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3號奇石,已經被珍寶樓的工作人員,開啟了一大半,早就面目全非,但上面縈繞著濃郁的光芒。

顯然內部藏有重寶。

而這塊奇石,在寧拓的觀察中,金色寶韻濃郁,十分非凡。

“譁!”

寧拓也不猶豫,劍光一閃,就是直接將甲3號奇石徹底劈開。

一瞬間,便是有無盡的光芒彌散而出。

整座廟宇都是被映照的一片明亮。

更有許多異象紛呈,諸多的猛獸和圖騰的虛影浮現。

“這是什麼寶物,居然能有如此異象。”

陸天鴻一臉的激動。

鐵匠也是滿臉的驚訝,他還從來沒見過,有什麼寶物出世的時候,能夠直接引發異象出現的。

很快,就連夜空都被映照的明亮。

山體的輪廓,在光芒的對映呈現了出來。

而在距離破廟,約莫數十里外的地方,幾名衣冠楚楚的年輕人,原本正在趕路,此時忽然抬起頭,望向了夜空。

一個個臉色滿是驚訝。

“師兄,看那等異象,彷彿是有什麼驚人的寶物出世了。”

“既然寶物與我們有緣,自當過去瞧瞧。”

“……”

一共五六位年輕人,人數不多,但每個人的修為氣息,都是異常精湛,一個個的修行天賦十分出色。

任何一個人放在雲州諸多中,恐怕都足以成為天驕翹楚般的人物。

……

破廟!

伴隨著光芒漸漸收斂。

四人也都是看清楚了,那奇石之內的寶物,那是一朵花,一共有七片花瓣,每一片花瓣的顏色都不相同。

晶瑩剔透,並且上面有諸多特殊的紋理。

“這莫非是傳說中的七色靈王花?”

陸天鴻不由的驚呼道。

七色靈王花,又名“先天靈王花”,百聞難得一見,屬於傳說般的寶物。

傳說七色靈王花,能改善根骨,是能讓人一飛沖天般的大機緣。

哪怕是凡夫俗子得到了這種寶物,都能夠搖身一變,擁有極其出色的修行根骨天賦,能迅速成長起來。

濃郁的靈氣波動,從先天靈王花中逸散了出來。

甚至在其四周凝結出了靈霧。

鐵匠笑呵呵道:“這應該真的是七色靈王花,一旦出世,恐怕就得立馬煉化了,不然靈氣會不停的流逝。”

“北王,我替你護法……”

說完,鐵匠就站在了破廟的門口。

“多謝鐵前輩!”寧拓拱手道。

鐵匠憨厚一笑。

他心眼實誠,也知道自己腦子不好使,就只認一些簡單的道理,誰對他好,他便對人好。

皇室赦免他的罪行,照顧他的家人孩子,他就對皇室忠誠。

寧拓信任他,他就不會辜負寧拓的信任。

這件事,他也不打算告訴趙璃月,這是寧拓的秘密。

“譁!”

寧拓抓住七色靈王花,迅速盤坐,開始煉化。

“轟隆!”

伴隨著七色靈王花被他吞進了腹中,頓時便有七股極為強大的力量,在他的體內迅速衝撞著。

如同無數道猛獸在奔騰。

哪怕以寧拓如今的修為實力,也是不由身軀一震。

他凝神靜氣,迅速運轉未來造化經。

玄妙異常的氣息在他的身上湧現,七色靈王花的藥力,開始被迅速煉化。

這一刻的寧拓,已經是預感到了什麼。

他如今的天王陽極體,是透過自己的努力,一步步修煉出來的,所以對於根骨體質的提升,他已經算是經驗豐富。

此刻,寧拓再次有了種熟悉的感覺。

七色靈王花的七股藥力,正在不停沖刷洗滌著他的根骨,讓他的體質變得越來越強大……

“莫非要一舉修煉出至尊王品體質嗎?”

寧拓不由心中一動。

原本他是打算,依靠著不停煉化陽極龍蛇果,讓天王陽極體,完成進一步的蛻變,如今卻好像要提前了。

這自然是好事情。

一旦成功修煉出至尊王品體質,無論是修煉速度,還是自身根基,都將比之前渾厚了許多倍。

甚至他的修為境界,都可能因此而提升。

七色靈王花的品質,明顯是比陽極龍蛇果高出了許多,這可是逸散出金色寶韻的稀世寶物。

所蘊含的藥力,也是異常的雄渾。

很快,寧拓周身都被璀璨絢麗的光芒所籠罩著,周遭靈韻流淌,看起來十分的神聖非凡。

“這傢伙……又要發生蛻變了啊!”

陸天鴻望著這般景象,不由的喃喃說道。

他也不知道這個“又”字,自己到底說過多少次了。

“此地靈氣濃郁度極高,就是這裡了。”

也在此時,外面響起了陌生人的聲音。

鐵匠原本是坐在破廟門口的,此刻已經是拎著鐵錘站了起來。

陸天鴻和陸清歌,也是分別出現在鐵匠的身邊。

在他們的對面是五六位年輕人,每個人的修為氣息都十分渾厚,尤其是為首的那名年輕人。

磅礴大雨落下,卻沒有一滴雨點落在他的身上。

他身材修長,劍眉星目,身穿名貴的錦衣,修為氣息,也是更加的深厚,就連鐵匠都不得不緊盯著對方。

“谷師兄,似乎寶物被人捷足先登了。”

一名年輕人開口。

這讓被稱之為谷師兄的為首年輕人,眸光微微一凝,閃過一抹寒芒。

他自然也是看到了,破廟中盤坐著,被耀眼光芒包裹的寧拓。

“區區窮鄉僻壤之地,也有人敢和我們搶機緣嗎?”

“呵呵……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

這些年輕人自帶一股天然的優越感,姿態很高,眼神輕蔑的盯著鐵匠、陸天鴻、陸清歌。

“谷師兄,怎麼做?我們都聽你的。”

“那個女子別殺了,長得挺漂亮的,好像比意瑤師姐還要美了幾分。”

“……”

幾名年輕人肆無忌憚的談論著。

而此時,那名為首的年輕人,盯著鐵匠說道:“我叫谷千帆,來自大玄天宗,天宗之名,想必你聽說過?”

“讓路,機緣我們拿走,否則,別怪我動手殺人。”

他的語氣,透著幾分不容置疑。

他之所以沒有急著出手,是因為從鐵匠的身上,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打算放棄機緣。

區區窮鄉僻壤之地的高手,還不足以威懾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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