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寶庫內。

接連幾天,寧拓都在瘋狂修煉殺劍式。

一劍又一劍的斬出。

到後來,寧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斬出了多少劍。

累了,儘可能咬牙堅持。

渴了餓了,就拿乾糧充飢。

而在這般無休止般的瘋狂練劍中,寧拓對於殺劍式的理解,也是愈發深刻。

熟能生巧!

尤其寧拓的悟性向來就不差。

寧拓身軀微微彎弓,單手按在劍柄上,氣息如潮水般回落,歸於沉寂。

“轟!”

某一刻。

寧拓陡然拔劍出鞘。

凌厲無匹的殺意驚現。

與此同時,寧拓身上的氣勢忽然改變了。

這一刻,他彷彿回到了戰場,彷彿還是從前的那個北王,統御大軍在戰場上衝鋒,殺向敵軍。

一往無前,不破敵軍終不還!

也在此時,這一劍的氣勢,同樣是變得一往無前,凌厲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極致,轟隆一聲!

劍光破滅一切,將烏雲斬碎。

寧拓望著前往,不由神色一怔,旋即露出一抹喜色。

他終於成功了。

如今的殺劍式,不再是徒有其形,而是具備了神韻。

“原來所謂的心境意志,就是這股一往無前般的信念!”

寧拓的心頭已然明悟。

殺劍式本來就是重意不重形。

沒有繁複的劍招,但看似簡單一劍,卻是一往無前,所向睥睨。

這股信念才是最重要的。

首先一點,就是心中無懼無畏。

哪怕就算站在自己身前的,是一尊神明,也敢拔劍出手,也要自信自己這一劍,足以弒神。

一個人信念的力量是無窮無盡的。

這也就讓這一招殺劍式的劍威,無窮無盡。

只要自身信念足夠強大,殺劍式,就會越來越強!

修煉這種劍術,最重要的就是修心,磨礪自身的心境。

“這劍道真解的品階,絕對比九劫馭雷術更高,遠不止顯聖術!”

寧拓不由喃喃。

領悟了殺劍式的精髓核心後,他對於劍道真解的瞭解,也遠比之前深刻,已經是有了模糊的預感。

“嗯?”

忽然,寧拓感知到啟明閣的防護陣法,正在被人攻擊。

他立即離開天心寶庫,順勢將天心寶庫收進了體內。

寧拓原本以為是寧先天又在醞釀什麼陰謀,派人前來針對他,但出來一看,卻不是那麼回事。

一頭羽毛五彩斑斕的兇禽,正在攻擊著防護陣法。

眼看著陣法結界就要被撕裂了。

“綵鳳鳥!”

寧拓辨認出了那頭兇禽。

綵鳳鳥,天生的妖獸,據說體內流淌著鳳凰的血脈。

“嘩嘩!”

此時,那頭彩鳳鳥也是發現了庭院中的寧拓,但不僅不懼,反而更加囂張,周身湧現火焰,顯得神異非凡。

綵鳳鳥張開嘴巴,強橫的力量迅速醞釀著。

以它為中心,周遭溫度急劇升高。

“轟!”

很快,一道火色光柱轟擊而出。

也在此時,寧拓的身影提縱而起,拳頭上同樣火焰繚繞,更有厚重磅礴的力量迅速奔湧著。

轟隆一聲!

寧拓一拳,就是將綵鳳鳥噴吐出的火焰光柱擊碎,並且拳罡勢如破竹,狠狠轟擊在了綵鳳鳥的身上。

這頭彩鳳鳥的實力相當非凡,已有洞天境九重巔峰。

但在寧拓的面前,還是不夠看。

綵鳳鳥發出一聲夾雜著憤怒的慘叫,強橫的肉身,讓它並沒有受太重的傷,反而是被激怒了,兇性大發。

也在此時,寧拓一腳踩在牆頭上,身影如驚雷掠過半空,再次一拳殺向綵鳳鳥,將對方打的倒飛而回,跌落向山林中。

可沒過多久,綵鳳鳥發出憤怒的鳴叫,居然撲騰著翅膀,從林間重新飛起。

然而,它還沒有飛多高,就發現腳足被人抓住。

“給我下來!”

寧拓冷喝一聲,周身力量爆發,不僅是將綵鳳鳥拽了下來,並且狠狠砸在了林間,轟鳴一聲!

林間地面震盪,綵鳳鳥也是被砸的眼冒金星。

“嚦!”

綵鳳鳥憤怒長嘯,不停掙扎著。

寧拓直接騎在綵鳳鳥的身上,一拳又一拳輪砸而下。

很快,林間地面不停震盪,伴隨著羽毛凌亂翻飛,以及綵鳳鳥那氣勢越來越弱的鳴叫聲。

這頭彩鳳鳥明顯智慧不低,通人性。

它的眼神從一開始的桀驁兇厲,到如今,已經變成了恐懼和慌亂。

“住手!”

也在此時,一道輕喝聲響起。

寧拓微微皺眉,望向了出現在不遠處的應綵衣。

應綵衣的氣息波動頗為劇烈,大概是一路追趕著綵鳳鳥至此的。

而綵鳳鳥看到了應綵衣,也是發出求救般的鳴叫。

“這頭彩鳳鳥是你的?”寧拓問道。

“嗯!小鳳的性格有些傲慢,喜歡四處亂跑,我替它向你道歉,如果破壞你的房屋陣法,我來賠償。”

“不必了!”

寧拓放開了綵鳳鳥,轉身便是離開。

應綵衣微微一怔,大概是沒想到,寧拓就連和她多言的意思都沒有。

“等一下!”

應綵衣不由喊了一聲。

“還有什麼事?”

寧拓微微皺眉。

“那個……要不我請你酒樓用餐,聊表歉意。”

“沒必要!”

寧拓不再多言,很快就是離開了山林,返回到啟明閣。

“這傢伙,是因為之前我沒開口替他說話,心中對我有抱怨了嗎?”

應綵衣望向啟明閣的方向,秀眉微蹙。

在她的身邊,那頭彩鳳鳥親暱的蹭了蹭她的衣角,望向啟明閣方向時,眼裡卻滿是忌憚之色。

這地方已經是被它視作了禁區。

以後打死都不來了。

“嗯?好像有人來了。”

不久,應綵衣便是感知到了什麼。

……

啟明閣。

寧拓剛剛返回,就是看到不少人身影,出現在了啟明閣的外面。

而且都是熟悉的面孔。

于姓長老、寧先天、江成空、江陽宇、劉毅執事,以及許多前來湊熱鬧的內門弟子們。

這擺明了是來者不善。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寧先天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寧拓,我該是喊你寧拓,還是地魔宗傳人陸北呢?”

寧先天淡笑著開口。

可這句話,卻是居心叵測。

地魔宗傳人陸北,被各大天宗勢力追殺,一旦坐實了寧拓的身份,寧拓就算天賦再高,也沒人能保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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