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拓嘗試催動真解之劍。

不過,那柄真解之劍實在過於巨大,如同一座巍峨的神山。

他根本無法撼動。

寧拓倒也沒有沮喪什麼的。

這柄真解之劍,在一定程度上,能夠保護他的洞天,防止他人強行取劍,這已經是很不錯了。

“嘩嘩!”

也在此時,真解之劍上那些亮起的紋路中,忽然有極其玄妙的氣息逸散而出。

那些玄妙的氣息,瞬息間就是變成極為凌厲的殺意!

“好強烈的殺意!”

“這真解之劍,可以助我修煉殺劍式!”

寧拓心中一動。

他本身是參悟了森羅殺意,所以對於殺意的感知非常敏銳。

而真解之劍上逸散出的驚人殺意,比他的森羅殺意,不知濃烈了多少倍。

寧拓迅速凝神靜氣,默默參悟。

參悟殺意,是施展殺劍式的兩大關鍵所在。

時間一天天流逝著。

寧拓的森羅殺意,在真解之劍的幫助下,也在不停提升著。

幾天後,他的森羅殺意,便已經是接連突破,達到了四品層次,已經是和火行真意品階相同。

寧拓的傷勢,也在這幾天裡痊癒了。

而在這幾天裡,寧拓打破大玄天宗七萬年以來的記錄,一舉登頂了登天石壁的訊息,也是迅速傳開了。

整座東域無數人,都聽說了他的事蹟。

尤其是各大天宗,都已經聽聞了寧拓之名。

……

雲夢州。

相比起東域其他的州,雲夢州境內,多山川湖澤,人傑地靈。

其中最大的一座湖泊,名叫雲夢湖!

雲夢湖遼闊如海,無邊無際。

大湖中還有許許多多的島嶼,其中一座最大的島嶼上,山巒蒼翠,雲遮霧繞,湖面煙波浩渺,秋水與長天一色。

遠遠望去,便如同仙家福地一般。

這裡便是凌煙閣!

一座鐘靈毓秀的山峰上,陸清歌站在崖畔的閣樓上,遙望著遠方。

她的五官精緻完美,肌膚白皙柔嫩。

烏黑秀髮柔順如瀑,黛眉如遠山。

山風輕拂,白色的衣裙翩翩曼舞,宛若即將乘風而起的仙子。

溫婉清麗的仙顏上,那雙燦若星辰般的明眸中,流露出幾分思念與欣喜。

之前地魔宗傳人陸北一事,也是鬧的沸沸揚揚。

但陸清歌自然不知道,寧拓就是陸北,可如今不一樣,寧拓是以真名加入的大玄天宗,又引起巨大轟動。

陸清歌聽聞之後,自然就知道,寧拓也離開了雲州。

她心下替寧拓感到開心。

但更開心的,還是終於聽聞了寧拓的訊息。

“瞧把你開心的。”

身後傳來一道莞爾又好聽的聲音,來的人,正是凌煙韻。

陸清歌轉身望向凌煙韻:“師傅,我想去一趟大玄天宗見寧拓。”

凌煙韻一愣,旋即啞然失笑道:“哪有你這樣上趕著過去的,女孩子可不能太主動了,那樣男人就不會太珍惜你。”

“寧拓不會的。”陸清歌頓了頓,又是俏臉羞紅的道:“而且我和寧拓,都已經是成親了。”

“那你就更不能現在就去找寧拓了。”凌煙韻搖頭道。

“為何?”陸清歌有些不解。

“清歌,你現在可是凌煙閣的少閣主了,外面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你呢,一旦別人知曉你和寧拓的關係,會給寧拓帶來不小的麻煩。”

凌煙韻搖頭道。

以陸清歌的天賦和美貌,再加上凌煙閣少閣主的身份,來到雲夢州不久,就已經是被無數人得知。

各大天宗更是有不少的天驕,都對陸清歌心生傾慕。

一旦那些人知曉了寧拓和陸清歌的關係,絕對會找寧拓的麻煩。

“可是……”

“再等半年吧!”

凌煙韻打斷了陸清歌,道:“半年後,五年一次的天宗論武就會召開,這次恰好在大玄天宗舉辦。”

“到時候,你將代表凌煙閣前往,便可以見到寧拓了。”

“還要半年啊?”聞言,陸清歌俏臉上頓時浮現幾抹不情願,她感覺半年也太久了。

“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凌煙韻莞爾一笑:“而且你現在不是已經知道寧拓的訊息下落了嗎?”

“這可比之前好了許多,不是嗎?”

“你就利用這半年好好的修煉,到時候,驚豔一下寧拓豈不是更好?”

“你看寧拓一舉打破了大玄天宗七萬年以來的記錄,他的成長必然極快,清歌,你可不能落後了。”

“難道你想有朝一日,連追上去看寧拓的背影都做不到嗎?”

凌煙韻明顯是老壓力怪了,幾句話就讓陸清歌的心裡,的確感受到了壓力。

“快去吧!早點突破到金胎境。”

凌煙韻淡淡一笑。

其實在她的心裡,壓根不認為陸清歌會追趕不是寧拓的腳步,這段時間待在凌煙閣修行。

凌煙韻也是越來越心驚於陸清歌的天賦。

修行進度可謂一日千里。

諸般靈術,幾乎能無師自通。

什麼修行道理,也完全是一講即透。

凌煙韻心中越來越慶幸,當初從火楓國將陸清歌帶走了。

這次是真的撿到寶了。

……

鹿州!

一座蒼山中。

祁風雪身與刀合,一人一刀,綻放出奪目的雷光,橫貫大地,在巨大的轟鳴聲中,將一名中年身軀貫穿。

而那名中年的實力,赫然是金胎境。

是鹿州劉家的家主。

劉家的底蘊比不上三門四族,也不及江氏,但也算是一方有名的望族,劉家還有一位高手,在大玄天宗擔任執事。

可此刻,祁風雪居然殺了劉家的家主。

這種事情一旦傳開,必然是轟動性的大事情。

尤其他還是以地魔宗傳人陸北的名義殺人。

“噗!”

祁風雪的嘴角溢位血水,臉色也是透著深深的蒼白。

很顯然,動用剛才那一招,對他的損耗也是極大,甚至遭受了一定的反噬。

這種底牌通常不到最關鍵時刻,不會動用。

“靠!真是個變態,居然一舉打破了大玄天宗七萬年以來的記錄,我以後要不要繞著那傢伙走?”

“啊呸!祁風雪,堂堂大老爺們,你這能慫了?”

祁風雪罵罵咧咧。

他也是聽說了寧拓的事蹟,當場臉色就是呆了好長一段時間。

然後暗罵了一句變態。

然後這幾天,一直都在唸叨著那件事。

原本以他的修為和年紀,能殺掉一尊金胎境強者,絕對是足以自豪的戰績,可現在,祁風雪怎麼也自豪不起來。

人比人,氣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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