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平穩的停在裕王府前。

“你先送李軍長回去,過後來接我。”秦炎對程前說道,隨即先行下了車。

“下車!”秦炎拉開車門對愛新覺羅.羿汐命令道。

愛新覺羅.羿汐看出秦炎是真的生氣了,她小心翼翼的下了車,一溜煙的就往王府大門跑。

“你跑那麼快乾什麼,不怕摔著?過來,好好走路!”秦炎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

“格格、秦督軍!”大門旁家丁躬身呼道。

“去通報一聲你們王爺,我在正廳求見!”秦炎向家丁吩咐道,接著牽著愛新覺羅.羿汐跨進了王府大門,徑直向正廳走去。

“你放開我,我要去換一身衣服!”愛新覺羅.羿汐想掙脫秦炎。

“不行,今天必須和你父親把話說清楚!”秦炎堅定的說道。

“你要說什麼呀?告狀嗎?不行,不能讓阿瑪知道!”愛新覺羅.羿汐焦急的想掙脫秦炎。秦炎根本不理會她,接著用五指扣住了她的五指,拖著她往正廳走去。

“哎呀,不知秦督軍到來所為何事?你們這是?”愛新覺羅.載波聞訊急忙跨進正廳,一眼就看見兩人十指相扣的手。

“王爺,我抓住小格格,只是怕她又跑摔著了!”秦炎連忙放開愛新覺羅.羿汐的手,掩飾的說道。

‘這是想起什麼了嗎?’愛新覺羅.載波在心裡問道,因為這樣的話,愛新覺羅.載波以前聽秦炎說過無數次。

“你這是怎麼了?”愛新覺羅.載波上下打量著自己的愛女,見愛女的輕紗旗裙多處撕破,手背和手腕處皆有擦傷,他的眼睛停留在愛女左腳腳踝處後怒吼道。

秦炎順著愛新覺羅.載波的目光看去,只見愛新覺羅.羿汐的腳踝處,有鮮血隱隱滲出淡紫色的鞋襪。

秦炎心疼的皺了一下眉頭:‘剛才只顧發火了,怎麼沒看見她腳上還有傷!’

“我、我”愛新覺羅.羿汐像小時候一樣,本能的躲在了秦炎的身後。

“說話呀!”愛新覺羅.載波吼道。

“王爺,息怒!事情是這樣的......”秦炎把愛新覺羅.羿汐護在身後,詳細的敘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你是有三頭六臂嗎?你自己還是個孩子,就不管不顧的衝上去,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叫我到九泉之下怎麼面對你額娘?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這麼愛管閒事,愛逞能呀!”愛新覺羅.載波怒吼著。接著伸手去抓愛新覺羅.羿汐,秦炎一個沒護住,愛新覺羅.羿汐被她父親抓在了手裡。

“王爺,息怒,”秦炎無奈的叫道。

愛新覺羅.載波舉起的手,還是沒有捨得落在愛女的身上,無力的垂了下來。

“所有人聽好了,從今天起,格格除了上學,其他時間都不許踏出王府半步。上學、放學皆由下人接送,不許在街上閒逛,否則下人要接受家法處置,重則可打死!”愛新覺羅.載波惱怒的吩咐著下人。

“來人,今天打沁梅二十板,以示懲戒!”愛新覺羅.載波抬眼看見氣喘吁吁剛跑進王府正廳的沁梅說道。

“阿瑪,你不能打沁梅,是我的錯!”愛新覺羅.羿汐阻攔道。

“主子犯錯,是下人沒有看護好主子,理該受罰!拖下去!”愛新覺羅.載波怒道。

“不要!”愛新覺羅.羿汐無力的看著沁梅被家丁拖了出去。

‘義哥哥’愛新覺羅.羿汐在心裡喊道,眼前閃過一個少年替自己受罰的場景,眼睛一酸眼淚掉了下來,她轉身跑出了正廳。

看著愛新覺羅.羿汐的眼淚,秦炎心裡泛起說不出的酸楚。

“王爺息怒,小格格還小,還要慢慢教!”秦炎說道。

“還小?她額娘像她這麼大的時候,都幫我撐起整個王府了。我真是太縱著她了,老是長不大,不能好好照顧自己。我這一走就是幾個月,這孩子該怎麼辦呀!”愛新覺羅.載波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說道。

“王爺,您這是要去哪裡?還要去幾個月?”秦炎問道。

“去冀城,我在那裡開了一家分號,剛剛建立,各方面都需要我親自去才能理順,少則也需三月有餘!這孩子再過不久就要放暑假了,整天這樣怎麼得了,要是出點什麼事,我怎麼對得起她故去的額娘!”愛新覺羅.載波滿臉愁容的說著。

愛新覺羅.載波一直醉心於經商,還是皇朝的時候,家族的兄弟們,就經常嘲笑他卑賤:一個皇家王爺混的像個商人。可現如今他的生活過得卻是最自在的,有些王爺的家產近乎都賣光了!

“要不,您把小格格交給我照顧吧,早上我送她去上學,下午接她放學,之後把她送回王府!放假的時候,可以叫她去我那裡幫忙做點翻譯工作!你看行嗎,王爺?”秦炎懇求道。

愛新覺羅.載波沒有說話,皺著眉,思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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