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福聚過話,阿九這才到周學禮那邊見禮,這一家子的人都在同一個屋裡,屋外,是侍衛們守著。

他這陣仗,叫整個屋的人都無比惶恐,見他進來,更是滿臉的不知所措。

阿九先向老周氏拱了拱手,然後向周學禮長揖拜下:“小舅,萬幸有您,這個收留情分,阿九會長記心裡。”

周學禮很是不安,稍微避開他,連聲說使不得,當不起。

對方可是一國攝政王,北燕皇帝年紀尚小並未主政,阿九卻是那話事做主的人啊!

就算不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他也是皇室子,身份尊貴,豈是他們這些平頭百姓可望其頂的?

“您當得,不管如何,您是五福認可的小舅,如今又經此一事,這一拜您當之無愧。”阿九又拜了下去。

周學禮這回也顧不得僭越什麼的,伸手扶起阿九,道:“你也說我是她小舅,就別這般多禮了,再說我也沒做什麼。”

“您帶給我希望。”阿九搖頭。

周學禮憨厚的笑了笑,看他一臉風霜又憔悴,便道:“你一路遠道而來,還沒吃吧?梁氏,快帶桂嫂去燒些熱水讓王爺梳洗,再做些吃食。”

梁氏連忙應了,把孩子往婆婆懷裡一放,領著桂嫂母女倆快步出了屋往廚房去。

桂嫂看到外頭的人,有些心慌,看向自家太太,小聲道:“太太,這……”

“少說話,多做事,這都是五福的人。”梁氏聲音很低。

桂嫂忙的縮了縮脖子,不再多說,利落的往灶裡塞柴火,又讓檀兒去井裡打水。

梁氏則是看了一眼外面,壓了壓胸口,吁了一口氣,稍稍捲起一截袖子,淘米下鍋。

但進廚房的卻不是檀兒,而是一個侍衛,提著兩桶水進來,後頭跟著忐忑不安的檀兒。

梁氏一愣,見那侍衛問水放那,連忙指了專門用來燒水的鍋,他把水都倒進去,然後還沒夠,就再去提了兩桶進來。

阿九和周學禮見過禮,就回到五福那裡,他嫌時間不夠和她相處。

周學禮擦了一把額上的汗,看向老周氏:“娘,您看?”

“這麼大個陣仗,想不走也不行了,回頭你和你媳婦都收拾收拾,不用收什麼東西,地契銀子什麼的都帶上就好了。”老周氏按著狂跳不已的心道。

周學禮點了點頭,看她雙眉皺起,便道:“娘,您別怪五福給我們帶來麻煩,她也不容易,她當日來到咱們家的時候您也看到了,若非迫不得已,她估計不會來我們家裡的。”

老周氏露出個苦笑,道:“我怪她作甚?我……”她頓了頓,道:“罷了,事致此,也沒什麼該怪不怪的,這都是命,權當是替你大嫂他們還她娘一命。”

周學禮一怔,沉默下來。

周氏早產身亡,都是因為什麼,還不是當初魯氏和秀兒愚蠢無意中暗害了她,那是永遠都還不了的,現在做的,好歹能讓良心好過些。

老周氏把周學禮趕出去安排那些人,自己則是進了佛堂上了一炷香,對著牌位喃喃的道:“老頭兒,這一切,大概都是因果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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