒什麼架子,也絕對不玩虛的。

“宗主,你看我家的姑娘……”

“喝酒喝酒!哪家姑娘能喝贏了我,什麼條件都好說。”

寧拓靈機一動,終於找到成功破解村子裡熱情嬸子們的辦法了。

祁風雪見狀也想效仿。

可一想到自己的酒量,發現這事真的效仿不了。

寧拓喝起酒來,簡直就是個牲口。

大碗喝酒,來者不拒。

偏偏自始至終頭腦清醒,面不改色。

最終幾個壯著膽子和寧拓拼酒的祁家村姑娘,統統倒在了桌子上。

最重要的是,大家都能看出來,寧拓沒用修為化解酒力,完全是真酒量。

“宗主這還真的是海量啊!”

“要不然怎麼是宗主呢?”

“啊這……當不當宗主,和酒量有啥關係?”

“這你就不懂了吧?”

“那你仔細說道說道?”

“我也不懂,哈哈哈。”

“……”

盛宴結束後。

祁青山來到寧拓的身邊,說道:“宗主,我有個想法,讓祁家村搬離霧隱山脈,前往寧國。”

“我自然歡迎了,但不知道大家怎麼想。”寧拓道。

祁家村的整體實力並不差。

村子裡有不少的金胎境,還有祁虎、祁松等好幾位山海境強者,這股力量加入寧國,絕對能讓寧國底蘊大增。

況且他在寧國打造的望北山,與地魔宗本就是淵源很深。

望北山中的修煉靈術、功法等等,大多是來自地魔宗。

但他不知道祁家村願不願意離開霧隱山脈,雖然他是宗主,但他並不想強行讓祁家村遷徙去寧國。

“我和祁虎、祁松,以及村子裡的眾人都商量過了,大家都同意。”

祁青山解釋道:“宗主別看我們待在霧隱山脈中隱居,與世無爭,風平浪靜,可實際上,這裡也如同囚牢一般。”

“霧隱山脈危機重重,大家想出去一趟都不容易。”

“很多孩子十多歲了,都沒有出去過,一個個嚷嚷著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你說大人們該怎麼辦?”

聞言,寧拓也是理解了祁青山的想法。

的確,霧隱山脈雖能保護祁家村,可同時也如同囚牢般困住了村民們,在修為有成之前,都難以離開這裡。

寧拓點頭道:“我手書一封,屆時交給寧宣,他自會安排妥當!”

“好勒!”

祁青山見寧拓答應,便是大喜過望。

其實這次遷徙的契機,便是小胖子修復好了陣法,有偷天換日大陣在,祁家村就算去了寧國,照樣能抵禦強敵。

翌日!

寧拓、祁風雪、小胖子三人一同離開祁家村。

祁青山暫時留下,安排祁家村遷徙的事宜,祁家村一千多口人,遷徙的時候,自然有許多事情要辦。

而等到祁青山安排好了一切,便會前往大玄天宗附近。

……

大玄天宗!

相比起一個月之前,宗門不再冷清,反而顯得熱鬧喜慶。

因為大玄天宗和東劍天宗之間的爭鬥,如今已經暫時停了下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天宗論武即將開始。

天宗論武延續了數萬年。

屬於頭等盛事。

哪怕之前大玄天宗和東劍天宗爭鬥激烈,卻也不會耽誤天宗論武的開始。

尤其這一屆的天宗論武,還是在大玄天宗召開。

除了大玄天宗在準備著天宗論武的諸多事宜,各大天宗的弟子,下至內門、核心弟子,上至真傳。

乃至是東域五秀。

這段時間都是在默默修煉著。

誰都想在天宗論武上,展露頭角,技壓群雄。

東域五秀也不例外。

他們同樣會在天宗論武的時候,互相交鋒出手。

終於,到了天宗論武開始的日子。

天氣晴朗。

萬里碧空湛藍。

宛若無邊大海倒懸於天穹。

今天的大玄天宗敞開山門,不僅是各大天宗的人馬將至,凡是東域的修行者,都可以前來觀戰。

一時間,大玄天宗變得無比熱鬧。

人山人海,放眼望去,全都是黑壓壓的人影。

一艘艘巨大的飛舟,自萬里長空飛行而至,上面懸掛著鮮豔的旗幟,全都是各大天宗勢力的飛舟。

“東劍天宗鄧掌教率領弟子們到!”

“凌閣主親率弟子們到!”

“御獸天宗到!”

“晏族老祖到!”

伴隨著一道道嘹亮的聲音響徹群山,各大天宗的掌教,親自率領著門下弟子和高手們前來。

這種事情還是比較罕見的。

往年的天宗論武,雖然也是一大盛事,但不會有那麼多掌教親至。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今年的情況不一樣。

大玄天宗和東劍天宗爭鬥的非常激烈,各大天宗打算借這次論武的機會,進行一次集體的議事。

是和,還是繼續打下去。

得有個結果。

大玄殿!

大玄天宗的長老們,將各大天宗的掌教們紛紛請進大殿。

應重山也是起身相迎。

“諸位掌教,好久不見了。”

應重山笑著說道。

今天是天宗論武的日子,就算他和鄧封陽都撕破了臉皮,但如今,還是笑臉相迎,遠來都是客。

而相比起其他天宗的掌教,凌煙韻多少有些鶴立雞群。

她的相貌年輕貌美,身段婀娜曼妙,一頭烏黑的秀髮如瀑,怎麼看都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天宗掌教。

不過,卻沒有人敢小覷她。

原因無他,在場大多數人,都是她的手下敗將。

凌煙韻也懶得客氣,當仁不讓的坐在了客席的首座位置,還輕飄飄的掃了一眼旁邊的晏族老祖:“晏老怪,你想坐我這個位置?”

“……”

晏族老祖一臉尷尬。

“你不說話是怎麼意思?無視我?晏老怪,要不咱倆出去切磋切磋?”凌煙韻接連三問,咄咄逼人。

這擺明了是看晏族老祖不太爽,在故意找茬。

“哼!凌煙韻你別太得寸進尺了,老夫只是不想與你一個小女娃計較。”

晏族老祖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冷冷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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